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艘渔船都停了下来。
肖剑将船绑在了一起，然后也跳了过来。
“这家伙是情报特工？”肖剑看着被护城用渔网绑的五花大绑的家伙是有点不可思议，“这也太他么没用了吧？”
“你以为搞情报的人人都是007呢！也有半路出家的间谍！”
护城说着话就伸手将地上那家伙的帽子给摘了，发现这人的长相也并不是印度阿三那种南亚人的样貌。
于是他就伸手去扯这人的脸皮，试图跟他们一样从脸上撕下一个薄薄的硅胶面具来。
但是呢，他扯的那家伙哇哇直叫，也没扯下什么东西。
倒是那张脸被他扯的通红发紫了。
“没戴面具？”
“不会搞错了吧？他不是印度的。”
“是不是印度的不知道，但不会搞错，这家伙肯定不是渔民。”
护城说着一把把这家伙给提了起来拖到了渔船边。
这家伙哇哇乱叫，但是护城听不懂，也不想听，他拎着这家伙就要扔进大海里。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是记者么？我就是个渔民！”
“说英语了？不说越南话了？”护城不禁笑了起来。
那家伙一愣，发现自己着急露馅了。
“说英语怎么了？我是读过书的，我在胡志明读过大学，我懂英语。”
“是么？在越南英语像你这么好的渔民可少见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赶紧放了我。”
“你不是说你们村只在近海打鱼，不去远海么？你要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我打鱼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外国人怎么跑到我们国家来管我们了。”
护城笑了笑，露出了邪恶的面容，“都是同行，你应该明白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说出实话，但这些方法都会让你生不如死。所以，你自己想想是简单轻松的现在说出来，还是等一会生不如死的说出来。”
这话让对方不禁微微皱眉细细的打量起护城来。
“你们刚刚说的是普通话？中国人？”
“在这大海上，哪里人并不重要，再往前继续开就是公海了，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问你答，机会只有一次，答错了受罪。”
对方没有反对，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仿佛知道自己的结局将会悲惨不已。
其实包括护城当年在内，干情报这一行的都清楚的很，不能犯错，不能失误，一次都不行。
一旦落到敌人或者同行手里，结局是不言而喻的。
“哪国的？”
“越南。”
护城直接提起了渔网。
“真是越南人，只不过我受雇于印度。”
“都是同行，你应该听过我们的手段，别跟我玩心眼。”
“你们这化妆技术不错么！”
“越南人，印度间谍，说说你受雇印度什么单位？这次来做什么的？”
“印度驻越南大使馆，跟你们的目的一样，寻找美国核潜艇的下落。”
“你是在胡志明公寓里杀死记者的那家伙？够快的啊！”
“不，那是印度人干的，我是不会杀害同胞的……”
接下来在两个人的一问一答中，护城基本上搞清楚了怎么回事。
这家伙是个印度间谍，跟护城他们一样，印度得知有越南渔民发现了美国核潜艇的下落后就分兵两路快速行动了。
一方面，特工直接在胡志明找记者，试图从他嘴里得出渔民的具体地址。
而另一方面，从胡志明派出了这个家伙，早早出发抵达了潘切等待胡志明那边给出具体的渔民地址。
所以，护城他们虽然在胡志明已经先人一步，而且摩托车也够快了，但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因此，你真不能小看了阿三，有时候他们还真有一点东西。
不过，跟护城他们一样，印度人也是扑了个空。
人，早就死了。
“我来晚了！你们也一样。我们从记者那里得知，他是三天前采访的渔民，而且还是这个渔民主动打电话跟报社说的这个事。不过，我从现场看，这个渔民死了至少好几天了，他被人灭口了。”
“谁灭的口？”
“我不知道，但是也不难分析，谁需要灭口呢？”
“老美！”
渔网中的越南佬印度间谍点点头，“应该是。”
身后的肖剑觉得这一幕似乎有点滑稽，两个必有一死的人竟然在渔船上探讨了起来。
“你在现场发现了什么？”
“没有。现场，我相信你们也去看了，人都腐烂了，而且老美都杀人灭口了，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呢！”
护城没有在追问下去，其他的他也不想知道，毕竟，他们双方寻找的是第三方的情报，跟彼此没有关系。
“你可以放了我么？我们仅仅是竞争而已，不是敌对。既然大家都没有找到想要的，就当没有见过好了。”
渔网中的间谍不禁做起了工作。
护城笑了笑，“你不该问的。”
“问什么？”
“问我们是不是中国人的。”
对方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错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我懂了！”
护城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也许就会放过他。
但其实护城真的会放么？
不，不会！
曾经的经验告诉他，国际情报场上没有一丝同情可言。
“对不起了！兄弟！”护城说着话就伸手狠狠一掌砸在了这家伙的脖子上，一下把他给砸晕了。
然后提起渔网就要扔进海里。
当然，他可不想重演电影中的死而复生的镜头，在渔网下水前，他抄起匕首在这家伙的身上划了两刀，让鲜血快速流了出来。
“哗啦”一声被渔网包的死死的家伙扔进了大海里。
而身后的肖剑是看的不禁眉头大皱了起来。
“这”他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护城回头看了看肖剑，“残忍？”
“放血吸引鲨鱼，好手段啊！”
“你是想说好残忍吧！没事，说吧！”护城摇摇头，“出外勤的，情报这一行都是极其残忍的。我们杀别人，别人也杀我们，都不会手软的。当年，S他们可死的比这个惨多了！”
想起S，那是护城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