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龙婆的传承,铃铛对银龙杖的了解多了不少,知道龙婆的分身封在里面,也知道要解开银龙杖必须有凝体期以上的修为,那姚易谣是怎么凭借元婴的修为帮龙婆打开封印的?
“是你家小祖宗的功劳。”
这事还用问?想都知道是木牌的杰作,木牌一脸高深的等着她们来问,尤其这姚易谣,都两天了也不问他相关的问题,难道就不好奇他为啥有这么大的神通吗!
“原来是小祖宗啊,谢谢你了哇,回去给你剥瓜子吃!”
铃铛感谢道,眼神儿还是崇拜的,但……就这样?你也不问?你不是还问她怎么解开了吗?为什么不问我?!
木牌感觉自己被冷落了!郁郁寡欢的坐在姚易谣的肩膀上叹气。
姚易谣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还是不说不问。
长老们很快解决了应家人,带着痴痴傻傻的七人出来,当天开来的车应该还在树林外,他们可以开应家的车出去。
“要不要和村民们道个别再走?”
好歹是人家的新村长,一言不发就溜走好像不太好?姚易谣问道。
铃铛摇头,“不了,他们大部分还没有真正接受我,我道别说什么?大家要好好努力之类的废话?哈哈哈,我才是那个最该好好努力的吧。”
姚易谣也不劝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下山,果然在树林外找到那辆中巴和小车,穿过树林的时候,姚易谣注意到里面已经没有打斗的痕迹,死在里面的应家护卫的尸体也被清理干净。
让人意外的是,中巴车的钥匙居然就留在车里,龙岩原以为要发挥一下自己的开锁本领,现在没机会上场了。
“村长,姚组长,你们保重,遇到危险不要硬抗,保住性命通知我们。”
龙山凝重的嘱咐,他是龙村中和外界联系最多的人,了解外面世界的险恶,两个小姑娘只身在这个不太平的世界里闯荡得多危险,应家倒了,还有千万个应家,更多的是比应家还要厉害的敌对势力。
“山叔你放心啦,我们万殊局也是很厉害的,组里其他三名同伴也是厉害得不行,你们不用为我们担心哈。”
铃铛笑嘻嘻的说,被人牵挂的感觉真好。
一一道别后,姚易谣和铃铛上了车,由铃铛当司机开着中巴先送应家这群傻子回去。
“大长老,要不我和阿飞跟在村长身边照顾她?”
看着远去的车子,龙山始终放不下心来,提议道,龙飞也不假思索马上点头表示赞同。
龙饶抹了把长须,“不必,村长她不会乐意你们跟在身边,有姚组长这样的高手在她身边,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大家对铃铛的性子也了解,怕是真不喜欢他们两整天在身旁跟着,他们能做的只有加强门人的修行,尽可能提升大家的实力,这样才能成为她最大的依靠。
跟着导航开车回到应家,铃铛和姚易谣下车,按响门铃就快速跑人。
仆人开门没看见有人在外面,倒是见着了家主他们当天离开时开走的中巴,又不见有人下来,疑惑的上去观看,从车窗往里看,看到失了魂似的几人,魂魄差点被吓飞了!
“管家!管家!”
仆人手忙脚乱的跑回去,很快就带着慌忙的应管家出来。
“家主!家主!”
应管家认出应勤也在里面,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但见他一脸的痴傻,心里大叫不妙,这样子和傻子二小姐不是一样一样的吗!
赶紧拍门叫人,把手拍肿了也不见里面的人回应,一跺脚跑回去找来几个护卫,一番倒腾总算把车门打开,将里面的人都带了出来。
面对面,应管家看见应勤无光的双眼,心里拔凉拔凉的,此时一同回来的一名护卫总算清醒过来,但对过去两三天的事情一问三不知,甚至记不得自己曾经和家主一起去过隐龙山。
毫无疑问,应家的行动彻底失败,应管家强压下心里的惊慌,安排人手把回来的人安顿好,家主出事,整个应家处于兵荒马乱中,最怕的还是隐龙山的人会不会乘胜追击杀过来?
“大少爷,你赶紧回来,家主出事了!”
管家只能给应家现如今唯一能话事的大少爷应林亚打电话,听完管家的汇报,电话那头的应林亚一句话也没说,管家听到砸东西的巨响后通话便断了……
另一边,姚易谣和铃铛已经在酒店里休息,甘城的天气实在太干燥,她们这两个南方过来的人适应不了这样的天气,完全没有出去走走体验当地风情的兴趣,只等明天一早就搭飞机回云城。
“来,小祖宗,这瓜子仁可香了,你多吃点。”铃铛用手给木牌剥了一小堆瓜子仁,殷勤的招呼他来吃。
木牌懒懒的抬眼看了一下,又没精打采的低下头,整个人气压极低的飘在窗前。
怎么了?
铃铛朝姚易谣挤眉弄眼,后者对她耸了耸肩。
看组长一脸轻松的样子,估计没啥大事,铃铛心大的自己磕着瓜子看电视,姚易谣则靠着枕头闭目养神。
木牌看着窗外,实际心思全都放在后面那两个坏蛋身上,还不问?没看见我情绪不高?还不来哄哄?
等啊等啊,估摸着铃铛都磕了半袋瓜子,木牌终于不忍了!
“你们太没良心了!本尊辛辛苦苦的为你们解决各种难题,你们居然不关心我,没有发现我不开心?”
啊?
铃铛表示自己很懵,“小祖宗,你也会不开心?”
木牌很想拿枕头把这憨货闷死,怎么,他不配拥有心情?他没资格不开心?
幽怨的目光盯着总算睁眼看他的姚易谣身上,无声的责怪着她。
得,没她事,敢情这两人在闹别扭,怪不得醒来后也没见他们怎么说话……
铃铛识趣的闭嘴,装着继续看电视,两只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怎么了?”
被盯了半天,木牌差点忍不住要开飙之前,姚易谣总算开口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现在都不好奇我了是吧?我做什么都理所当然的了是吧?我已经不稀奇了是吧?”
哎哟哟,这连环追问,这语气,咋有点酸酸的味儿?铃铛打了个冷颤,赶紧抓起被子盖好。
“好奇,不理所当然,稀奇。”
姚易谣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木牌,“你不想说我就不问,怎么,想和我说说你的来历,或者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神奇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