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吃吗?”男人看着她塞了一块糕点进口中,挑了挑眉。
“还行。”她点了点头。
“再尝尝这个。”司徒玉殇将一块红红的糕点抵到她唇边,她下意识咬了一口,嚼了嚼,她摇头把糕点推了回去,
“不好吃。”
“不好吃吗?”男人自然地将剩下的糕点送进嘴里,
“嘶~太甜了,的确不好吃。”
一向矜贵冷漠的白神大人却眉心柔和,眼神宠溺,可真是羡煞了在现场的众神女。
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真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神帝眼神冷漠地盯着二人,终于,忍不住甩袖离开。
神帝都离开了,大家也兴致缺缺地离开了宴会。
本还以为会看到一出好戏,没想到什么都没看到,还被秀了一脸。
“都走了。”她勾唇笑道。
“走了便走了,与我何干?”他轻睨她一眼,继续给她投食,
“先吃饱再说。”
“嗯。”
等到二人终于吃完,神界的天都快亮了。
神界不似凡间,神界的夜极短。
对于他们神仙来说,却是足够了的。
等到二人走在神宫散步消食,天都亮了。
闻着身边若有似无的香气,男人顿了顿,想起什么,眉心紧皱。
男人转头轻声问她,
“困不困?”
“唔,其实还好,就是……有点热。”她摇头。
“你身体……可有其他不适?”幻白停下脚步,看向她有些微红的脸颊,皱了皱眉。
不过是喝了小半杯果酒,如何会这样?
难道他还是动了手脚?
不对,那酒本是给他的,难道有人是准备给他下药的?
她刚想说话,就有一个小小神女急匆匆跑了过来,
“白神大人,您快去看看小婵,她浑身抽搐,仿佛是中了什么术。”
闻言,幻白皱了皱眉,刚要拒绝,就听洛心道,
“小婵怕是老毛病犯了,你去看看。”
“我们一起。”男人不放心她一个人,他总觉得她的反应不太对。
“唔……也行吧,反正你家也是我家,你家人也是我家人。”她点了点头。
却不想,那个小小神女却摇了摇头,
“幺神大人还是先回去瞧瞧小资吧,他昨夜似乎被人打了,现在还卧病在床。”
听到他的话,以及自己身体的异样,洛心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不配拥有脑子,
“哦,没事,我和白一起看完小婵再去瞧瞧他。”
“这……不行啊,小资还挺严重的,幺神大人还是去瞧瞧得好。”小小神女满脸焦虑,仿佛真的为他们好一样。
洛心想了想,与幻白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去瞧瞧小资,你去瞧瞧小婵,一会儿我去找你哦。”
说完不等幻白说话,便转身离开。
待幻白与小小神女离开,她留下一个自制木偶人在幺神宫。
而她,则悄悄隐身在二人身后。
幻白本有些担心她,却没多久就感觉到某人跟在他们身后,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这个女人,真是有够皮的。
到了白神宫,他没看到小婵。
倒是远远地看到一个仿佛是一丝’不,,挂的银川躺在他床上。
接着,一股异香传来。
他眸子冷了冷,装模作样地倒在地上。
见他倒地昏迷,小小神女便轻轻唤了他几声,
“白神大人?白神大人?”
见他不醒,她便与床上‘刚醒’的银川想要将他拖到床上。
还不待动作,银川便见小小神女倒地不起。
她愣了愣,急忙看向四周,并未看到人,皱了皱眉。
在看向身下帅气的男人时,她目露痴迷,弯腰想靠近他,却突然感觉心口被人一捏。
她大惊失色,抱紧双臂瞪着前面的空气,
“是谁?”
她并没有注意到,此刻地上的男人眼角在那一刻抽了抽,却依旧是紧闭双目,面色不变。
接着,房内传来银川的各种惊呼声,仿佛被人吓到很多次。
最终,她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然而,因为晕了过去,她并未看到,就在她晕倒后。
一个婀娜的身影突然从她前方出现。
甚至,那人随便从床上拽了个布将她包裹,随手丢了出去。
自有人知道将人弄去哪。
敢肖想她的男人,下场注定是惨无人道的。
只是在经过床边的时候,故意狠狠地踢了那人一脚,只见‘昏迷’的男人闭着眼站起来,嘴上委屈兮兮地嘀咕道,
“又不是我把人弄来的,你踹我做什么?”
明明中了药,她力气倒是不小。
她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水眸瞪着他,
“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啊。”男人愣了愣,他意识到床上有人时,就转开眼了,哪里看到什么了。
更何况,除了她,其他人他都不屑去看。
“你还挺可惜?”她眯了眯眸子。
“可真是冤枉了,夫人问什么我说什么,哪里有可惜?”幻白无奈了,怎么他家夫人这时候突然小心眼起来?
“她身材好,还是我身材好?”她撇了撇嘴。
“夫人呐,我真没看到。
况且,我夫人的身材岂是旁人能比得的?”幻白将她揽入怀里,就差举手发誓了。
男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她如今是曾经的模样,曾经的身体,他又知道她身材是什么样了?
骗人都不打草稿。
“夫人不信?”他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忍不住笑道,
“也不知是谁,曾经也和那女人一样,那样躺在我床上,还直勾勾地盯着我。”
刚听他说前半句,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此刻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本就热气腾腾,此刻她仿佛被蒸熟的虾,红彤彤的,忍不住骂道,
“当初你明明就没看我,我都厚着脸皮宽衣了,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真是气死我了。”
“你怎知我没看?”男人挑眉。
“你明明就特生气地撇开了头,还扔了个袍子,把我像破布一样扔回了幺神宫。”她越想越气,索性站起来,叉腰指着他鼻子骂。
“我哪有那么粗鲁?”男人无奈扶额。
他当初明明是将她公主抱回的幺神宫,还贴心地帮她把衣服都拿给她了,好吗?
她哪里知道,喜欢的人娇躯在怀,他当时忍得可辛苦了。
“就有,就有。”她撇了撇嘴,语气里颇为委屈,
“你还警告我,让我离你远一点。
后来,你甚至还见到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