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的情绪莫名好起来。
注意到她的笑容,影妹子刮脸嘲笑道:“喜儿,你的反『射』弧真长。”
白『毛』女气结。
有心想解释却又住口,因为,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这种开心,是因为得到了力量,还是因为不用调走呢?
一时间,有些羞恼的喜儿翻白眼,岔开话题道:“那果子是什么呀?”
影妹子怕是最容易分心的人,瞬间忘掉之前的话题,洋洋得意的挺胸:“果子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它只是我老公分割自身拥有的力量后随便找的载体啦!”
“是吗?”
喜儿恍然点头:“难怪我还是打不过他……”又好奇:“这么说,你打不过我,也是因为火焰的力量被再次分散么?”
“蛤?”
影妹子被问的一愣,而后猛捶手心:“就是说嘛!是程小诺分走了我一多半的力量,所以我才输掉的。”越说越忿忿:“都是程小诺太坏,人家都已经训练的那么刻苦了,她还拖人家后腿。”
程诺只是冷笑。
这么长时间还是连头顶那一簇火苗都收不起来的主儿,也配说什么训练刻苦么?
那她这种早就可以熟练运用的人算什么?
况且,通过她的研究发现,【燃烧】能力本身只是一种类规则的权限,并不是什么固定力量,所以它才会因为姐妹俩先天的特殊『性』一分为二。
这种一分二,更接近于复制一份,并没对它造成任何改变。
所以影妹子推卸责任,根本就是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无耻之极。当然了,烟和火或许有强有弱,但这种比较不能用第三者做例子,因为无论烟火都会对人造成致命威胁,自然也分不出具体强弱。
而如果用烟和火互相比较,程诺认为火强烟弱。
烟雾本身,是固『液』混合态气溶胶,大致是由烟尘、二氧化硫和自然雾混合而成的,形态偏于固定,虽然看起来变幻莫测,但形状的改变并不涉及到本质『性』的变化。
而火焰和燃烧,却是极为复杂的化学反应。
这种涉及到了分子、甚至原子的运动,本质上是不断变化的,从没有一刻是相同形态,比偏固定的烟雾,潜力方面只有更大。
那么,影妹子明明占据优势却失败的决定『性』因素是什么?
程诺扯着尚国仁追问。
“是体力,使用能力消耗的是体力,格斗训练,或者其它训练或许有用,但对能够元素化的能力者都不重要,关键是,拥有强大的体魄才能发挥真正力量。”
“哦,可是体能方面,吃过蟠桃的傻影也比喜儿强吧?”
“体能和体质,是两码事好吧?你们俩现在顶多是体质好,少生病,但是,要你们跟喜儿比赛马拉松,你觉得谁赢?”
程诺脸『色』有点泛红,对她这种多智的人来说,常识『性』的失误太尴尬了。
尚国仁难得看到她这样,想调笑两句时,程诺却先一步逃走,只能意犹未尽的凑到影妹子旁边。
影妹子看他过来,一下忘了想说的事,却想起另一件:“老公,我看到你在炉石黄金联赛的cos直播了,那身铠甲好威风,我也想要。”
被晾在那里的喜儿耸肩,类似的情况她早就习惯了,干脆走到一边打d话。
尚国仁看她一眼,再看向程影:“那可是三十斤重的铁块,你穿上能站起来么?”
程影傻眼,聪明的改变话题:“你跟人比赛的时候为什么能神抽?我想要。”
“这个没问题。”尚国仁掏出小护身符,把它放在影妹子手里:“幸运的小护身符,有了它,你也可以心想事成。”
影妹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有些嫌弃:“这上的花纹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好丑啊!它真的有用吗?老公,你不会是骗我吧?”
“要不要来一局?”
“好啊!呃……好像不行啊!电脑会爆炸的。”影妹子看着自己的手指,因为她的控制力极差,但凡是神经末梢的地方都在燃烧中,连喝水都吃力,还不断消耗她的体力。以往,她虽然也觉得不方便,可还没这么样,毕竟烧着玩本身就很有意思,可现在,明明想要玩炉石,却碰不得电脑的感觉,却真正意义上刺激到影妹子,让她更直观的感受到这种不爽,真是眉『毛』都立起来了。
“哎呀!都是程小诺讨厌,没事『乱』吃什么东西?”影妹子气呼呼的抱怨着,又眼馋的看喜儿:“为什么我的能力不是烟雾?火焰好烦。”
“跟喜儿一起训练吧!等你向程诺那样能控制住火焰,想做什么都没问题了。”
“嘤嘤嘤……老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一下就控制火焰的啊?”程影眼巴巴的问。
尚国仁想了一会,无奈摇头:“真没有。”
“你也好烦,快点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嘤嘤嘤嘤!”程影不满,硬是把惹厌的尚国仁轰走,这才气鼓鼓的坐在地上:“你们都来欺负我?等我变厉害,一准儿烧光你们的头发啊!”
白『毛』女打完d话回来,刚好看到尚国仁被影妹子踢p股,差点笑出声。
带着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来到影妹子身边,搂着她喃喃细语起来,哄孩子嘛!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她已经熟练了。
尚国仁出门,才知道程诺先走一步。
联系上留在家里的海兰,再沿着无线电信号,带着轻微的电解声出现在租房客厅,有点傻眼的看着『乱』糟糟的茶几和地面:“我这才走多一会啊!你就把零食吃光啦?”
海兰打嗝,从嘴里吐出一小截辣条摇晃:“这不是给你剩了?诶嘿嘿,要不要吃啊!”
尚国仁气的一巴掌呼过去:“吃尼妹,快点收拾垃圾。”
“不要,你打死我吧!”海兰『揉』着圆鼓鼓的肚子,努力翻身背对着尚国仁,哼哼唧唧的耍赖。
尚国仁察觉到什么,附身一踅『摸』,果然从茶几下面找到个空酒瓶。
拿起来看商标,居然只是瓶十几度的果酒,不觉叹口气,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区区十几度就喝到失态?这种酒量还喝个什么劲啊!
看着蜷缩在沙发上蠕动的海兰,尚国仁又是一巴掌。
这次,被揍的不是腿侧,而是她翻身后自己送过来的翘『臀』,啪叽一声,被ol裙勒得紧绷的『臀』肉波浪般颤动,好像果冻般松软有弹『性』,这种极致的手感让尚国仁没忍住,第三次糊了上去。
“唔啊!”
最后一下有点没轻没重,让海兰痛呼,哼哼唧唧的往沙发里面挤:“来抓我啊!抓到我就让你啪……”
尚国仁骂了句‘啪尼妹啪’,回身喊出两个娃娃,让她们收拾。
相比海兰,两个情趣娃娃就顺从得多了,毫无怨言的忙前忙后整理现场,还烧了热水给海兰擦脸,温热的感觉让秘书脑子一清,这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哎呀一声捂住脸。
“来抓我啊!抓到了就让你啪?”
尚国仁学海兰的声音,又恢复正常声调问道:“你不是不让啪么?怎么突然饥渴了?”
“我没有。”海兰迭口否认:“你听错了。”
尚国仁冷笑着掏出手机:“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啊?”
“啊?”海兰急了:“你怎么这样?”边说边来抢手机,却给尚国仁用手拦在外面,死活也够不到东西。
好一会,她终于明白抢不回来,干脆破罐子破摔,抱住尚国仁的大腿:“是,我是想被啪,可变成这样能怪我么?你这个混蛋泰迪,每天都跟她们啪啪,还不避开我,我也是生理健康的成年人诶,会想啪很奇怪么?你不是一直都想啪我吗?来啊!啪我啊!为什么装起正人君子了?”
“给我滚远一点。”
尚国仁拎起海兰丢到沙发上,嫌弃的道:“去夜店找男人啪你去吧!”
“混蛋,你看不起我?”海兰瞪眼。
“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花痴么?”尚国仁鄙视。
海兰放弃装腔作势的愤怒,但求欢被拒,还是让她一扫平日的胆小如鼠,居然伸脚踢尚国仁大腿:“花痴怎么了?就许你们看美女流口水,不许我看帅哥流么?不啪就不啪,你以为我稀罕你么?再说,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我心里怎么yy你?”
“……”
尚国仁胸闷,难怪都说‘女人一流氓,就没男人什么事’了,古人诚不欺我。
把手机丢到她面前。
海兰茫然,被示意几次才拿起它,仍旧一脸懵『逼』:“你想让我在自『摸』的时候录像?”
尚国仁抓狂道:“我是说,我之前根本没录你说的那些醉话,不信你看手机,还有,记住以后别偷窥,那样就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饥渴。”
海兰大红脸。
忿忿的看着尚国仁,勉强争辩:“你可以啪凭什么不让看?再说,你见过谁一天要啪五次那么多的?更过分的是还一次就要两个小时,天啊!你不怕刚过三十岁就不举吗?我是在关心你诶……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在鄙视你。”
“凭什么?”
“我身体好喜欢啪不关你的事,我在自己家里啪不碍你的事,我啪的是情趣娃娃,同样也跟你没关系,你激动什么?是我强迫你来我家的?是我『逼』着你偷窥的?还是我就当着你面啪了?都没有吧!相反我把门锁上你还偷开,现在玩倒打一耙?”
尚国仁当然有必须啪的理由。
毕竟,窥视未来、推演失败造成的压力不用啪啪宣泄掉,难道去破坏东西么?
相比之下,跟情趣娃娃啪啪就是最无害的解决办法,至于次数多、时间长,只能说他身体太好、恢复力够强,而那人影给他的压力又太大。
若非不愿老婆心怀不满,其实啪了海兰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想过挤掉原配上位。
海兰被尚国仁一连串的咆哮问的哑口无言,两眼一翻,喃喃着‘头好晕’就那么一头趴在沙发上装死。
(这碧池越来越放肆,玛德,给我拿出在外面时那种假正经的样子啊!)
尚国仁也是拿牛皮糖似的她没办法,只能摇头回里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