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曹琳凤来说,从在金府向吴良跪下臣服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已经奴化。
吴良仿若她的主子!
此后她一直不敢针对吴良,并随着对吴良了解越深,特别是吴良以一己之力碾压岛国武医两道、备受万众景仰爱戴,至此在她心里吴良的形象已经神化。
为主子奉献、与神捆绑本来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事,此时更是飙至顶峰。
看着吴良袒露出那充满爆发力的雄壮身躯时,她便完全沦陷了,以至于她想避开却又无法挪动双脚半步。
见女儿不断求饶而吴良却猛如虎狼、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她一咬牙解去衣服,从后面抱住吴良。
金镶玉早就看出曹琳凤迷恋吴良,所以她也想帮妈妈玉成好事,在她看来:若吴良只拥有母女俩,总比他女人一大堆更好接受!
吴良受情毒控制影响,已情迷心窍陷入疯狂状态,此时美色当前,他心里想的就是释放!
于是,曹琳凤也得偿所愿,此生无憾!
当吴良还在胡天胡帝、畅享人生时,良子开车载着渡边秋月、百惠子和夏娜来到皇星酒店。
渡边真智和妻子由川香美、父亲渡边骏一已提前到达,准备晚餐。
刚才在来皇星酒店的路上,渡边秋月向夏娜打吴良的消息。
“夏娜,吴良消失前你在他身边,他好像还对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去找那个毒宗妖女了?”
虽说吴良的女人都亲如姐妹,但那是大家都同一身份的情况下,而吴良讲的毒宗天才在用毒方面压渡边秋月这个医门魔女、岛国第一毒手一头,以渡边秋月永不服输的性格,她现在就想找那个毒宗天才比试一场。
何况渡边秋月确信吴良与对方一定有暧昧,气不打一处来,便直呼金镶玉为毒宗妖女了。
“毒宗妖女?怎么回事?”
夏娜一头雾水,她知道的还没有渡边秋月多:“吴良只说一句我先离开就瞬移了,我正纳闷,他做事从来稳如泰山,但这一次却走得很匆忙,急着见什么人一样!”
渡边秋月于是把吴良告诉她有关金镶玉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在执行任务时听说过大国古武界的事,据说毒宗很庞大,毒、武皆修,特别是用毒杀人防不胜防,无人敢惹。”
良子秀眉紧皱:“如此看来,吴良应该是去见那个毒宗妖女了,他当然不怕毒宗,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怎么回事,吴良不会是遇上麻烦吧?”
吴良离开近一小时却杳无音讯,百惠子难免紧张起来。
“他不去找别人麻烦就谢天谢地了,哪会有什么事?”
良子笑嘻嘻似有所指:“说不定他正在办某些停不下来的美事,不久之后就出现了。”
“不行,虽然大家都清楚没什么大事不要去打扰他,但今天这情况太诡异了,吴良应该知道我们会牵挂他,可他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来打他电话!”
百惠子摸出手机拨打吴良号码,夏娜和渡边秋月、良子也想知道吴良去向,便都竖起耳朵细听。
手机接通,但响了十几声后便被挂断。
“邪门,挂掉了,不像吴良的风格!”
百惠子边说边重拨过去,但这次竟然提示关机。
对不起,你拨打的手机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莫不是吴良着了娇女的道?”
渡边秋月有点坐不住,她拿出手机拨打吴良电话,但一样提示关机。
“大家莫慌,我倒是感觉毒宗妖女不会害吴良,否则在富山时她肯定会制造大混乱让场面失控、趁机对吴良下手,同样吴良也不会放她离开。”
夏娜因为身材高大劲爆又没有杀手的冷酷,平时给人一种大大咧咧的感觉,其实能够稳居杀手榜第二,除了武力值之外,她又何尝不是心思缜密、具备超强的洞察力:“现在就怕吴良中了美人计身不由己。”
“有没有这种可能,吴良被妖女下毒控制了?但又有什么毒能让吴良防不胜防呢?”
渡边秋月沉思一会、恍然大悟:“说不定毒宗妖女早就算计好,她下的毒只有吴良能解,所以她在富山下毒的险恶目的就是要让吴良中毒,而吴良在为中毒者解毒时其实已经中招,这才造成他后来一些奇怪的表现!”
四美聪明绝顶、见多识广,很快分析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妖女太可恨了,拒听电话然后关机,说明吴良已被她控制!”
百惠子咬牙切齿:“你们说吴良会不会有危险?”
“谁舍得杀吴良呢?特别是女人,哪个不是遇上他就迷上他?”
良子打着方向盘,眼眺前方:“单独拥有他、控制他为己所用,做到利益最大化,毒宗妖女不笨,自然会想到这一点,怕就怕吴良因此迷失把我们忘了。”
“我说都别想太多了,先去填饱肚子,也许等会吴良就出现或者联系我们呢?我的直觉告诉我:吴良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吧!”
夏娜绝对相信吴良,给他制造点麻烦有可能,想对他不利做梦吧!
“说不定我们在为他心急,而他却正在享受美色呢!”
渡边秋月强作欢笑:“先去饱餐一顿,见了爷爷和爸、妈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正如渡边秋月所讲,此时的吴良正享尽齐人之福,他勤耕不辍、像一头累不死的老黄牛卖命垦荒。
金镶玉已经深切体味到个中妙趣,现在是欲罢不能、乐此不疲。
而曹琳凤也是得偿所愿、终于可以酣畅淋漓的为主子奉献,今生无憾!
当百惠子打电话进来时,手机铃声让吴良停顿了一下。
“你的女人,接吗?”
金镶玉拿过手机,因为妈妈救场,她急忙休息一会,感觉浑身被吴良拆散一般、没有一处属于自己。
来电显示姓名是百惠子,金镶玉清楚是吴良的女人在找他。
“我的女人只有你!”
吴良咧嘴一笑,现在他心中只有一个金镶玉,尽管他内心最深处仍旧在挣扎:“你是吴良,你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