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好意思马先生,我想知道是谁替我办事,靠谱吗?”
马真阴着脸说:“小姑娘,你不懂规矩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就另请高明吧。孙子,送客!”
“马先生,别生气别生气,我老板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太恨那一对了,怕您手下不够狠。”黄小爷忙做和事老。
“对对对,马老先生,看您给激动的,怪我没表达清楚。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道歉。”我也给她说好话。
她这才又坐下了,跟我介绍起她养的鬼来:“小姑娘你能来找我,应该是听说过我的实力,我养的宝宝都不是吃素的。”
她竟然称那些鬼是“宝宝”,我想起那个丑鬼,差点把早上的包子豆浆给吐出来。
“那个,马老先生,您的实力我当然毫不怀疑,我只是怕您的宝宝不够狠。”我讨好地说。
马真阴狠地一笑,“哼哼,我宝宝缠着他们直接跳楼还不狠吗?”
我两手一拍:“马先生,我的亲奶奶,我就要这样的效果。请问,您派的这两位宝宝是什么来头呀?”
马真精明的眼珠一翻,警惕地问:“小姑娘,你打听这个干嘛?”
我摇手解释:“马老先生,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就是关心那两口子什么时候死,并不好奇您的宝宝,这跟我没任何关系,我打听一下只是想知道它们办事利索不。”
马真又是哼哼一笑,“什么价钱干什么活,保准利索,不然我分文不收再派另外的宝宝去做一次。”
我给她拱手:“马老先生,您办事我放心。”
马真自己嘀咕一句:“那火锅店老板得罪的人不少哇,那人只是想诛心不想杀人,你是直接杀人……”
我脱口而出:“马老先生,难道还有人想整那对狗男女?”
马真自知失言了,清了一下嗓子说:“没事,你交钱可以走人了,明天你会看到火锅店老板两口子的尸体。”
我眉头一皱,这老畜生不知道害死过多少人的性命了。
我不敢再逗留,怕引起她的怀疑,就说:“那太好了,我明天见了尸体会再给您送另外一半钱。”
她嘿嘿一笑,说:“明天这个点我们再见。”
我出了她家门就骂老畜生,奇怪她咋就不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呢?
钻到车里,我问黄小爷:“全程都录下来了吧?”
黄小爷说:“录下来了。你猜她养鬼在哪养的?”
我看向他。
黄小爷说:“她就在她别墅地下室养的。”
“雾草,这家人够大胆的,不怕被鬼给吃了?”我身上一寒。
黄小爷说:“他们当然不怕,那些小鬼都没什么法力,被她锁在一个阴牢里了,她本人又会邪术,那些鬼都在她跟前战战兢兢的,对她一家构不成威胁。”
我吃惊了,“她还有阴牢?”
黄小爷说:“对,就在地下,是她用锁鬼材料,利用邪术铸造的。”
我骂:“真是老人坏起来没年轻人什么事呀!”
我忽然想起昨晚上那个丑鬼被阴差拉走了,就问黄小爷:“那个鬼没回到她的阴牢里,她是不是知道了?”
黄小爷说:“应该知道吧,这老婆子精明绝顶,少一只鬼会不知道?估计她会暗中寻找吧。”
我说:“不管了,咱们很快就把她一网打尽。”
我们驱车直接去了火锅店,火锅店老板立刻把我请到三楼房间说话。
我把事情详细跟他们说了,两口子吓得瑟瑟发抖,也对马真恨得咬牙切齿,发誓一定得把那老畜生给送进去不可,让她死在牢里。
我摇手说:“先别说这个,我不会叫她逍遥法外。既然她答应了,那应该夜里她派的小鬼就会来,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们现在照常工作,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有,小女儿照样按之前的时间段尖叫一阵子,我怀疑,你的店里有对付你们人的探子。”
火锅店老板两口子浑身一惊,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还是别待在这里太久了,怕引起怀疑,我就回去了,晚上我会装作是客人来吃饭,你们也照常工作,什么都不用怕。”
火锅店老板两口子看见我的实力了,非常信任地点点头。老板还诚恳地说:“大师,还带全家和你朋友都来呀,我请客。”
他以为那几个仙家是我朋友。
我何乐而不为,可我不是爱占便宜的人,就推辞说:“那多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来吃饭还不是演戏呀,俺两口子欢迎得很。”老板娘说。
盛情难却,我只好答应了。
我到家一说,仙堂里满是欢呼声。只有龙太子一个人闷闷不乐。
我走到他身边,轻声安慰他:“放心吧龙太子,媚娘回她自己家,还能出什么事呀,或许,她正说服她的族长什么时候给你们办婚礼呐。”
小灼跟着说:“嗯,说不准说不准,到时候那可是咱仙堂里头一件大喜事呀,都得随份子哈哦。”
兰兰立刻举手:“我随1000!”
黄嘤嘤一扭一扭地过来了,“好像我没钱似的,跟1000.”
然后每个人都大大方方地随1000,我豪气地说:“既然大伙都随一千,我作为堂主只能多不能少,我随2000.”
众人都为我鼓掌。
龙太子被这气氛给烘托得心情大好,他羞涩地说:“谢谢你们大家了,我很开心,很感动,我们的小家庭太温暖了,比我的龙宫……”
他忽然沉默了,神情萧索又落寞。
看他心情又低落起来了,小灼提议:“那要不这样吧,咱别光说不练,咱把份子钱提前给龙太子吧,早给早心净不是。”
“对对对,好主意,提前办喜事喜事提前喜,多好呀。拿钱拿钱。”我朝我卧室走去。
我很快拿了2000块钱过来了,递给龙太子说:“新郎官,请收下我的贺礼,祝你们新婚幸福,永浴爱河!”
“哎你咋就拿自己的,我的呢?”赛潘安问。
“我的呢?”大家一齐问。
我脑子一亮:可不都得我掏钱嘛。
他们随礼我掏钱。我委屈了一下。
随即又优越感爆棚:谁叫我是老板呢,钱都在我腰包装着。
我手机响起,是我妈喊我快去饭店,马上开席了。
吃饭,好事,我挂了电话就邀请兰兰一起去。赛潘安在后面叫:“不够意思啊,你自己去吃酒席扔下我们。”
我脑子一亮,咋没想到呢?
我大手一挥:走,全堂总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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