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尘坐在严如雪的腿上,两人的双膝相碰,双腿相叠,亲密无间。
她笑盈盈地搂着严如雪的脖子,头枕着他的胸口磨蹭,“这份福利,喜欢不?”
严如雪清冽的目光在酒杯上流连,但手下的触感让他的眼里多了几分涟漪。
小姑娘的举动像极了天命撒娇的样子,严如雪感觉喉咙有些干涩。
他告诉自己,哪怕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妻关系,但小姑娘才十八岁,还小,他还要耐心等待。有些事,他希望留到新婚夜,不想提前。
不过在那之前,他倒是可以收点小福利,望梅止渴也好。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我也觉得自己身上没几两肉,穿成这样不好看。不过带都带出来了,不穿一下好像有点浪费。我穿过了,你也看过了,我去换一套。”明落尘见严如雪不回答,自圆其说。
她想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禁锢在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明落尘瞪圆眼睛,严如雪觉得她更像天命了。
“的确,有点肉才好看,还要再养养。”严如雪手指勾着吊带,指尖在小姑娘消瘦的肩膀上摩挲,“既然穿给我看,那我好好看完再说,急什么?”
严如雪的视线落在小姑娘细嫩的双腿上,另一边手跟着放了上去。
明落尘这几天晚上和严如雪同床共枕,身体接触的次数只多不少,但不管多少次,她只要被他摸到都一阵酥麻,眼前一样如此。
她伸手抓住严如雪的手,咬牙,“只看不摸,你犯规。”
严如雪左手继续摩挲着小姑娘的肩膀,引得她想要躲开却无处可躲。
她使劲地抖了抖肩膀,没抖开严如雪的手,她用手一按,“都犯规了!”
严如雪眼里含笑,小姑娘娇横的样子挺可爱的,“犯你的规吗?”
“那不然呢?我去换衣服。”明落尘浑身不自在,露出凶凶的表情。
这回,严如雪轻易地放开人,他知道再不放开,可能索要的会更多。尤其他喝了酒,体内已经燃起了燥热,再让小姑娘坐在怀里,他会撕开柳下惠的外衣。
明落尘得了自由,飞快地跑回浴室。再出来时换了一身舒适的t恤短裤,但比吊带要保守很多,起码严如雪这几晚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穿着,视觉上没有那么大的冲击。
他把人叫到面前,伸手一拉,又把小姑娘带到了怀里。
明落尘调整了坐姿,背靠着严如雪,目光落在海上。
“你攀岩的奖励,什么时候要?”明落尘捻手玩。
严如雪以为小姑娘会耍赖,但她没有,他想了想开口,“现在。”
“我看看哈,你接下来的凶吉,我要看着你才行。”明落尘转身,她依然坐在严如雪的腿上,看得很认真。
明落尘看了很久,眉头紧皱。
“是不是大凶?”严如雪轻声问。
“对,但是,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看看。”明落尘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她都没看完,他插什么乱。
严如雪伸手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酒杯,他摇晃几下酒杯里暗黄色的液体,举到嘴前,抬头一口饮尽。
明落尘终于看透了,她呼了一口气,“大凶,绝处逢生。”
“谢谢。”严如雪的额头抵在小姑娘的额头上,说话时候酒气扑鼻而来,他看到了小姑娘嫌弃的眼神,他笑出了声音。
“这样的结果你都能笑出来,你不怕死啊?”明落尘瞪他。
严如雪知道小姑娘不喜欢酒气,但还是贴着她说,“不怕,你会让我死吗?”
“不会!”明落尘捂住了严如雪的嘴,“你别说话了,一股酒味,臭。”
严如雪拿开小姑娘的手,“这样就不臭了。”说完,唇齿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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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明落尘告别了美丽的海岛。
这一趟算前算后一共六天,她开心得不得了。
他们刚进家门,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对,明落尘大步走到了严子默面前。
严子默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额头上贴着退烧贴。他连续烧了几天,看人都朦朦胧胧的,等他看清楚明落尘,才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大嫂。”
“你这样几天了?”明落尘拦住白梅伸向严子默的手,“三婶,别碰他。”
白梅觉得明落尘的表情不对,直觉不好,“你们出去那天病的,反反复复地发烧,一直没好。”
明落尘把严子默看了个透,“子默,你要不要回房间睡觉?”
严子默点头,又摇头,“我睡了好多天,我想去院子里玩。”
“那你和天命去院子里玩一下,好不好?”明落尘耐心地问他。
“好。”严子默喜欢和狐狸崽玩,加上病了多少天就闷在家里多少天,知道可以出院子玩,他一下有了些精神。
白梅想说什么,杨彦灵叫住了儿媳妇,朝她摇摇头。
“妈妈,我可以出去玩吗?”严子默乖巧地询问白梅。
“去吧,累了就回来。”白梅勉强地笑,点头同意。
严子默和狐狸崽出去后,严老夫人立即问,“是不是子默出事了?”
杨彦灵和白梅紧张地看着明落尘。
“他身上长花芽了。”明落尘说,“像杨红儿子那样,命数之花的花芽。”
白梅惊得站起来,又跌坐在沙发上,“怎么会这样?”
“应该是之前种的花种。”
小家伙身上有四五颗花芽,虽然都是小小一颗,足以改变他的命数。
杨彦灵只觉得心口抽痛,严老夫人坐在她身边看到她的举动,连忙叫了明落尘,“落尘,快,你七奶奶心口痛。”
明落尘急忙转身过去,她一边说着一边替杨彦灵把脉,“七奶奶,您先慢慢地呼气,对,慢慢地吐气,没事的,我在呢。”
小姑娘的声音有安抚的作用,杨彦灵渐渐觉得心口没那么痛了。
“彩姨,麻烦煮点安神茶,奶奶和七奶奶都喝点。”明落尘放心地放手。
“落尘,子默的情况,不是生病?”杨彦灵还抱着一分侥幸,但这一分在明落尘的摇头中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