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背着上去的。”林总说:“背上去的时候,就把他的衣服、裤子脱好,然后拿个布给他擦,给他擦身体,干您老第一次给男人擦身体。”
我听着都笑趴了。
“他吐的全身都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林总说:“那没办法啊,那个毛巾给他洗一洗他吗的,给他擦,全身的衣服给他脱掉,擦擦擦,给他擦好。”
“擦什么?”小虎有些懵。
“擦身体嘛。”林总说:“整身吐的都是东西啊。衣服全部给他脱掉,然后开始给他擦啊。”
“你不会扫一扫,第二天稀饭就有了。”陈宇轩说完,我就觉得胃有点反胃了。
“真的是太恐怖了。”林总说。
“你什么时候给我擦身体?”陈宇轩问。
“他要是喝倒了,就是那个,扶起来又下去,扶起来又下去。”林总比划着。
“你什么时候给我擦身体?”陈宇轩又追问了一遍。
“你哪天要是成了那个样子,我就给他擦。”林总说。
哈哈……
“你要是擦身体的话,你就用那个……”余总说。
“干您老。”陈宇轩笑道:“毛刷。哈哈……”
“对,就用那个。”余总说。
“我洗澡就用那个毛刷刷嘛。”陈宇轩咳嗽了一下,说:“叫蒋生试一下,就知道有多痛苦了。我打完肥皂就用毛刷来刷,整身刷过去,又不用去搓澡,刷一刷很干净啊,然后用水冲一冲,哦,摸起来涩涩的很舒服,我不喜欢滑。”
我就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第一场就来。”林总找余总喝酒。
“我等下还要载蒋生回去,不然可以跟你喝。”余总推辞说。
“喝!我载啊。”陈宇轩冒出来说一句。
余总笑趴了。
“喝啊,这个,他吗的。”陈宇轩说。
“我只是随便说一下,谁知道你应变这么好。”余总很尴尬的笑了笑。
“我不是应变,那我做的到啊。是不是,实在不行还有小虎啊。”陈宇轩说:“怕什么?”
“那不行。我们,我们蒋生就只爱做我的车。”余总说。
“你这台公交车,谁喜欢做你的车?”陈宇轩说:“公共汽车跑的快,下雨天很凉快。哈哈……”
“公交车还没有来?”林总问。
“公交车去年就已经在那个停车场里面休息了。”陈宇轩说:“它去停车场停车了啊,还怎么去?”
“再喝点啊?”林总与余总对视。
“你要不要喝?”余总反问。
“可以啊。”林总说。
“那就喝咯,看你们今天聊的这么嗨,看来还有很多事情我还不知道。”余总说。
小虎笑的老开心了。
于是余总给林总又倒了半杯。
“才喝那么一点啊?多喝一点啊。”陈宇轩大声的说:“蒋生等下我拉他回去,不用讲了,赶紧倒满。”
“不是,他(林总)是说我刚刚给他的倒的比较多。”余总说。
“那没有,那没有。都差不多,我们都看见了。”陈宇轩说。
“呐。”林总挨个挨个发烟。
“不要,拿这边过来。”陈宇轩说。
“没有抽。”蒋生羞涩的说。
“没抽也要抽,要学抽。”说着林总朝蒋生丢一只烟过去。
“你这坑爹货。”余总调侃林总。
“延年益寿,包治百病。”陈宇轩说。
“他不会抽就不要让他抽。”余总说。
“就抽一根。”林总说。
“那我勒?”陈宇轩问。
“今年什么病就跟你没有关系。”林总说。
“人家比较小先解决单身问题。”余总说。
“要比较老的先解决问题!年纪轻轻能有什么问题?没有什么问题。”陈宇轩说。
“你这么老的就算了。”余总说。
“哈哈……”众人欢笑。
“他有妹子。”林总说:“还有很多个。你知道吗?”
“我知道,还有很多渣!”余总说。
“很多什么?”林总皱着眉头苦恼问。
陈宇轩幽幽的吐了口烟。
余总乐呵呵的偷笑。
“什么?你在说一遍?”林总追问。
“我说你很多渣。”余总说。
“你是说他很多渣是不是?蒋生啊,他说你很多渣。怎么办?你要不要跟他喝一下?”林总挑衅的说:“我跟你说,你不要惹蒋生,我现在都不敢惹。他吗的搞都搞死。”
“等下叫小虎出来。”余总说。
“没办法啊。”林总说。
“小虎出来你也是要叫我阿。”余总说。
“叫你干嘛?”林总问。
一下子安静很许久。
小虎在玩手机,余总抢过小虎的手机,弄了弄又还给他了。
“这个怎么弄的,你教我一下。”小虎咨询余总。
“你跟我们林总喝一杯,我就教你啊。”余总调皮的说。
“‘您娘’。”(他用闽南语说)林总抬头看一眼余总。
余总乐呵呵的笑:“他在叫你啊。”
“赶紧的,怎么弄?”小虎认真的问。
“你要在下载一个。”余总说。
“怎么下载?”小虎问。
“你要把原先的先卸载了,然后再下载一个。”余总手把手教他。
蒋生默默的抽着烟,余总抬头看他:“哇。今天蒋生太给面子了。”
“抽一根。”林总说:“抽烟有好处。”
余总:“我认识他这么久,这是第二次看见他抽烟。呵呵……”
小虎:“那个酷狗音乐呢?也要重新下载?”说完了之后,发现没有人理他。
余总说:“主要是你今天的故事太感人了,让他觉得今天必须抽一根。”
“你再讲一下你的故事咯,我对你的故事比较感兴趣。”林总说。
“我没有故事。”余总回答:“我跟杨昆耀感情不是很深,跟你的感情比较深,你讲一下你的故事啊。”
“我的故事就是背杨昆耀上楼。”林总说。
渐渐的夜深了,酒席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木建,再喝一杯酒醉了。”陈宇轩说。
余总:“八成啦。”
“八成倒是没有。”陈宇轩说:“六成。”
余总:“他们叫过去的都是去拼酒。”
“喝酒,我觉得说,差不多就好了。”陈宇轩说:“没有必要说喝到说去拼死拼活的,那我觉得没有太大的意义。现在让我喝到说,麻了我就觉得可以了。”
“能喝多少是多少。”林总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