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哈哈哈哈——”
影妹子抱着肚子笑到断气,嗷嗷叫着满地打滚,旁边跌落的手机上,正在播放程诺头戴月凶罩帽,身披白被单,哭唧唧的兔子跳。
“不许笑!”
程诺气的跳脚,一张粉面都红的像新娘盖头。
傻影却不管姐姐多愤怒,自从看到这个视频她就笑成一个三百斤的胖子,先是拍地板的笑、扯床单的笑,再打滚着笑、挠墙着笑、以头触地的笑……直笑的口歪眼斜直打嗝,浑身发颤腿抽筋,根本停不下来。
程诺想去揍这家伙,却给尚国仁拦住,发疯地尖叫着撕咬捶打。
尚国仁丢只手给她一边啃去,另一只手帮傻影顺气,这孩子笑的太过分,肚子都疼的直抽抽。
“活该。”傻影哎哟哎哟地擦口水:“让你去旅行不带我,被我老公收拾了吧?”
程诺嘴里塞着男人的手指,磨牙似的撕扯:“都是你,为什么要给傻影看?咬死你啊!”
尚国仁安抚傻影时就答应她收拾程诺,但最初,只是希望跟程诺演戏哄傻影开心,谁知道,程诺会突然作死呢?这些妥了,连演戏的麻烦都省下,直接录了就能报功。看傻影这开心的样子,显然,任务不仅达成目标还有不少的超出。
至于程诺的气愤,尚国仁表示活该,谁让她做事越来越出格?
程诺理亏,但小姑娘天生擅长‘有理不让人’和‘无理搅三分’,反正就是撒泼,要把被尚国仁收拾的羞怒找回来。
傻影笑累了,一边唉唉叫,一边拿回手机。
屏幕上,依旧在循环播放程诺那个狼狈的兔子跳,说好不笑的她又一次喷了。
“嗤哈哈哈哈……嗝……哈哈哈……”
笑到失声的傻影干张嘴,五官都扭曲了,眼泪从眼角『乱』呲,被尚国仁紧张的连『揉』肚子,再敲打后背,好一会才哎哟哎哟的软倒。
尚国仁不敢怠慢,抢回手机,把程诺的黑历史删除掉。
“别删啊!”傻影急着扑过来阻止,险些绊倒。
“再笑下去会伤神,再说,这种东西留下不保险,万一流出去,你姐会哭死的。”尚国仁解释。
“啊!我还想拿给沐采琪看呢!”
傻影的脱口而出,差点给程诺直接气死,她舍了尚国仁扑向妹妹:“你跟我长的是一模一样,笨蛋,视频流出去,你以为你就不会丢人吗?谁能分辨出丑的是谁?”
傻影瞪眼睛:“你被惩罚了不去检讨,还敢跟我大声说话?”
程诺趁她反应慢半拍的机会,一下子将其掀翻骑上去,刚想揍几下出气,就给手疾眼快的男人拎着后衣领拖走。
“嘿,还想欺负我老婆,有没有问过我啊?”
“放开我,让我揍醒这个笨蛋,不然她以后还会做蠢事……”程诺胡『乱』的挣扎。
傻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险些挨揍,惊怒之余,也不知哪来的傻气,居然一把抓在姐姐的裙角,把它生生扯个稀烂,大半截都拽下来。
程诺尖叫着缩成一团,捂住了要害。
还好这是卧室,现场只有一家三口人,不然事情就闹大了。
傻影突然『乱』来引燃了战火,两姐妹凶悍的打成一团,姐姐狠抓妹妹口米口米,妹妹就死掐姐姐的p股。
反正要疼一起疼,谁也不敢用力,只是在自己能承受的情况下,全力以赴收拾对手。
看着两个笨蛋龇牙咧嘴,明明疼的眼泪汪汪,却还是咬牙坚持的不肯认输,尚国仁真是哭笑不得。
用自己给姐妹俩隔开。
不等开口劝架,就给姐姐掐住腰间软肉狠狠的拧,同时,妹妹吐出的口水也落在胸口。
“够了。”尚国仁大喝一声,『逼』停姐妹俩:“你们再这样我真生气啦!”
姐妹俩喘着粗气停下来,互相怒视。
尚国仁头疼:“现在已经午夜了,你明天不上班了?”程诺气呼呼的起身,狠狠剜妹妹一眼,摔门回自己房间了。
尚国仁又看自认胜利的傻影:“说好的做主播,你直播工具买了么?”
“都弄妥当啦!只要我准备妥当就行。”傻影笑嘻嘻的:“我连直播内容都想好了,就叫精灵小公举远征灯塔服,第一天就直播欧皇开包和疯狂竞技场,等吸点人气后,就直播最短时间冲天梯传说。”
“哦,听起来就很好嘛!”尚国仁肯定道:“那你现在就练习。”
把傻影送回她卧室,帮忙打开游戏,准备好零食和果汁,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护身符,然后才悄然退出,边擦汗边拨通自家秘书的手机号码。
尚国仁这边想回租房,程诺却在卧室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凭什么啊!说好的一模一样,傻影的口米口米为什么比我的大好多?”
程诺呼地一下坐起,咬着拇指碎碎念。
尤其,是想到勾引失败的主因就是身材单薄,就更让她忿忿不平,明明都在坚持食用木瓜,结果营养好像都跑到傻影那去了。
“什么便宜都给她占去了,结果还笑我,真以为我没脾气?”
程诺咬牙,拿出手机迅速黑进酒店的监控系统,通过走廊的监控确认安全,然后,悄悄的爬起来,准备偷袭傻影,给她个难忘的教训。直到站在傻影卧室门前,程诺踌躇许久还是没敢。欺负傻影倒是无所谓的,可真正触怒尚国仁就让她肝颤,傻影看到的,只是惩罚中最微不足道的部分,那个坏蛋还『逼』着她做了更多可怕的事。
“嘿,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程诺转身回房间,给傻影发微信:‘受死吧!’接着,一巴掌抽在自己p股上,火辣的痛楚连她都忍不住倒抽冷气。
隔壁房间,傻影更是嗷地一下捂住p股,惊怒着回信息:‘你干什么?’
‘有能耐笑啊!继续笑啊!’程诺的信息都冷飕飕的:‘你以为有你老公拦着就能嘲笑我啦?呸!想看我笑话,凭你还早的很呢!’边说边抽,以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架势,不断把疼痛传递过去。
‘你要战、那就战。’
也不知道最近傻影看了什么,回信显得大气,但手段却很猥琐,颠颠的跑去卫生间,手指沾了冷水,再突然滑向两腿之间的要害。
那冰冰的触感让程诺猛一激灵,嘴都要气歪了:“好啊!你这是自寻死路。”
在夜深人静时,姐妹俩开始了某种鲜为人知的胡闹,大约半小时后,程诺带着得意的冷笑洗净濡湿的两根手指,而后含笑睡去;另一边,傻影却被玩坏了的样子瘫软在那里,脸『色』『潮』红的轻喘着,细细的声音呢喃:“坏蛋姐姐,她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我全身都变得怪怪的呀?”
躺了好一会,傻影才蠕动着爬起来:“我要找老公告状,让他帮我出气。”
好不容易『摸』到手机,却哑然发现它好像出了矛盾,根本拨不出去,傻影皱眉,反复研究半晌也没能弄明白,只好放弃。
程诺若有所觉的翻身,睡的更加甜美了。
租房——
尚国仁躺在浴盆里,让两个情趣娃娃并排按摩着肌肉,温热的水在身上摩挲着,舒适的感觉让脑子放空。
短发的情趣娃娃把手划过腹肌,落在不可描述处,轻柔的洗剥,然后俯下了身体。
“嗷……”
久违的触感让尚国仁轻叹,暗道一声,哪怕空间崩灭时毁掉很多宝贝,可能救下这两个情趣娃娃,就是赚的……某个念头,突然从脑海里掠过,让尚国仁猛地直起腰,浴盆里的水被掀起巨大的波涛,满溢出来,打湿了情趣娃娃身上透明的睡衣。
尚国仁目光发直了一阵,突然大笑了三声,想通某件事,让他兴趣盎然,一把给手边长发娃娃揽过来,狠狠的亲了几口。
“主人……”
长发娃娃顺应程序,发出了欢喜的呻『吟』,然后被破水而出的尚国仁直接按在瓷砖上,提『臀』捅了进去。
浴室外面,小秘书海兰一副扑克脸,手里的笔都给白纸戳出无数个洞。
“一回来就『乱』搞,有病吗?好歹听完我的汇报啊!”海兰抱怨,听着熟悉的声音,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绞成麻花,却无法缓解马蚤痒,看了眼时间,干脆把报告书甩在茶几上,自己迈着8形步,趔趄着出门回家。
次日,海兰一觉睡到十点,这才整理妥当过来上班。
拿钥匙打开门,迎面,就是尚国仁把短发娃娃按在沙发上无脑活塞,那如泣如诉的脚盆萌音点燃了海兰的愤怒。
“蛇精病啊!搞了快十个小时还没完?”
暴怒的小秘书摔上铁门,啪嗒啪嗒走到沙发前,就这么木然地盯着现场活c宫。
尚国仁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你别挡着,一边待着去。”海兰趔趄一下,又倔强的站了回来。
正亢奋的尚国仁懒得跟她较劲,干脆把娃娃抱起来,往卧室走。
海兰再次拦住去路:“你还要脸不?”
“要啊!”尚国仁理直气壮:“问题是,我都习惯被你偷窥着啪啪啦!换别人在,可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有你,我已经可以做到完全无视了,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海兰被他气得都快横膈膜痉挛了:“你混蛋,一走就是个把月,把我丢下看家还连句抱歉都没有,我是你的狗吗?”
“别胡说。”尚国仁讥诮:“你有狗那么忠诚吗?”
海兰浑身发颤:“我的试用期是一个月吧?现在我告诉你,老娘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吧!”说着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就给尚国仁拎着后衣领拽了回来:“跟你开个玩笑嘛!怎么还生气了?”
海兰被拎在半空,手舞足蹈的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放声尖叫:“救命……”
尚国仁丢开身下的短发娃娃,作势要脱海兰衣服:“要不要趁热来一发啊!我可爱的海带小秘书?”
“是海兰啊!”秘书习惯『性』的纠正道,而后一口唾沫啐向男人:“少自作多情啦!我宁愿要根黄瓜,也不要你啊!”
尚国仁若有所思:“这样你们就能合体成为下酒菜了?”
海兰自己都没忍住就笑了出来,放弃挣扎,无何奈何的道:“你想怎么样啊?”
“没有,我只是高兴嘛!”尚国仁把海兰放下:“因为我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