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尚国仁被冰属【杂念】一刀穿心,第二十余次带着不甘,退出意识空间。
躺着的的躯体一颤,尚国仁粗重的喘息着苏醒,哪怕已经体验过无数次死亡,可他还是无法适应那一刻,由心脏骤停带来的巨大冲击。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汇聚着流下,又给尚国仁扯过手巾擦掉。
丢开洇湿的『毛』巾,尚国仁又要凝神进入意识空间,可刚一尝试就眼前发黑,闷哼着瘫软下来。
(又到极限了?)
(这特么好像也没几次吧?)
刚一思考,尚国仁就头疼欲裂,连忙把一切抛开将意识放空,如此歇了好半晌,才慢慢缓过劲来。
刚刚那种感觉,就好像得了眩晕症,耳鸣、耳聋、而且还恶心想吐,脸『色』苍白连带冒冷汗,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旋转,别说把精神力凝聚起来了,连坐着都很难站稳当,躺着都觉得有地震反应。
尚国仁勉力翻个身,想起来却觉得四肢无力,不得不放弃继续。
(是连续训练让精神力透支严重造成的?)
(真特么的,本来还想在行动前再搞一个分身,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
尚国仁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疲惫,让他陷入最深的睡眠,外界的一切都感受不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恢复如初的他就觉得背后有人,还用什么带尖的东西,在自己的菊花旁顶来顶去。
一个念头闪过,尚国仁猛然惊醒,就像被毒蛇咬到了一样发出惊恐的尖叫。
图谋不轨的家伙被吓坏了的尚国仁大力掀翻,唉唉叫着滚翻在地,猝不及防间,手里有东西遗落,却是一根鲜嫩的胡萝卜。
尚国仁捂着后门死贴着墙,惊慌失措的看看胡萝卜,再看看搞鬼的家伙,一脸懵『逼』。
(这特么是做梦吧?)
尚国仁低头,发现自己的上衣还完好,裤头却给撕开丢到一边,腰以下都光溜溜的暴『露』在外,而他尝试触『摸』菊花时,『摸』到厚厚的一层散发怪味的油膏。
(不,这不是梦。)
(尚大爷刚才差点就给这碧池走了后门……)
尚国仁一脸难以置信,看着爆头呼痛的康雨池,一股难言的狂怒瞬间烧毁了理智:“康雨池,你特么的活得不耐烦了?”想到差点给这碧池**,他怒发冲冠,跳起来一脚抽在女人脑袋上,尽管康雨池无意间用手臂护住了头,却完全扛不下来,连胳膊带人横飞着轰砸在墙上,整条胳膊碎成血雨,半颗脑袋都撞得瘪了回去。
殷红的血,连同『乳』白的脑『液』从七窍喷出,可被基因『液』强化的康雨池居然还活着。
失去理智的尚国仁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扑上,一把抓住康雨池的脚踝,拎起来摔抹布一样轮在了地板上。
砰——
整幢楼都猛地一颤,实木地板连同旁边的床都给气浪冲开,康雨池的上半身都碎开了,皮肤寸寸开裂,结实的骨板也龟裂崩散,几乎没有起到防护内脏的作用。
尚国仁又是连踹几脚狠的,轰塌了一堵墙,把破烂如同布娃娃的康雨池踹到客厅里。
不依不饶的追杀出来,却看到康雨池撞飞了海兰,让这个被捆成粽子的笨蛋,差点没给直接砸死,
鼻涕眼泪『乱』喷,可是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叫。
看到这家伙狼狈的样子,尚国仁的怒火稍敛,过去把人拎起,扯掉塞着嘴的东西,一看居然是海兰自己的丝袜,嘴角抽搐:“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小秘书委屈,更被康雨池的凄惨吓的浑身发颤,连话都说不出,只是哭。
尚国仁嫌弃她满脸都是鼻涕,更厌烦她哭哭啼啼的声音,想了想把丝袜捡回来,帮海兰擦擦哭花的脸,再塞回原处。
海兰整个人懵住了。
不解开绳子就够残忍,现在,还把擦过鼻涕的袜子塞回来?太过分……斜眼看呕血的康雨池,小秘书最后一点抗议也憋回去,反正脏东西也是自己分泌的,塞就塞了吧!只要不给顺手打死就行。
丢开认命的秘书,尚国仁也消了点气。
伸脚扒拉康雨池面目全非的脸,发现她居然还活着,而且,除开被抽爆的眼球以外,类似擦伤和划伤的地方都在愈合,扫描体内情况,居然有某种力量在矫正歪掉的骨头。让本想补刀的尚国仁停下,脸『色』阴郁的冷眼旁观。
这种生命力还真可怕,几乎可以媲美蟑螂了。
就是不知道被基因『液』强化的效果,还是异变后的效果……当然,无论哪种,康雨池都是极为难得的实验体,就这么杀掉未免太可惜。
恢复理智的尚国仁稍一衡量,就做出决定,掏全恢复给康雨池灌下去。
『药』剂生效,康雨池的伤口迅速痊愈,包括涂了满地的脑『液』,也都在细胞的增生中恢复如初。
很快,康雨池恢复知觉,一边干呕一边抱着身体哀鸣。
全恢复『药』剂能救命,却不会抹掉她承受的痛苦,尤其是她刚刚承受的那种……足以铭刻在基因里的痛苦。
康雨池还没精神崩溃,绝对是童年残酷经历的关系,换了海兰这种人早就废了。
尚国仁脚下一动。
康雨池条件反『射』抱头蜷缩成团,话都不敢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呜咽。
随着尚国仁的走近,她浑身上下绷紧了,而这不是筹谋反击,只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因为这么做可以在被揍时减轻痛苦,撑得更久一些。然而,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在颤栗,每个细胞都在恐惧,可以肯定,别说康雨池没反抗的念头,就算有,她的躯体也不敢,仅仅是嗅到尚国仁散发的气息,所有器官就都迟滞了,生怕发出声响引起误会。
尚国仁的手落在康雨池头上,刚『摸』到她头发,她的胯骨就松脱了,两腿开始痉挛,腿间更有水流一小股一小股呲出,马蚤味在蔓延。
原本,尚国仁还想问这碧池凭什么敢偷袭自己的菊花,现在也意兴阑珊。
问就没必要问,可怨念却不会轻易消散,不说打死都想鞭尸,何况这才打个半死呢!
只看康雨池这逆来顺受的样子,再动手也没意义,可是,就此放过她?尚国仁又咽不下这口气。
稍一琢磨,尚国仁伸手揪着康雨池的后颈,拎到卫生间,随即把她丢到浴池里。
拧开阀门往外放水,然后,尚国仁回破烂的卧室找那根胡萝卜,运气不错,居然还保存完好,拿回来见康雨池像浮尸一样在水里,动都不动一下,一阵心烦,只是不好打骂,干脆亲自动手帮她刷洗污痕。
康雨池顺从的任凭尚国仁摆弄,不时用头蹭尚国仁的手心,讨好的嘤嘤叫。
尚国仁简单洗掉她的血污,给她后门撩几把水,然后就胡萝卜一下子捅了进去。
康雨池给捅的直咧嘴。
尚国仁起身擦手:“你敢来爆我,就别怪我先爆你,咱们一报还一报,这事两清了。”
“……”康雨池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打我就是因为这个?”
尚国仁没好气:“不然呢?告诉你,再敢对我的菊花有企图一准打死你。”狠狠的威胁之后,转身离开。
康雨池捂着嘴呜呜的哭起来。
‘有这忌讳不早说,不说我怎么知道会挨打?还差点就被打死……’
康雨池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想走捷径,讨好一下这个油盐不进的大老板,谁知,非但没能成功,反而破坏了原本的好印象。
真是自讨苦吃。
等她听到客厅传来海兰的哭声和尚国仁的柔声安慰,更是差点吐血。
‘碧池,我不会输给你的。’康雨池咬牙发狠,可是后门的火辣却提醒她做事要慎重,『插』着根胡萝卜当然难受,偏偏不敢拔出来,稍一活动就牵肠挂肚,尤其是走路时,更是难以形容……
康雨池哆嗦着,干脆四肢着地,一步一颤的爬出卫生间。
这个姿势虽然很羞耻,但比双脚走路轻松,起码不会很痛,而且康雨池对爬行并没什么抵触,等熟悉后门被『插』了东西的感觉,反而比直立行走时要轻快得多。
客厅里,之前被放置到厨房的情趣娃娃也找回来,接到命令,它们两个开始大扫除。
海兰的绳子解开,一边『揉』着勒出的痕迹,一边絮絮叨叨的告康雨池的状。
当然,她不是唆使尚国仁弄死对方,而是从各个角度辩证,自己没有康雨池厉害,是才这件事出现的主因。
“所以你想变厉害?”
海兰央求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也不用太强。只要能超过那头野猪就行了。”
“确定只要超过喜儿就行?”见海兰点头,尚国仁失笑:“那你的要求还真是不算高,也就比我老婆强几倍……”
“啊?”海兰傻眼了:“那头野猪这么厉害啊!”
尚国仁懒得理她,歪头看到从卫生间爬出来的康雨池,掏出手机,准备问问那些程序员的工作进度。
海兰很不甘心,过来抱他胳膊撒娇:“我不跟野猪比了好吧!”
“可以啊!”
尚国仁翻着通讯录,寻找程序员的号码,就听海兰在耳边吹气:“你至少让我能打得过你的狗呀!否则,她下次再『乱』来怎么办?”
康雨池刚爬到尚国仁脚下,就听到海兰的指控,气的眼角都快崩裂了,真恨不能直接扑上去生啃了她,牙咬的咯吱吱响。
尚国仁抬脚把人踹翻,确定胡萝卜还『插』在里面才缩回脚,放任康雨池趴在这里,又觉耳朵发痒,不耐烦的甩开黏糊糊的海兰:“一边去,你问她还敢有下次么?”见海兰还想缠上来,冷笑道:“你只看到她抗揍,也比正常时候能打,可没什么东西是白来的,你知道她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自由和尊严?”
“还有她繁衍后代的能力……”尚国仁补充,又恶意满满的问道:“想好了可以跟我说一声,我成全你。”
海兰脸『色』发白往后缩:“不用了,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再看康雨池也带上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