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金老板正搂着一个披着金叶子衣服的小新娘,“嘿嘿嘿,我给你穿金戴银,你竟然还不知足?”
他语罢,捏了捏她的脸蛋。
“请新郎新娘用鸡尾酒!”
叶檀喊完,往一个空闲桌子处奔过去,撂稳,做贼心虚的他刚想扭身离去。
就见金老板不耐烦,“还不快速把鸡尾酒,给老子端跟前来,还非放门口桌子?怪麻烦的。”
“好您了!”
叶檀无奈,只能过去。
金老板拿过来了一杯,一打开一皱眉,“上面怎么漂浮一堆白色?”
叶檀身子一抖,莫非曼陀罗粉被他发现了?
他赶紧低头说道:“那个是帮助新郎官夜里欢愉用的,可以让新郎更加持久耐用,保证一夜什么多少次郎!”
金老板听了眼眸一亮,“哦?我这就喝,嘿嘿嘿。”
他喝之前,还不忘掐了一把新娘的小脸蛋。
于是他想都没想,就一饮而尽。
完了之后还哈哈大笑,“小苦梨,你也喝一杯,咱们俩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夫妻交心,指定其利断金,嘿嘿嘿嘿。”
他给黄苦梨灌着鸡尾酒。
还竟然忍不住无限感概!
“黄苦梨,你最深得我的欢心,这群女孩里,只有你什么都能忍受没那么多屁事,你从来都能体会到、我虐待你时那种苦中有乐的趣味。”
语罢,他捏捏她的肩膀,顺势划拉胸口。
忽然金老板又温怒:“而那些小蹄子,都不懂这其中的奥妙,来来来,小苦梨,喝了这一杯!”
他又开始笑逐颜开。
“黄苦梨?”
叶檀一皱眉,她果然在这里?
他瞥一眼闷闷不乐的黄苦梨,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正在黄苦梨慢慢喝完之后,把酒杯递给叶檀,她的眼眸忽然一闪,“你,你是叶知青?你怎么在这?”
叶檀一听被黄苦梨的拆穿,脑袋“轰”的一声。
心想,完了完了。
他该怎么解释呢?
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是,计划还没有彻底完成,这该怎么办?
叶檀伫立在一旁,发呆,
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知青,你,你怎么来了?你那么聪明,怎么也被野人飞毛腿给拐来了?”
“呃,”
这黄苦梨继续的惊人话语,惹的大魔头金老板瞪大眼睛。
只见金老板也吃惊。
“你们认识?什么知青?什么是知青?知青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也不怪金老板——毕竟他常年在山顶,根本就不知道山下村里的形势是什么。
金老板最后恍然大悟,他一拍桌子。
“他莫非是你过去黄苦梨的野汉子?”
“啊?不是不是!”黄苦梨赶紧摆手不承认。
她心想,自己的钢筋铁骨什么都能忍受,还不是拜小德子所赐?
跟人家叶知青有什么关系?
那阵,她被关进地窖那么久,被两个傻子玩弄,暗无天日。
如果不从,小德子就放蛇咬她们几个女孩,所以,她大风大浪早就经历过,启蒙老师根本就是村里的小德子。
跟人家叶檀叶知青没有丝毫关系?
“哼!”
只见金老板吃醋不已。
“怨不得说老子玩弄你的时候,你就不是黄花大闺女,原来,这就是你曾经的野汉子?”
金老板一指叶檀。
“不是不是!”黄苦梨否认。
她后悔着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
金老板气的一下站起来,嘴角颤抖:“莫非你能承受一切苦中作乐的变态游戏,就是跟这个野男人练会的?”
金老板又想起眼前这个端盘子的,刚才说的什么一夜多少次什么郎的话语,顿觉眼前这岁数小的别看年轻,玩的真是比他还花哨不少呀。
于是咬紧牙攥紧拳头,心不甘。
叶檀没说话,眼睛看向金老板。
“还敢看我?胆子也肥了是不是?”
此刻,金老板目眦欲裂,大声喊道:“来人呐!”
“所有的野人护卫队,都给我集结于此,抓捕这个叶知青,给我把他碎尸万断,哦不,是丢进蛇坑,哦不,先丢进雪狼群,让他,让他,”
就在他义愤填膺怒发冲冠之际,金老板的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叶檀,但是……叶檀竟然是几十个乱晃,黄苦梨也是几十个乱晃。
没错,金老板中毒了。
不等叶檀怎么,他“啪”的一下歪在了桌上。
但是心不甘,还指点着,可就是说不出话。
“啊爸!”只见金老板的儿子,血气上涌,“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金老板的儿子,可不是好惹的。
从腰间就拿出来了一把左轮手枪,朝着叶檀和黄苦梨就想射击。
可是,黄苦梨拼着最后的清醒,一把抱紧叶知青,“叶知青,我来保护你,你别怕!”
于是脑袋一歪,就倒在了叶檀的怀里,一心求死想给叶知青挡子弹。
她的小身板紧紧贴着叶檀的身子。
因为她自知自己罪孽深重。
自从被小德子祸害了开始,自己的身子,就脏了,如果用脏身子为叶知青挡个子弹,也算是赎罪了,只要叶知青不嫌弃她脏,她怎么都愿意。
可是,等了一会儿,子弹却没有射出来。
金老板的儿子捂住了太阳穴,他的眼皮忽然睁不开,最后和金老板一样,倒下去了。
此刻,大厅里乱作一团。
叶檀一看,把黄苦梨给扶着送进了挂满吊钱的洞里,不得不说,这里的沙发软床一应俱全,都是外国的时髦玩意。
不过空中扇叶电扇上,还捆绑着几根绳子。
一个只穿肚兜女孩子的脚,被拴在上头,随着扇叶缓慢转着,可别说,金老板那么大岁数的人,还是真会玩。
“黄苦梨,放我下来!”
可是见黄苦梨没睁眼,吊扇上的这女孩绝望哭泣。
叶檀咬了咬牙。
他赶紧一脚踩在软床上,解开绳子,女孩一下倒在他的怀里。
叶檀把她顺势撂在了床上。
吊扇女孩和黄苦梨躺一起。
叶檀回身过来,在大厅,也从腰里拿出来了一把金色的手枪,哈哈,这只手枪就是从仓库里偷来的。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只见大胡子此刻可不干了,弄了一盆冷水,给金老板的儿子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