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是不错。”君心悦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那你把人叫出来吧。”侯夫人点头。
这公主也真好骗,哪里有赵明钰说的那样厉害?
“呶,出来了,在你们身后。”君心悦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们看身后。
“既然如此,那就……”这句未完的话戛然而止。
只见众人皆是面色大变,都是一脸惊惧。
继而,众人似乎都还没搞清楚情况。
只见侯夫人上前一步,对着司徒玉殇安慰道,
“殇儿,别生气,公主还小,只不过是一时贪个新鲜,过些时候便一定会收敛性子的。”
“……”司徒玉殇没有说话,黑着脸径直朝着君心悦走去。
赵明钰刚刚虽然觉得君心悦的反应奇怪,可此刻见司徒玉殇黑着个脸。
顿时觉得君心悦要倒大霉,心情愉快了不少,把刚刚那一丝不安给压了下去,
“殇哥哥,你不要怪公主,她不过是一时被人迷了眼而已。”
她们几人不知晓,可屏风前的小苓小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司徒玉殇就是从里间出来的。
而她们口口声声说的‘贼人’,赫然就是殿下的丈夫,鼎鼎大名的战神殇王。
见他出来的那一瞬间,小苓松了口气。
只是司徒玉殇虽然出来了,却一直没出声,一直在后面看戏,以至于此刻众人都不知道他何时来的。
只见侯夫人有些胆战心惊地盯着司徒玉殇的背影。
不知他听到了多少。
下一刻,众人皆是变了脸色,目露惊慌,只因司徒玉殇的一句话,
“不是说了让你多歇歇?拉都没拉住,赤着脚就跑出来,受寒怎么办?”
!!!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用眼神询问,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看见所有人眼中的迷茫,最后是侯夫人忍不住小心试探地问道,
“殇儿何时回府的,怎的也不告知一声?我和你父亲还担心公主不高兴呢。
这不,一大早来看看她。”
无耻!
君心悦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也不说话。
由着男人把自己抱起来坐在椅子上。
暗处,她手都快把他袖子扯破了,而他依旧不管自己的伤,亲手给君心悦穿鞋。
众人脸色亦是一变,只有暗处的玄安见怪不怪了。
闻此,司徒玉殇缓缓起身坐在旁边给君心悦沏茶,
“有劳侯夫人挂心,本王昨夜回府,见着天色太晚,也不好打扰父亲休息,便未曾告知。
本来不想回房把娘子吵醒,却不忍心让她独守空房,为了给她一个惊喜,这才悄悄进了房间。”
言此,司徒玉殇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没想到有人居然借题发挥,借此欺负本王的王妃,这可真是本王的罪过,为夫在此给娘子赔不是了。”
“至于你们……我殇王府的家事似乎不归侯夫和赵王府管吧?这大清早的还要来拿人……既然要拿下我,也得给个理由吧?”司徒玉殇冷笑一声,说道。
“这……都是误会,殇儿别气,这不是听了底下的人进了谗言,为了公主清誉,这才以防万一被歹人得逞嘛。
我们也是为了公主。”侯夫人尴尬地笑道。
“别一口一个公主,她如今是本王王妃,若今后有人还敢如此,不论是谁,都莫怪本王翻脸无情!”司徒玉殇声音骤然阴沉,面前几人都是抖了抖,连声应是。
她们终于走了,耳根子清净了。
可她明显看到赵明钰临走前,那眼中的不甘。
她看了一眼司徒玉殇俊美的面容,叹了口气。
“!”司徒玉殇突然吐了口血,脸色惨白如纸,君心悦大惊,急忙屏退众人,上前掀开他的衣服。
看着绷带又被血渗透,她忍不住骂道,
“该死的,你不要命了?”
“无妨,这点伤,死不了。”司徒玉殇勾唇笑了笑,安抚她,
“不要担心。”
“谁担心你?”君心悦撇了撇嘴。
快步去内间将医药箱拿了出来,嘴上毫不留情地斥他,
“都说了你伤口不能乱动,你刚刚还非要……”
“你在担心我。”肯定的语气。
君心悦微微一顿,却不说话,她只要不搭理他,他一个人说得没意思了,也不会再说。
“我真的没事。”司徒玉殇见她抿唇不说话,急忙道。
“坐好,别乱动!”君心悦怒斥一声。
司徒玉殇立刻乖乖坐好。
“噗嗤~”一丝轻笑溢出,君心悦手下又是一顿。
司徒玉殇不悦地看向房梁上的人。
玄安身子一僵,急忙闪身消失。
“你去榻上。”君心悦指了指不远处的侧榻,对他道。
“为什么不是床榻?”司徒玉殇挑眉。
君心悦白了他一眼,
想什么呢?
“你去不去?”
“当然去。”司徒玉殇立刻乖乖上榻。
“坐好,不要趴着。”君心悦见他要趴下,急忙提醒道。
司徒玉殇登时直起身子坐好,背对着她,
“好了。”
君心悦也脱了鞋上榻,见他老是转头,一巴掌拍他头上,
“别乱动,闭眼坐好。”
下一刻他上衣就被扒*了个*光。
司徒玉殇顿时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变了变,耳朵都泛起了粉红。
也只有她敢这么对他,换了其他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你在做什么?”感受到伤口处的凉意,司徒玉殇登时睁开眼睛。
“你的伤口不能用金疮药,会与你体内的毒相克,靠它自愈太慢了,按照你这作死的性子,外伤没好,怕是又得添内伤。”君心悦手下动作不停,闭着眼睛运转体内的灵力。
“不必如此,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司徒玉殇不想她再如之前那样,她本就灵识不稳,哪里能随随便便就用灵力救人?
而且还是这么逆天的恢复愈合能力。
“你别动。”君心悦又输了许多灵力进去,额间开始出汗。
“你身体还没恢复,别勉强了,我这伤总是会好的,就算留疤痕也不妨事,我答应你,不乱动了不行吗?”司徒玉殇有些心疼她。
她前几日才损耗了那么多灵力。
如今,这身子怕是会撑不住的。
“就差一点了,我就只是帮你伤口快速愈合,不至于动不动就裂开,疤痕什么的我才没那个能力祛。”君心悦眨了眨眼,把眼皮上的汗珠眨落,撇嘴道,
“我才没那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