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嚎叫声,最后还是把棒梗和小当彻底吵醒,两兄妹爬起来就看见妈妈拿根棍子正在打奶奶。在他们以往的印象中,妈妈是挨打的,可没想到这次妈妈居然打得奶奶不敢还手,还在求饶。这一幕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面刻下一个标记,妈妈也是不好惹的,他们不敢出声,默默的缩到炕角,真怕被妈妈发现了,打他们一顿。
没有手机也没有手表,秦淮茹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她准备的五根棍子打断了四根,她才停下手来,听着贾张氏的哀嚎声,秦淮茹心中的怒气终于发泄出来了,果然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嗯,很爽,如果贾张氏下回还不听话可以给她再来几次全套服务。
停下了手,秦淮茹对贾张氏说,“滚出去”,贾张氏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淮茹说,“那个淮茹啊,现在是晚上,出去的话,我睡哪里?”,“睡觉?你这种人配睡觉,滚出去,睡外面去,不许跟我和孩子们睡一个房间,滚”。贾张氏磨磨蹭蹭就是不想出去,秦淮茹也不多话拿着棍子就走下炕,看看这秦淮茹手上的棍子,贾张氏暗暗骂道,‘这个小贱人应该是看到我儿子死了,就暴露了本性,竟然敢欺压到我身上,看我不出去找人来教训教训她’。
看着秦淮茹手上挥动的棍子,贾张氏赶紧打开门跑出去,她朝易中海家跑去。贾张氏用力的拍打着易中海家的门,“壹大爷开门啦!秦淮茹这个贱人她疯啦,她居然敢打我,你快出来给我做主啊!壹大爷我要被秦淮茹给打死啦!”可让贾张氏没想到的是,任她如何呼喊,易中海家始终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
贾张氏第一次嚎叫的时候,中院里面的邻居就已经被吵醒了,壹大妈推推易中海,“老易,是贾张氏在叫,你要不要去看看”,易中海揉揉发痛的额头,白天办席的时候,贾张氏不肯拿钱出来,为了贾东旭这个徒弟,他不得不拿出钱来买了菜和肉,没想到这个贾张氏既然昧下钱,一桌就一个白菜,几个窝窝头,自己要她把肉和菜拿出来,贾张氏居然还骂自己,贪了她们贾家的钱财,自己当时就发誓再也不管他们贾家的事了。
“不去”易中海冷淡的说道,贾东旭死了,自己的养老对象没了,贾张氏要是上道一点,自己还会看着贾东旭的面子上,照顾他们贾家几分,既然她贾张氏做事这么没分寸,也就没有必要再帮着贾家了。壹大妈有些迟疑的说道,“这贾张氏会不会拿秦淮茹出气啊,她还怀着孕,万一出事了咋办”,听壹大妈这么说,易中海有些无奈了,他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如果秦淮茹出事了,街道也会怪到他头上的。
易中海刚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壹大妈一把扯住他,“你听,是贾张氏在求饶,难道?”听老婆这么说,易中海也停下来竖起耳朵听起来,“是秦淮茹在打贾张氏?”易中海不可思议的问壹大妈,壹大妈看着他点点头,黑暗中两人面面相觑,一向任劳任怨的秦淮茹敢打贾张氏?良久之后,壹大妈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压迫得太久,又看不到希望,终于反抗了吗”
易中海看看妻子,“睡觉”,说完,他躺下去盖上被子继续睡觉,壹大妈看丈夫已经躺下去睡觉了,她摇摇头,也躺下去。中院其他的住户,被贾张氏吵醒后,就在窗户后面观望,都在等壹大爷出来,自己再去看热闹,可左等右等,易中海都没有出来,这下人们都确认了,易中海这是决定放弃贾家,彻底不管贾家的事了。既然壹大爷都不管,大家就更不敢管了,不少的人在心里暗爽,打得好,贾张氏氏那张臭嘴,活该被打,秦淮茹终于要雄起了。
贾张氏敲了许久的门,易中海家也没有反应,她想了想,跑到后院去敲刘海中家的门。刘海中是个脾气暴躁的人,白天参加贾东旭追悼席,就是吃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被贾张氏的嚎叫声吵醒,家门正被贾张氏敲得砰砰作响,他准备起来,贰大妈一把拦住他,低声道,“老刘,别去,易中海都不管,你去管什么”
因为夜深人静的缘故,贾张氏去喊易中海的时候,刘海中听到,既然人家壹大爷都不作声,假装睡着了没听见,他这个贰大爷也当做没有听见好了。见刘家没有反应,贾张氏一边敲门一边大喊,“二大爷!二大爷!刘海中你听到了吗?秦淮茹那个贱人,她打老人,你快出来帮我做主啊,刘海中你快出来呀,我要被秦淮茹打死啦”。
见敲不开刘海中家的门,贾张氏不甘心又朝前院的三大爷阎富贵家跑去,“三大爷,三大爷,阎富贵,开门啦,秦淮茹那个小贱人,她打老人啦,你快出来呀,我快要被她打死了,你快出来呀”,无论贾张氏怎么喊,阎富贵家始终是安安静静的。
贾张氏前院、中院、后院都跑了个遍,都没能喊起一户人家。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想了想又冲到傻柱家,去敲傻柱家的门,“傻柱、傻柱,秦淮茹那个贱人欺负人呢,你快出来呀”,傻柱在贾张氏被秦淮茹打的时候就已经被吵醒了,听到是贾张氏挨打,他非常高兴,原本准备冲出去救秦淮茹的他,将刚打开的门又悄悄的关上了。他惦记秦淮茹已经很久了,可每每看见贾张氏欺负秦淮茹,他就恨不得打这个老东西一顿。
现在好不容易秦姐自己立起来了,打了这个老东西,实在太好了,他见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没有反应,他也闷在家里不做声。见四合院整个院子里面没有人出来,三个大爷也不出来帮她。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儿子死了,易中海也不肯帮她了,儿媳妇现在也不装了,还打了她一顿,她将来要怎么办呢?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东旭呀,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秦淮茹那个小贱人,现在竟然敢打我了,东旭啊,你媳妇从你死后就变了,不再装模作样了,她这是不给老婆子一点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