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掏出一瓶药喝下去,顺便还在桌子的香炉里撒了些东西,
‘小样,和姑奶奶玩毒?看姑奶奶毒不死你。’
“你在做什么?”
一个突如其来故意压低,却满是好奇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吓得君心悦差点惊叫出声。
幸而对方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只是,她刚刚手一抖,药好像抖多了?
算了,反正这药本来就是整整对方,顶多痛苦个几天几夜,也不至于毒死人。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变了脸色。
是房子主人?
还是刚刚逃跑的那个人?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只顾着投毒了,居然忘记先打探一下四周的情况,她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看这情形,应该不是房子主人,如果是的话对方干嘛还怕她出声?
只是……
君心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大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该死,这个男人居然敢碰她?
手肘一挡急忙隔开那人,她抬手就要把手里剩余的药撒出去,却被对方提前识破,手腕直接被攥住。
对方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可她就是挣脱不开,该死的是,她还背对着那人,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她低声骂道,
“淫贼,放开我。”
“淫贼?你说我?”对方低低笑了一下。
“这里还有别人?”君心悦咬着后槽牙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要是让我夫君知道你这么对我,你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你要是跪下求我,我求求情,他一定会留你一口气的。”
见他手还不松,君心悦咬牙切齿道,
“还不赶快放开我。”
“哦?你夫君是谁?”闻言,男人似乎心情很愉悦,似乎颇为感兴趣地问她。
“我夫君,那可就厉害了,他可是……”她话没说完立刻闭嘴。
“怎么不说了?”男人奇怪地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君心悦撇了撇嘴。
她可不能暴露,自己今夜可是偷摸来的,要是让司徒玉殇知道,她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说这青楼是他的产业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不要放开你呢。”男人仿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诱哄道,
“你告诉我你夫君是谁,我帮你取到想要的东西,如何?”
“不需要,我自己也能拿到。”君心悦听着他话里的试探,佯装挣扎。
却是右手一转,袖子里的手镯已经变了形状。
就在她动了动手指的一瞬间,右手被对方抬到了头顶,而她则被对方揽入怀里,
只听对方在她耳边仿佛很是委屈地说道,
“娘子,不过才几日不见,你居然要谋杀亲夫了?”
君心悦挣扎的动作一僵,她顿时有些心虚,讪讪地转头看向他,
“你怎么在这?”
男人早已松开她的手,改成揽住她的腰肢。
只见他眼巴巴地看着她,脸上都是委屈,不回答她,反而揪着一件事,
“这几天,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君心悦白了他一眼,收回手腕上的弩,开始找东西。
他既然出现在这,肯定都知道了,还问她作甚?
“我想听娘子说,娘子的声音好听,能让我心旷神怡,烦恼全消。”司徒玉殇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道。
闻言,君心悦动作顿住,转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半晌。
正当司徒玉殇想问她,做什么盯着他的时候。
她抬手捏向了对方那比女子还白皙精致的脸,搓了搓。
什么都没有。
看来是真的。
转身。
继续找东西。
司徒玉殇却是被她弄得满脸莫名。
待他沉思片刻,却是失笑地摇了摇头,他在她身边嘻嘻一笑,
“娘子莫不是以为我是假的?”
见她不理自己,司徒玉殇接着道,
“就你夫君这绝代风华的样貌和气质,你觉得有谁能模仿得来?”
君心悦闻言,暗中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理他。
真是,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他这么自恋的。
虽然吧,人家有这个资本自恋。
可,大家不是都说,战神殇王爷是个沉默寡言,冷漠无情的修罗?
在她面前的怎么看也不像她印象里的那个无耻,喜欢假笑,冷笑等捉摸不定的臭男人,更不可能像传言中的那个。
她给他的标签,
除了神秘,无耻,冰块……不对,冰块已经消除了,
如今又多了个自恋。
这男人可真是……
都说女人善变,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善变?
这么多面,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君心悦悄悄侧头看对方一眼,没想到直接撞进对方深邃柔软的眸中,那如汪洋一般的眸子……
她顿时心脏一跳,急忙转过头去。
缓着自己急剧活跃的心跳,她努了努嘴。
这男人可真是妖孽!
“娘子可是也被为夫的盛世美颜所倾倒?”司徒玉殇笑嘻嘻地窜到她身边道。
“想得倒美。”君心悦白了他眼,说道。
“那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司徒玉殇凑近她,暧昧道。
“司徒玉殇!你个流忙,你摸哪呢?”君心悦脸颊一热,顿时拍开对方不老实的手。
司徒玉殇上前一步刚伸手想说什么,被她打断。
只见她躲开他后退一步,低声警告道,
“你给我老实点!”
不想,她这一退,却是不知道踩到了什么。
‘当’的一声。
门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大喝声,
“什么人?”
接着,便听到了忙乱的脚步声朝他们这里走来。
君心悦脸色一黑,转身便要跑。
只见司徒玉殇拉着她,抬手推开窗户,朝外面扔了个石子,接着却带着她躲进了床底。
君心悦愣了愣,她看着这床,还以为是实的,没想到只是外面有层遮挡。
幸好他没把她带出去。
东西没拿到手不说,那外头周围不知道有多少人。
“从窗户跑了,快追。”听着进门的众人陆陆续续都翻出窗户。
床底的君心悦却要疯了。
这个死男人又趁机占她便宜,
“无耻,牛氓。”
“我是你夫君,夫妻之间什么叫耍流忙?”司徒玉殇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问她。
趁着众人没反应过来,司徒玉殇带着君心悦逃出了如青楼。
“都怪你,害得我什么都没找到,还差点把小命留在了那。”君心悦不高兴地锤了他一拳。
“都是为夫的错,夫人要打要骂,绝不还手。”
司徒玉殇轻哄她。
“唉~”君心悦叹了口气,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