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潘安也是急着挣到结婚后第一笔钱,立马同意,“行,我让他见识一下我的神算功能有多强大!”
正巧那个崔老板吃完饭出来了,赛潘安在他拉开车门钻进去的时候“恰巧”撞到他,我看见他巧妙地拔了黄老板一根头发。
“哎对不起,撞到您了,我不是故意的。”赛潘安跟他道歉。
崔老板被撞得有点疼,他黑着脸吼赛潘安,“什么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赛潘安手捻了捻他的头发,平静地说:“对,我就是故意撞你的。但是你别急,我是为你好,我是提醒你,车别开了,因为你会出车祸,虽然你人不会受伤,但会撞伤别人。对方是个外地来出差的28岁小伙子,高高壮壮……”
“你信不信我报警!”崔老板指着赛潘安咆哮。
我们在这边笑:不信是吧,专治你不信。
赛潘安面对盛怒的崔老板淡淡一笑,“老板不信就算了,我就住在街口那家叫顺安的旅馆。”
说罢潇洒地打个响指,吹着口哨从他身边走开。
崔老板气得“哐”一声把车门关上。
然后我们说着话,慢悠悠地溜达着看着小镇的景色往旅馆去。
我们刚到旅馆,崔老板就过来一把抓住赛潘安,激动地说:“大师,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得罪了。请大师原谅,我有话跟大师说。”
赛潘安也不拿乔,直接说:“有事跟我老板说。”
那崔老板这才注意到我和赛潘安原来是一伙的,连忙跟我握手,“小姑娘,不不不,大师,我真该死,这么大一尊神都没看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刚才我之所以拒绝你,是什么情况吧大师,我家这事太邪性了,我没少找神婆道士看。但是实不相瞒,他们没一个看得了我家这事的,都是拿钱不办事,都是骗钱的,所以我刚才把你当成他们一类人了。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我料定你们不是一般人,是有真本事的。您看大师,我想跟您好好聊聊,我可以请你们去喝杯啤酒吗?就在附近,里面有我的专属包间。”
我淡淡一笑,“好吧。”
进了啤酒馆包间,崔老板就说:“大师,你算的太准了,刚才我不听您的话,开车走了,到路口就撞到了一位小伙子,他长得跟您说的情况一模一样啊,您真是神算。”
“崔老板!”一位四十多岁,身穿正装,一脸精明的女人闯了进来。
“怎么了?”崔老板问她。
她充满敌意地看了我们一眼,把嘴拢在崔老板耳根说了一番话。
崔老板眉头皱皱说她:“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女人走后,崔老板呵呵笑笑,看着我问:“香香大师,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向来不会拐弯抹角,有话说到明处,这样就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做生意也是如此作风。”
我眨眨眼,说:“崔老板有话直说,我最不喜欢拐弯抹角,脑子不好使。”
崔老板就收住笑容,问:“刚才我撞那小伙子,你们认识吗?”
哦,我懂了,他怀疑撞车事件是我们做的局。
我和赛潘安对视一眼。
赛潘安什么也没说,接着跟他算卦:“崔老板真是命硬啊,不但一出生便克死了父母,后来爷爷奶奶,连姐姐也没拉下,5岁就成功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孤儿。
靠一个脑子不灵光的光棍堂叔拉扯大了,等你大了那光棍叔也死了,你在外打工的时候谈了一个姑娘,高高兴兴地带回家结了婚,结了婚没一年她又死了……从此你就成了远近闻名的灾星,附近的人连话都不敢跟你说,怕晦气。”
崔老板傻眼了。
“你现任妻子虽然不是原配,但很旺夫,你们感情也非常好,可是你们一直没孩子,四处求医也无济于事。可去年她还出事了,经常莫名失踪又莫名回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崔老板听着听着满脸大汗,他扑通跪在了赛潘安脚下,扑通扑通磕头:“大师,罪过呀罪过呀,我竟然一次次怀疑您的能力,我真是狗屁不通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吧,我再也不怀疑你们了,求你们救救我老婆,救救我们这个家!我甘愿拿我所有财产来换取我们夫妻的平安度日。”
他说着说着哭了。
我们都不动,看着他磕头。
谁叫他两次怀疑我们,给他点教训。
等他把头都磕出血了,我和兰兰才去扶他坐下说话。
他坐下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双手托着递给我,说:“大师,这卡里有50万,是你们的酬劳。”
我看看赛潘安,他点点头,我就收下了。
既然钱收了,得马上办事。
赛潘安对崔老板说:“其实你的亲人不是你克死的,但是死因我没查出尚不明确,但是我猜测你家人都是死于非命,只因为你的命格非凡那邪祟不敢朝你下手,就留下了你害光你全家人,所以都以为是你命硬把他们克死了。”
崔老板惊愕不已,呆呆看着赛潘安不动了。
我也暗暗吃惊,还有这回事啊。
赛潘安看着崔老板问:“请问你是不是一出生两个耳朵后面就各有一颗肉球?”
我不由把头探过去看他的耳朵,果然发现他两只耳垂后面都各有一个肉球,看上去很怪异。
崔老板愣愣地摸着自己的耳垂问:“这是怎么回事大师?”
赛潘安说:“这说明你是曾经的将士投胎,像张飞,关羽,赵云这些大将的灵魂在步入轮回后阴司都给他们点了印记,这样的人在世一切妖魔邪祟都不敢侵身。”
还有这样的人呀!我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耳朵,当然啥都没有。
但我却摸到了赵凌云的手,我们相视一笑。
对,我的老公比张飞,关羽,赵云厉害多了,他会护我一生周全。
崔老板如梦初醒,“大师,原来是这样啊,我的亲人不是被我克死的,是我命硬保住了自己的命而已。”
他眼神开始迷离,说起了小时候遇到的种种危险,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赛潘安让崔老板打起精神来说眼下的事,他说:“先不说过去的事,你说说你妻子的情况,说的详细一些。”
崔老板哽咽地说:“大师,我妻子就是您算到的那种情况,莫名的失踪几天,又莫名的回到床上来,问她到哪去了,她根本不知道。”
我问:“您仔细观察揣摩过你夫人的状况吗?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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