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负你。”李含文微微嘟唇，有些不高兴的看向木头，“你不会是要为她说情吧？”
难道，木头心疼那个坏蛋了？
“不是。”见她面露不悦，秦问天慌忙接口道。
闻言，李含文的心情好了一些。
“那个叫曹诗远的女人，她在花灯会上当众说你坏话，还背地里散布谣言，诬陷你，她不是一个好人。”她不喜欢木头关心别的女人，她得让木头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坏。
秦问天的眼神闪了闪，微微抿唇，“恩。”
不咸不淡的一个‘恩’，李含文有些吃不准木头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得再强调、强调那个女人的坏，“你说过，她以前总欺负你。”
“恩。”想不到，她还记得他说过的话。
“姓曹的那个老女人，还在皇宫门口欺负过你。”
闻言，秦问天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黯芒，她看到了？
那晚宫宴，她一直在注意着他吗？
压下不由自主上翘的嘴角，秦问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恩。”
木头怎么还‘恩’？
李含文微微皱眉，满脸的怨念，不高兴，“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下这么重的手。”
“没有。”她帮他出气，他怎么会不喜欢？
见她一脸的委屈，秦问天有些心疼的拍拍她的手，叮嘱，道：“小心些。”
他不希望她有事。
她还小，这种事，不应该由她来做。
闻言，李含文笑嘻嘻的问，道：“担心我？”
秦问天的眼神闪了闪，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她的视线，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在李含文以为他会避而不答时，只听，他声若蚊蝇般回答，道：“恩。”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洪亮的接着说，道：“我担心你出事。”
“放心，我很小心的。”说着，李含文将右手伸到他的面前，道：“你看我的手，好看吗？”
“好看。”
她的手，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手，白皙、纤长，好似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形状完美。
“那晚灯会时，我只拍了拍她的肩，没有人发现，我给她下毒。”
拍肩？听到这两个字，秦问天想起了大殿上的事。
“我下的毒很特别，跟……一种病很像，所以，没有人知道她是中毒。”说着，李含文一脸无辜的看着秦问天，道：“再说，我给曹诗远治病，是她们求的我，又不是我主动去找的她们。”
李含文很清楚，当曹诗远求医无门时，自然会想起灯会那晚她说过的话，届时，曹家的人一定会求到她这儿。
“我只是负责治好她，至于治病过程怎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此时，她的眼睛亮亮的，眉眼弯弯的模样，在秦问天的眼中，甚是灵动、好看。
“恩。”
她还真是……像只小狐狸。
所以，她是在为他报仇。
秦问天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扬起。
握住她的手腕，秦问天轻声问，道：“大殿上，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