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下学习了?”
尚国仁跟富坚老贼沟通后准备离开,白冰倩却追上来,遂好奇地问道。
“不了,一下子学太多东西我也掌握不了,还是回去实践下,等发现问题时,下次再过来请教比较好。”
“那你这是要回学校么?”
“对,顺路么?”
“上车吧!”尚国仁不介意她搭顺风车。
这次出门用的海兰的mini五开门经典款,各个角度都是圆头棒脑,弧线圆润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卡通版的萌货。据说,这种车比较适合女士驾驭,尚国仁不无恶意的猜测,这种说法就来源于车型,因为圆头的撞击或许可以让被害者死的温柔点。
海兰按着报警器打开车门,随手把lv包丢在副驾驶,然后才想起有蹭车的又往回拿。
“不用,我跟尚同学坐后面就成。”白冰倩说道:“刚好有事要跟尚同学说。”
等三人坐稳当了,海兰启动车子使出停车场,居然还挺稳,真是让白冰倩意外,当然她也没称赞,那显得太不友善。
“尚同学,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蛤?这话怎么说?”
白冰倩看得出尚国仁不像作伪,打开手机登陆校园网,翻出个帖子给他:“半个月之前有人在网上黑你,最初只是有几个人在无脑黑,影响有但是不大,而你一直没『露』面。正常来说,以你在学校的声望也没谁会关心黑点,很快就应该过去。谁知道,黑子非但没停手,反而在最近变得肆无忌惮,甚至在指名道姓的在黑你,并且还真让他们搞出点声势,这里肯定有问题……”
尚国仁接过手机。
帖子不少,而且正如白冰倩所说的,已经在指着鼻子咒骂,倒是内容上比较扯淡,居然在黑什么第三者『插』足和始『乱』终弃。
尚国仁不满的看向海兰。
半个月前他正跟程诺在西伯利亚,可秘书在家闲着,结果,自家老板的声誉出现这么大的危机,居然声都不吱?这根本就是渎职吧!
海兰从后视镜看到老板的盯视,却面『色』如常,有恃无恐的样子。
(什么鬼?)
(这里面有什么关键,被忽略了吗?)
“你开着公司,可还是得小心有人在背后捅刀子,众口铄金绝不是小事。”白冰倩好心的提醒尚国仁。
“我知道了。”
在学校门口把白冰倩放下,尚国仁回租房,刚进门就忍不住抱怨道:“海菜啊!我离开这些天你就在家里养膘,其它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吗?你瞧你现在,还哪有精英ol的样子,根本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宅了好吗?”
“你在说黑子?”
“废话,除开这个还有哪个?等一会,你的意思是除开黑子还有其它糟心的事儿?”尚国仁反应过来了,气结:“出事后你怎么不早点报告啊?你说我要你何用?”
海兰皮笑肉不笑的呵呵,掏出茶几下面的文件袋丢给老板。
“什么意思?”
“你想要的资料啊!关于你被黑的原因、过程以及处理建议都在里面了……”海兰悠哉的泡了杯茶,然后在尚国仁想接过去时,自己先抿了一口,又哼哼着《素颜》坐到最远的沙发一隅。
尚国仁一瞪眼:“哎呀!你犯了错还敢挑衅?”
海兰在尚国仁外出远游其间,早就习惯偎在这个沙发上了,此时,直接脱掉高跟鞋,把美腿缩到上面舒展开,懒洋洋的瘫在扶手上,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看电影一边抻懒腰。这时听到老板呵斥,翻个白眼比中指:“你少恶人先告状,是谁跟小老婆出去玩的?是谁刚回来就扑到情趣娃娃身上,把我的报告丢开的?”
尚国仁挠头。
气哼哼地把文件袋扯开,掏出里面的东西,看没几眼就恼了:“嘿,你不是给康雨池弄去拍戏了吗?”
海兰嗤笑:“你说给她找穷剧组、烂导演……她吃不了苦就跑回来了呗!”
“她吃不了苦怨我?凭什么找人黑我?”尚国仁牙根痒痒:“我要真特么上过她,也就忍了,可现在这叫什么事啊?”
秘书只是嗤笑。
哗哗哗地翻到最后面,找到海兰的分析以及处理意见:“你的意思是,她觉得被我给坑了才报复?不知所谓,哎你说她有被害妄想症么?又或者在剧组被潜了找不到目标发泄,结果盯上无辜的我?”
“哈哈,你居然认为自己无辜?”海兰只是摇头:“忘了么?当初我就说打断她的腿都比把她送去剧组好,你不同意,现在被恨上了吧?”
“所以你的处理意见还是打断腿么?”
尚国仁没好气的反问,又从头到尾翻翻,嫌弃的丢开:“她找黑子坏我名声,我也可以找黑子……”
海兰无语。
只怕康雨池宁愿被打断腿,也不想给黑子扒掉身上那层白莲花的外衣。
虽说,尚国仁的办法,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康雨池倒霉也是她自找的,可委实歹毒。
尤其是听老板碎碎念着攻击角度,连她这打酱油的都一阵恶寒。
“还是打断腿吧!”海兰实在听不下去,如果按照尚国仁这么『乱』搞,估计康雨池很快就上天台了:“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嘛!况且,你们这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必成为黑子团体壮大的饲料呢?金坷垃再好,跟老板你也不相称啊!”
“少说风凉话。”尚国仁嫌弃:“别忘了,这件事是你入职考验啊笨蛋,居然还留尾巴让老板亲自处理?丢不丢人啊?”
海兰登时急了:“你一意孤行怨我喽?”
“住口,你居然敢质疑老板?想被炒鱿鱼吗?”尚国仁大喝。
海兰下意识抱头蹲防,又反应过来这家伙『色』厉内荏,梗着脖子反嚷:“来炒我啊!是谁不许人家辞职的?”
尚国仁怒从心中期、恶向胆边生:“哎呀,你还敢犟嘴?”长身抓着海兰小腿,把她从沙发另一头拖过来,小秘书尖叫着『乱』扑腾,西服裙都蹭到了腰上,『露』出里面绣花的小裤,和被连裤袜裹紧的挺翘『臀』部,那成熟女人的弧线,让尚国仁下意识咽着口水,有点不好意思的松手,放弃揍人打算。
海兰连滚带爬的逃出老远,用靠枕挡住裙下春光,红着脸不敢叫嚣。
气氛很尴尬。
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默,海兰手忙脚『乱』的穿鞋子,边整理发皱的西服裙,边踩着小碎步逃开。
开门,康雨池的声音传过来:“尚国仁呢?”
“老板不在……”
海兰随口搪塞,想要关门时却给康雨池推开,胆大包天的碧池蹭地闯进来,第一时间看到了尚国仁:“我就说不对劲,老板跟小秘书怎么可能清白?瞧瞧这神态,是不是刚被人上过了?”
“你少给我一副大太太抓女干的语气。”
尚国仁看不过去了,海兰被泼『妇』似的抢白数落的差点晕过去,真是无能的秘书,还得老板亲自出面骂街:“你居然还有脸找我?”
“哟,那我可得好好听听,我怎么就不能有脸了?”康雨池笑了,扭着p股坐下来。
尚国仁把散『乱』的文件重新规整,丢到她面前:“我给你拍戏的机会了吧?可你自己偷跑回来,成啊!吃不了苦就放弃这也无所谓,全当我人情喂狗了,可你居然找黑子黑我?我真特么都日了狗了,早知道你是个碧池,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碧池里的碧池;然而直到你毫无愧疚的出现在我面前,『露』出这样一副嘴脸时,我终于明白,单纯的碧池已经无法形容你这种人啦!你简直是碧池中的庐山瀑、女表子里的桃花潭……”
劈头盖脸的臭骂,却不能让康雨池动容,或者说她早就豁出去,彻底不要脸了。
“还有么?”
“你让我恶心,现在马上滚出去……”尚国仁一指门。
康雨池看了看文件内容,随手丢开,含笑摊手:“说完了?那我也说两句,我在拉下脸来求你潜啊!你不肯潜我能理解。”说着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拳砸在茶几上,声嘶力竭的咆哮:“可你为什么把我坑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拍摄那个该死的,连网络播放都不被允许的禁片?”
怨毒的盯着尚国仁,康雨池表情狰狞。
“最恶心的是,我的角『色』居然是……群演。哈哈,如果我想做群演为什么不去北漂,却几乎跪在你面前求你帮忙啊?你说啊?你见过哪个剧组拍戏时候,还特么从外地带着个群演的啊?你说啊?你知不知道那些孙子都在用什么眼神看我啊?”
康雨池一脚踹翻茶几:“连男三号都暗示他想搞我,还特么一脸想搞我是我的荣幸诶。”
这女人被首次拍戏的经历刺激的几乎发疯,甚至敢揪着尚国仁的领子,大吼大叫:“我为了理想可以贱,可我不是天生就贱的,你特么倒是给我介绍金主啊!这样起码我脱裤子时候可以微笑,而不是再三拒绝还差点被强了。”
“介绍金主?”尚国仁面无表情,一把推开她:“那你倒是让金主看看你的价值啊!”
康雨池狼狈的摔在沙发上,散『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脸,她就那么死盯着尚国仁:“你什么意思?”
“金主的钱也不是银行白送的,愿意傍大款的人成千上万,比你漂亮的多了,凭什么要你啊?”尚国仁讥诮:“送你去拍戏不是送你去卖p股,这是个机会懂吗?如果你有能力从群演成为主演,起码证明你有被投资的机会,可你瞧瞧你干了什么?你是刚去就被人暗示的么?是你一直庸庸碌碌才被盯上的吧?有台词的角『色』你演不好,没台词的角『色』也演不好,甚至连不『露』脸的角『色』你特么也演不好……”
尚国仁差点笑出声来:“你在短短几天时间,就从角『色』演员退化成了群演,怪我?”
“那是禁片。”康雨池辩解着。
尚国仁没好气的反问道:“你特么连投资二十万的烂片、烂角『色』都演不好诶,还想着一步登天,去演人家动辄几千万投资的商业片?”
康雨池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