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试着挪动身体,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刚刚爬到这里,已经精疲力竭了。
这会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这是她逃离这里,唯一的一次机会,一定要抓住这难得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咬咬牙使劲向前面挪动着身子,这时刘妈妈跌跌撞撞的起来了,推着他家那口子嘟囔着说:“回屋。”
两人搀扶着走过来,瞧见玉娘一脸狼狈的趴在地上。
瞬间酒也醒了一大半,刘妈妈过来一把拽着她,往屋里拖去嘴里骂骂咧咧的:“小蹄子,答应给你找个人家,你还想跑来着,今日给你寻人家累的老娘半死。”
说完停下来喘口气,歇歇继续道:“我一心为你想,想着做一件善事你却这样害我,你要是逃跑了夫人还不扒了我一层皮啊 ”
玉娘任由她拖着自己回去 ,脸色苍白无助 ,今日好不容易的机会就让它这么溜走了 ,她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
刘妈妈叫来她男人,给玉娘又加重了药的剂量 ,手脚也捆了起来这下应该老实了 。
男人一身酒气的过来,盯着玉娘瞧了半天 ,一双眼的里的欲望怎么也掩饰不住 。
嘴里打着酒嗝一股味道熏的玉娘有些作呕 ,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
男人毫不掩饰的,对她有着浓浓的兴趣像要一口吞下去一样 。
刘妈妈把玉娘绑好以后,就歪在一旁的椅子上歇息 ,男人一脸谄媚的走了过来:“要不再喝一口,难得尽兴一回 ,今晚这妮子是跑不掉的 。”
“我给她又加重了药量 ,我俩就守在这里喝一口。”
说完以后就去外面拿了酒壶过来,诱着刘妈妈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
两人吃着花生米闲聊着 ,刘妈妈终于喝的差不多 ,歪在一旁的椅子上呼呼大睡 。
拖着刘妈妈去了院子外面 ,那男人就搓着手回来 ,一双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着 ,对着玉娘啧啧啧道:“这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样 。”
“瞧着就是细皮嫩肉的,这肌肤滑腻,像那剥壳的鸡蛋,比那春满楼的姑娘顺眼多了 ,这滋味哎!肯定错不了反正你也是要嫁人 ,真是便宜老光棍他们了 。”
“要不先给我尝尝你的味道如何 ,我给你开开苞让你知晓那滋味 。”
说完就伸手过来摸她的脸蛋 ,有一股油腻的味道扑鼻而来 ,酒气混合着身上难闻的味道 ,一口大黄牙凑了过来 。
刘妈妈哼唧了一声:“老头子 ,老头子 。”
应当是梦话什么的 ,玉娘以为刘妈妈醒过来 ,自己就有救了谁成想就是哼唧了那么一声而已 。
难道她今日就要这般,受委屈任由人糟践了 ,眼泪在眼眶子打转,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下来 。
紧紧的咬着唇玉娘已经做好, 咬舌自尽的打算 ,至少还是清白之身 。
那双手过来撕扯她的衣物 ,正当她要咬舌的时候 ,外面哐的一声响吓得那男人马上停手打算过去瞧瞧的 。
刘妈妈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揉揉有些发疼的臀部 ,“咦了一声我怎么在外面刚刚不是在屋里的 。”
男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玉娘威胁道:“你要是说出去 ,看我不折磨死你手段多的很 。”
“大不了回复夫人,你跌入河中淹死 ,又或者你逃跑途中摔下悬崖,随便就糊弄过去,反正夫人也希望你永远消失。”
男人晦气的吐了一口痰 ,眼看就要得手 ,那老婆子就是个坏事的 ,刚刚那些酒还不够灌醉她 。
早知道也给老婆子加一点料进去,让她瘫睡在那里。
原本是打算在这姑娘嫁人前,先尝尝的,这老太婆随时哼哼唧唧的,万一还是算了,待找机会在下手吧!
玉娘见那男人走了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睁着眼一直盯着帐顶不敢睡去。
这一夜,玉娘就是这么过来了。
清晨村里炊烟袅袅升起,一处小院里,一位妇人正在忙碌着。
院子不是很大,三间房连成一排,旁边一个矮屋,村里人一般都是篱笆做的围墙,这家的院墙用石头混着泥砖砌起来的。
妇人忙着喂完鸡子,又抱了一捆柴走过来,一青衫长袍男子走了出来,接过妇人手中的活计,一脸心疼的道:“娘,我不是说过,以后这些事唤我就可以了。”
接过妇人手中柴往屋里走去,妇人笑着对他道:“立春,这些事儿我都可以自己做的,你有时间就去多看看书,温习功课。”
男子放下手中的柴火,锅里传来一阵米香味,妇人给他盛了一碗饭,里面搁着一个鸡蛋。
立春端着碗就去外面了,四处瞧了一眼后,没有发现大哥的影子,就开口问了一句:“娘,我大哥没有回来吗?。”
正说着院门就被打开了,一皮肤黝黑的男子推门进来了,“立春在吃饭呐。”
立春看了一眼大哥,眼下的一圈青色,也知晓他从哪里回来的。
他大哥平日在镇上做工,一个月大概有三百文的收入,基本上大哥都是把钱拿回来,不知从何时开始。
他开始和那些做工的人一起染上了赌瘾,总想着搏一搏。
拿回家的钱也越来越少了,遇到歇息的时候直接晚上不回来。
原本昨日就该归家的,昨夜有些困了他就歇的比较早,以为大哥会同村里人一起回来。
他们爹去的早,就靠他娘拉扯他们长大,家里几亩薄地平日里就靠它过日子。
家里养几只鸡凑些鸡蛋,去镇上换银子,他娘坚持送他去学堂,希望有一天他出人头地,不用面朝黄土这般辛苦的劳作。
平日里为了减轻他娘的负担,他会帮着抄书赚些铜板,贴补一下家用。
大哥也二十好几了,也还没娶上媳妇。
她娘简直愁坏了,村里和他哥同龄的,人家娃都可以打酱油了,一找人打听哪家有合适的姑娘,人家一听两兄弟一个母亲,穷的叮当响都不乐意。
他大哥一开始也是很勤快的,家里的活计也很任劳任怨的去做,最近这几年,不知他性情怎么就有些变了。
变的有些阴郁让人琢磨不透,时常挣了工钱也只回来一百文,甚至几十文回来,找人打听才知晓他不上工的时候,几个人就开始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