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铁架子上的人没有回应。
铁架子周围围着十五六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互相望了望。
看起来像是一个头目的人,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人将地上的一桶盐水冲着铁架子上的人泼了过去。
“啊!!!”
凄惨的疼痛声响彻在空旷的厂房,所幸这里已经布置严密,没有人来管闲事。
“你是不是叫秦福?”
铁架子上的人大口喘着气,经历了严苛酷刑的他,每动一下都是煎熬。
“是,你为什么抓我?”虚弱的声音从秦福口中说出。
“内丹在哪里?”叶书国问道。
秦福稍稍抬起了头,使劲抬眼皮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说“原来你是那个老不死的手下。”
“我再问一遍,内丹呢?”叶书国冷声问道,纯白的胡子抖动着,他的心在颤抖,他想要赶紧问出内丹的下落,他怕,他不允许叶诚有半点闪失,一根汗『毛』都不行。
“呵呵!”秦福轻笑一声。
“动手。”叶书国放下一句话后,转头走向厂房门口。
“啊!!!”
凄惨的声音继续传来,新时代的酷刑不停的发展进步,他们的手段很多。
叶书国抬头看着天空,回忆着以往的时候,为了给老爷扫平障碍,这些事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他真的怒了。
这是第一次,叶书国见到叶诚伤的这么厉害,他愧对叶家先祖。
虽然他知道叶诚不会死,但是这种事他不想再看到,只能赶快清理垃圾了。
他看着天上,蓝天,白云,红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叶书国将目光收回,湛蓝『色』的天空是他很喜欢的,但是他不喜欢有云彩。
叶书国转身过去,再次问到“内丹呢?”
秦福身上被削去了很多细长的条状的肌肉,惨不忍睹。
“我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秦福说道。
叶书国的目光变得毒辣,想要现在就杀了他。
“他12岁的时候杀人未遂,那他为什么要杀人?”叶书国忽然对旁边的人问道。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秦福的身体忽然怔住了一样,目光有些躲闪。
他的身后一个戴眼镜的人上前,说“秦福,西城人,从小父母双亡,独生子,他当时想要杀的那个人是他的邻居,根据警方的资料,他的邻居很早就丧偶,一直没有婚配,但是有一个10岁的女儿一直在和他一起生活。”
“别说了!”秦福忽然挣扎起来,大声吼道。
戴眼镜的男人微微扫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据说那晚,他的邻居喝多了酒,想要对他的女儿施暴,而秦福和他的女儿是青梅竹马,不知道秦福怎么得知的这个消息,冲下楼去,杀人未遂。他的邻居后来被抓起来判了刑期。”
“够了!”秦福怒目而睁,一双眼睛布满血红。
叶书国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好解决了,于是问道“他的女儿呢,现在在哪里?”
戴眼镜的男人说“那个女人今天27岁,已经离开西城,在外市的公安机关上班,是一名辅警。”
叶书国恍然大悟,说“这女子厉害,因为自身的遭遇,想要在社会伸张正义,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自己的情况吗?”
“据说,这个女人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一直勤勤恳恳,今年有可能升职,正式转正。”
“是吗?那就这样办,先想办法让她不能转正,再想办法让她被辞退,然后你再抓她过来,需要多久?”叶书国问道。
秦福听到后立刻喊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还想动警察?”
叶书国笑了笑,说“只要她不是警察就好了。”
秦福握紧双拳,吼道“有什么冲我来,别找她的麻烦。”
叶书国向前走了几步,靠近秦福,问“内丹呢?”
秦福面部狰狞,咬紧牙关,挣扎了很久,说“请别找她的麻烦。”
“可以。”
秦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别人的名字告诉你也没有用,有一个人你去查就行了,他叫徐……”
“嘭!”
一颗子弹从叶书国的头顶划过,消除了大部分的声音。
子弹『射』入秦福的脑袋,顿时一个血窟窿出现在他的额头。
“保护老爷!”众多保镖纷纷行动起来,掏出手枪指向四周。
子弹从叶书国的身边划过,也没有让他的害怕,他此时只有愤怒。
果然,这后面绝对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想要针对叶诚的组织。
叶书国回头望去,在厂房的天窗上,玻璃已经被打碎了,人也已经跑了。
“继续查,内丹还有可能没有出百川市,否则的话,这个杀手不会来盯着秦福。”叶书国说道,然后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找姓徐的人。”
戴眼镜的男人有些错愕,说“全国姓徐的人太多了,这……”
叶书国瞪了他一眼,此刻的他,已经有些头疼了,说“走。”
……
紫荆别墅。
别墅外的一棵大树上,白泽的身上落了几片落叶,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打坐,守着这里。
忽然,一束光芒从别墅出,别墅外的结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打破。
白泽皱了皱眉头,起身飞向别墅。
别墅的顶层,白泽推开门,看到房间里的大木桶已经倒了,观音土撒了一地。
当他的视线转到一边,双眼立刻瞪得浑圆。
在木桶的一旁,一个浑身的小男孩趴在地上,大约五六岁,样子与人类没有不同。
只是……
他的屁股上多出了一条尾巴。
白泽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生怕自己看到的这是幻觉,忽然心中一惊。
“上次出现这个状态,可是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白泽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小孩切一半,放进观音土的时候,这个小男孩慢慢地爬了起来。
“叶诚……”白泽轻轻说,生怕吓着小男孩。
小男孩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模样,左右打量着,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尾巴,最后将目光转移到白泽身上的时候,疑声说道“怎么回事,怎么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