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一愣,不明所以。
春县长起身,拉过来叶檀,叶檀把蓝布兜子放在了沙发上,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春县长赶紧接过来。
“春县长,韩在宝已经被咱们彻底劝退。”对面叶檀听着是吴秘书的声音,“不过还有他的媳妇还想闹腾,虽然在咱们这里处处吃瘪,可依然不老实。”
只见县长面色一冷,“吴秘书!你告诉韩在宝,如果他再继续折腾杨爱军,那就让他家在杨村县政府上班的所有亲戚,全都降级。”
叶檀一听,傻眼。
撂下电话,春县长叹口气,“你听见了吧?因为杨爱军的事,这个韩在宝已经闹腾多日了,我和吴秘书一直在为杨爱军遮挡与协调。”
叶檀点点头,赶紧抱拳拱手。
“春县长!那我今天就来对了,这个家伙果然还在蠢蠢欲动。”
“没错!”
县长点头,拿起来了一支烟。
叶檀赶紧给点上。
坐在沙发上的叶檀又说道:“与县长您一别已经好久,我和杨爱军天天盼着您光临红旗饭庄,眼睛盼蓝了也没等到您的大驾光临!呵呵,”
往下头,叶檀不知该怎么说了,其实他也在等春县长来接话。
“哈哈哈,近些天是忙了些。”春县长果然接话,继而又问了句,“杨爱军在饭店里的实际业务能力,目前如何了?”
叶檀一笑:“放心吧!春县长您的眼光不会错的!就冲您斗胆保举他当正经理,他就不应该不在业务上下功夫。”
“哦?没错,提拔杨爱军我是出力不少。毕竟红旗饭庄总店在市区,可想而知,我是县里一把手,一个人说了是不算的,我是找了在市里当头的战友才给一锤定音的。”
叶檀听了惭愧一笑!
“多谢春县长的轮番力挺!”
春县长问道:“内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韩在宝这么歇斯底里针对杨爱军?”
叶檀叹口气,“春县长您可不知,包间有个服务员叫寒烟,是韩在宝的女儿,非看上了杨爱军。”
“啊?”
春县长吃惊后,又无奈哈哈笑!
“可杨爱军只是个穷小子,贸贸然的他哪敢接受?您也知道,部队出来的都是钢铁直男,面对人家姑娘的追求,就直接拒绝。”
春县长听闻,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叶檀咽了口唾沫,春县长起身,给他递过来一杯茶,叶檀也赶紧诚惶诚恐接过来,抿了两口后才放下杯子。
“赶紧往下讲!”春县长急不可耐。
叶檀一笑继续:“等着被杨爱军这个直肠子给拒绝了后,寒烟过不久就不干了,丢下了工作回了县城。”
“嗯,回头呢?”春县长此刻,俨然成了吃瓜的。
“我猜她把这窝囊事就告状给父母了,所以,人家才想起买通后厨给食物里放巴豆粉。”
“真是可恶!”春县长一拍桌子。
叶檀接着汇报:“造成中毒事件后,他们再猛咬,让新上任的杨爱军背锅下马,没想到水落石出很快,还给杨爱军清白后又回去做经理。所以,韩在宝没有达到给女儿出气的目的,最后才各种渠道继续搞杨爱军!”
春县长凝眉点头,“原来这就是内幕!”
叶檀也点头。
“幸亏你今天来了,把这事情原本说了,叶老弟你放心吧,这次如果他们再不依不饶,那我就能更好拿捏他们的七寸了!明天饭局时,一定要好好逗逗他、数落他。”
叶檀赶紧起身,抱拳拱手后一鞠躬。
“谢谢春县长能给我们主持公道!我们都不知该怎么感谢您,这一兜子土特产,您别嫌弃!”
见春县长慌忙推却,“不用不用!”
“您必须收下!”叶檀赶紧又说道,“这只是山脚下我碰巧挖的人参,还有几罐我做的药粉!其余也就没了。”
见春县长面露难色。
叶檀又劝慰道:“我还听说,春县长家里的老母亲身体欠安,也需要这些东西滋补。”
春县长面色一紧。
叶檀立刻说道,“把人参每天都泡水,只用一小片,对年老妇女的补气养血绝对有用!尤其是久咳不愈咳嗽后还老尿裤子。”
春县长一听,瞪大眼睛:“你这都知道?”
“哎呀,我听村里人说的,所以,今天这次来探望您,我拿了药。”
叶檀一掏布兜子,里面有一个白底蓝花的细长的瓷罐子。
“我这瓶里,有蛇胆粉和灵芝粉,每天微量少许服用,定能有效果……不是小弟我夸下海口,连高档药店都没有我的这些硬货!”
看着叶檀叶老弟拍着胸脯、自信满满,春县长双目放光,一阵喜,毕竟他觉得只要是叶檀认准的事,那绝对会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一想起久咳不愈的奶奶还有常年卧床的母亲,春县长的内心又是一阵痛——奶奶的确是咳嗽,而且住院很久也不好,每天身下铺着塑料布,一咳嗽就会尿裤子。
“哎!”
春县长叹口气,但是也赶紧起身,朝着叶檀深深点头,表示谢意!
叶檀赶紧说道:“春县长,您公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了。以后,咱们红旗饭庄再叙旧!”
春县长也抱拳拱手,“好,多谢叶老弟给我下了一场及时雨,如果家里人有效果,我会再登门拜谢叶老弟的!”
这时,外头有急切敲门声。
叶檀笑而不语,虎步而去。
半小时后,红旗饭庄!叶檀把车停靠好后、推门进入!
“叶哥好!”一旁的小李子打招呼!
叶檀扭脸,朝着工作台里的小李子点头,不过他一眼又瞧见了梦竹、居然在里头猫腰撅腚刷碗,这可把叶檀吓一跳。
发生了什么?
叶檀满腹狐疑,朝着里面的楼梯口走去,就见梦孤帆朝着他甜甜一笑:“叶哥好!”
叶檀点头回礼!
忽然边志兰蹦过来,胸口颤动,这把叶檀吓一跳,“边志兰?”
“是我呀?叶知青,你来啦!”
叶檀上下看着她,边志兰除了动作缺少修行外,论模样和身段,竟然比其余那几个服务员,还要出类拔萃?
叶檀咽了口唾沫后,赶紧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抖了抖钥匙,“你们忙,我去找经理!”
来到了经理室。
杨爱军在喝茶,一见妹夫来了,赶紧推过来一个搪瓷缸,“来,妹夫,喝水!”
叶檀撂下了车钥匙,接过来搪瓷缸抿了几口。
“幸亏今天我去找春县长了!”
杨爱军听了,面色一冷,紧张感油然。
“怎么说?”
“原来春县长不声不响的,一直在给咱们那个事力挺!”
杨爱军听了眉头紧锁,狐疑。
叶檀一摆手,“不用怀疑,我当时还没进屋里,就听春县长举着电话、在吼韩在宝他们。”
杨爱军一听,“原来如此!”
“放心吧三舅哥,我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主动和春县长交代清楚了,他说自己会更有把握把这事、迅速了结!”
杨爱军一听,面色一喜。
叶檀喝了口茶,又问:“我看那梦竹,怎么去了后厨刷碗?还被三丫呼来喊去?”
杨爱军刚刚放晴的脸,又是染上不悦。
“咱们的镇店之宝,琉璃红酒器具,竟然,”
“竟然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