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市。
小饭馆。
“三叔,我姐他们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否则,不会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
看着赵文旭眼里的担忧之色,竹和也有些无力的应着,“估摸着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有你爸妈跟着,还有时家少爷喜老爷子,你姐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
刚说完这句话,竹晴就红着眼眶冲了进来。
“爸,妈,我姐出事了!”
“爸,我姐出事了!”
听着竹晴连续的喊声,竹和同赵文旭互相看了一眼,连忙看向竹晴,“你姐(我姐)出什么事了?”
竹晴抓着桌角,喘着粗气说:“姐和时家哥哥姐姐都被关进J市的第一监狱了,这件事情网络上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我们竟然不知道。”
“怎么会?”
说罢,赵文旭连忙掏出手机搜索,果然没有任何他姐姐的事情,随即愕然的看向同样不敢置信的竹和,“三叔,这肯定是我姐的意思。打电话”
“对,打电话。”
说着,竹和立马拨通了赵大河的电话。
这边刚说完自己一个人回安市的赵大河见到来电,心里顿时有了些许猜测,叹息了一声按下接听键,随即又打开了扩音。
紧接着,竹和暴怒的声音就在屋里响起。
“赵大河,歌儿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怎么比个赛,还进了J市的第一监狱?那可是华夏的第一监狱啊!到底怎么回事?”
竹和的话刚落下,赵文旭的声音又传来了。
“爸,我姐到底怎么了?不行!我要去J市,我马上就去J市,爸,等我啊。”
“对!去J市。晴儿,你哥呢?”
被玉米粒一问,竹晴立马应声:“妈,我哥让我们赶紧收拾东西,然后去机场,他买票。”
“嗐,你这孩子,还等什么啊,赶紧回家收拾东西。”
说着,玉米粒把店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然后一家子急冲冲的离开了小饭馆。
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店里一个青年呼出一口气,“终于不用隐瞒了,这些天,我可是生怕自己没忍住说出来。”
“是啊,赵老板交代千万别说,说是竹小姐他们没事,可这都好些天了,若是没事,怎么还不回来呢…”
“唉…我觉得啊,肯定是有人做了什么,故意陷害竹小姐他们的…”
“对对对…”
“……”
“聊啥呢,赶紧干活,老板们都不在,我们可不能偷懒。”
“是是是”
“就来”
“不偷懒。”
“……”
晚上八点,赵大河在J市机场接到了竹和一家四口,和他儿子赵文旭。
一路上,赵文旭一直瞪着赵大河,那眼神让赵大河不由得心虚,几次想开口解释,可车里的人没一个愿意听他说的,治好开着车快速朝着四合院而去…
四十分钟后。
一行人进了四合院,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一个个没有动筷,而是看向李小琴和赵大河。
玉米粒率先开口问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就进了第一监狱?”
“还有,竹家和齐家那边知道歌儿吗?”
“还有那个钱家,是不是他们要害歌儿?”
李小琴拉着玉米粒的手,轻声安抚着:“小姐他们的确是进了第一监狱,不过啊,这是他们自己进去的。”
“这背后害他们的人,已经在蹦哒了,放心,都没事。至于竹家齐家和钱家,他们还不知道小姐的身份。”
闻言,竹和诧异的看向赵大河,“歌儿他们自己进去的?”
赵大河点点头,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良久。
竹和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上面那位什么意思?这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会不知道?还是说那位有什么目的?”
赵大河和李小琴都摇摇头,表示那位的心思,不好猜测啊…
玉米粒则开口说道:“不论如何,歌儿的面容不要露,如今这麻烦已经不小了,可不能给竹家齐家还有钱家机会。”
“可知道我们玉家还有黄家,他们怎么说?”
李小琴定定的看着玉米粒,“这件事情没有让喜家玉家和黄的人进去。小姐的本意是她自己进去的,只是黎小姐和时家少爷小姐不答应,最后韩五少和汤特助也跟着去了。”
赵文旭听的牙根儿直痒痒,酸溜溜的说着:“我怎么就没跟着姐来呢,以后我姐去哪,我都跟着。”
“对,我也跟着。”
竹鑫点着头很是赞同的说:“是的要跟着。好不容易找到了姐姐,可不能让她又不见了。”
听着三人的话,李小琴和赵大河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到还未动分毫的饭菜,连忙出声说着:“都别太担心了,先吃饭,明儿带他们见几个人。”
“行,先吃饭,明儿去问问,我们能不能见见歌儿。”
“恐怕见不到,小姐和盛泽少爷外出了。”
听到“盛泽”二字,竹和抬眼看着赵大河,“盛泽?我二嫂的弟弟?”
“是的。”
“成,什么时候回来了,安排我们见一见,没有见到人,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好。先吃饭吧。”
“嗯。”
他们口中的上面那位,此刻正坐在书房里练字。
这些天,不论是外面的传言,还是网络舆论,他都听说了,也看到了。
他元瑄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今天这样。
如今,L国竟然还大言不惭的想利用外交方式,给他施压。
他若不是站在如今这个位置上,真特娘的想吐他们一脸,问问他们出门时,是不是太着急,把脑子忘家里了。
他们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
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让里面那几位给他们道歉?
真是他娘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元瑄边感叹,边思索着今天有个人提出来的疑问。
那个文化部的风杰,真的是华夏高官?华夏的子民?
这还是元瑄第一次对峙个的身份起了疑惑。
毕竟,种种迹象表明,在剪纸比赛结束之后,这风杰貌似就没有消停过。
除了说他不是华夏人,貌似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他的那些行为。
元瑄坐在书房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