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低头想了许久,这才坚定的抬起头来说,“好,秦姐,我听你的,我就去轧钢厂请假,就去保定找我爹,和他一起去秦燕家,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点点头,有何大清这个老奸巨猾的人在,想必秦家村的那些人应该是得不到什么太多好处的。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傻柱也不耽搁就和秦淮茹告别,回了轧钢厂。
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秦淮茹对秦母说道,“娘,我是不是做错了,当初费了那么大的心思给傻柱找对象,结果给他找了一个这样的人,这不是害了他和孩子一辈子吗?当初我就不应该给傻柱做介绍的”。秦淮茹心里郁闷,自己不适合做媒人,自己介绍的第一对,成家后就以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结局了。秦母在旁边也听到了傻柱说的话,听到女儿这么自责。
秦母非常气愤的说道,“这怎么能够怪你呢,是这姑娘本性不好,还有就是这媒人,她怎么能够介绍这样的人给你呢?”听到母亲的埋怨,秦淮茹也有些惆怅,这媒可真的不好做呀,做成了没见到说谢谢,没做成,反而把所有的过错怪在了媒人身上。“这女方家也太过分了,不行,我得去找隔壁村的那个人,给了那么多的媒人钱,她居然介绍一个这样的女人过来”。秦母说完后将槐花往秦淮茹手里一塞,她就风风火火的跑回农村去了,看着趁机溜走的秦母,秦淮茹不由感叹,这国人爱八卦的性质,是不分什么年龄性别的。
傻柱回到食堂,再次找到领导请假,傻柱儿子被抢,然后傻柱和易中海去要孩子,结果两人被打了回来的事,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听到傻柱说又要请假,领导也当然只能同意。回到四合院傻柱把要去保定找何大清一起去秦燕家,将孩子要回来的事说了一下。易中海有些不太愿意,他好不容易才笼络住傻柱,让傻柱认了自己做干爹。如果何大清回来了,傻柱就不会向以前那样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了,可目前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虽然没有在住院了,但是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要他再次陪着傻柱去秦家村要人,那还是不行的。
易中海的担忧,聋老太和易大妈同样都有,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这边病倒了两个,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可能跟着傻柱出门。那么傻住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另外找人,而何大清是何晓名正言顺的爷爷,他出面比易中海更要合情合理一些。易中海在心里将秦燕骂了数万遍只好说道,“柱子,你去找你爹,要好生说话不要和他吵架,把何晓接回来才是正事”,傻柱点点头,“您放心,干爹,我会管住自己嘴,不说他什么的”。
傻柱又去了街道开了两封介绍信,一封是去保定的,一封是去豫省的。王主任听了傻柱说完上次的经历后,她也只能长叹一声,这事她也没任何办法只得说了句,让傻柱注意安全的话。
傻柱再次来到保定,他想起当年他带着妹妹过来找爹,爹不见他们,他们被白寡妇赶出来的情景。他站在何大清家外面站了半天,这才转身离开,他不想见到白寡妇还是去爹的单位找吧,他问了一下周围邻居何大清单位在哪里。何大清现在是在一家招待所里面做主厨,何雨柱这就去了这家招待所。
何大清见到儿子突然过来了吓了一大跳,“傻柱,你怎么过来了?”傻柱很不爽的看着何大清,“怎么,我不能过来?那行,那我就走了”,见儿子真的要走,何大清骂道,“傻柱,你这臭小子脾气还是那么倔,老子说你一句你还犯冲,反了天啦。你过来找我什么事?”
见父亲还是还如以前一样,脾气那么臭,傻柱真的想转身就走,可想想还在等着自己的儿子,又把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我是有事过来找你的,你以为我想见到你这张脸啊”。何大清听到儿子说话这么冲就想动手,但看到傻柱那不屑的表情,眼睛里含着的愤怒,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了,父子俩也有快10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何况自己当初是偷偷跑的,多少也对不起傻柱兄妹俩。
何大清只好先低头说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过来坐,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何大清知道自己这个傻儿子,上次被白寡妇赶回去了之后,这些年一直没再过来找他,心中应该是憋着一股火气的,这回突然来找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看到何大清的样子,傻柱就想痛揍何大清一顿,但想想儿子也只能把心中的火气压下来,父子两人同时选择了隐忍,这才能好好的坐下来说说话。
“我儿子,你孙子何晓被他亲妈抢走,他们去了豫省,我和易中海一起去了一趟,想去把孩子接回来,结果被秦家人打了一通,我干爹病了,我只得先把他带回来”。傻柱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一说完何大清砰的一拍桌子,“傻柱,老子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你这个没用的孬种竟然让我孙子被人给抢走了,你个没用的东西”。
何大清一听孙子居然被人抢走了,立刻怒火中烧指着傻柱就大骂起来。傻柱心中本就憋着气,再被何大清这一骂,他也腾的站起来对着何大清吼起来,“我就是个孬种啊,我就是个没爹教的孬种啊,谁叫我爹跟寡个妇跑了,留下我这个没人要的孬种”。看着面前比自己还高大的儿子,何大清骂不下去了,跟寡妇跑了的事,本就是他做得不对。再加上如今他年纪大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儿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
父子俩如同斗鸡一样的怒视了对方半天,何大清先扛不住了,毕竟他心里有亏先低了头,“好了,现在先说说我孙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说了”。见父亲低了头,心里还惦记着儿子的安慰,傻柱也只能把火气压下去,父子俩这才坐了下来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