穆心悦见他直接揪着小家伙露在她衣襟外面的耳朵,想将它提出来,她急忙将小乖护在怀里瞪着他。
而此时的小灵犬,因为被人扯着耳朵吵醒了,瞪着铜铃大的紫眸,凶狠地看着面前胆敢打扰它休息的凡人。
见它还敢瞪着自己,公子玄也抬眼朝它瞪了过去。
看着一人一犬互瞪,穆心悦无奈扶额,将小家伙提起来左右看了两眼,继而将它摊开给他看,对那个幼稚地连小灵犬的飞醋都吃的公子玄道,
“母的。”
公子玄看都不看那只不想被男人看,因而挣扎不休的灵犬一眼,对着穆心悦道,
“母的也不行。”
“你这也太小气了吧?”穆心悦瞪眼看他。
“我就是如此小气,怎么?”男人直接提着灵犬的脖子,将它提了过来,扔给早已在山下等候的玄安,
“给我把它看好了!”
“别……”穆心悦担心那灵犬咬伤玄安,急忙要阻止。
“放心,它伤不了人。”公子玄拉回她伸出去的手,将她送到马车内。
“你对它做了什么?”穆心悦见男人也坐了进来,蹙眉问他。
“没什么,我只是用灵力压住了它的力气,它一时动不了而已。”公子玄满不在乎道。
车外的玄安,此时是一脸懵逼,他低头看着那可怜兮兮地被主子扔在自己怀里的灵犬,听到主子的话,嘴角抽了抽,
有些同情地看着怀里动弹不得的白色小犬,主子这是下了多少力啊……
心中暗暗为它默哀了几秒,便将它放进怀里,带着它一起坐在了马车夫的位置。
“你……真是……”穆心悦给他气得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索性别开头缩在一边不理他。
“心儿~”
“心儿……”
一路上公子玄都在她身边‘心儿’长‘心儿’短的,她就是不想理这个小鸡肚肠的男人。
——
罗北国一个茶楼里,一身紧身月白罗北国男子服饰的白想想坐在一楼大堂的边角处,听着茶楼里最近发生的各个事件。
“听说国师的小儿子闭关了。”
“那可不是,那少年才年约十八就有如此造诣,日后怕前途不可限量……”
“这没什么好奇的,你们可知,据小道消息称,这嘉庆国派来和亲的公主一夜之间暴毙了……”
“天哪,真的假的?”
“这和亲公主在我们罗北国境内暴毙,怕是会惹得嘉庆国不痛快啊。”
“这有什么?我们罗北国怕他们嘉庆国不成?他们仗打赢了,还不是屁颠屁颠地把女儿嫁过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要是真打仗,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黎民百姓?”
“是啊,是啊。”
……听着这些无关痛痒的八卦消息,白想想皱眉喝着茶,她还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下一刻她却是竖起了耳朵,
“前些天,太子殿下似乎带了几个人回来,听说是叛党,被抓进大牢了。”
“听说是从嘉庆国抓回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我们残暴的太子殿下。”
“嘘~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了,这话私底下说说没事,传到太子殿下耳朵里,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