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一阵反胃,气得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却也没说什么。
叶诚再次看了天真女一眼,除了『露』出来的一双又长又白的美腿,她因为躺着的缘故,胸前的隆起格外明显,加上这双诱人的小嘴唇不断地『舔』舐着她刚刚吃零食的那两只手指头,这幅画面着实让人摁耐不住。
“这个妮子,要是在古代,肯定就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那一类了。”叶诚无奈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这个天真女可算睡着了,可是上铺的动静还没有消停下来,叶诚有一种冲动,想要一拳砸破这张隔板,
可是,另一个人也开始有了动静。
这个扒手悄悄地下了床,站立在天真女面前好久,确认她睡着了后,开始检查她的包。
“你!”上面的苏鹏发出了一道声音,还没来得及说完,只见这个扒手瞪了他一眼,然后掀起上衣,展示了一下他腰间的那把匕首。
这个苏鹏便不说话了,明显是怕了。
叶诚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苏鹏想要英雄救美,可是这个匕首却让他寸步难行。
这个扒手翻了一遍,发现并没有找到现金,他扫视一遍,又想起上火车的时候,这个女人确实只带了这一个包,那她说的钱到底放哪里了?
终于,这个扒手也没办法了,开始在这个女人身上下功夫了。
这双腿已经能看出来,钱并不在这里,他又翻了一下她的鞋和袜子,同样没有钱。
这个扒手将滑落到大腿部位的百褶裙慢慢的掀下去,为了检查上半身有没有,这重叠在一起的百褶裙有些不好行动。
可是这个女孩儿的肌肤很敏感,当这个扒手将裙子放到下面,完全给双腿遮盖起来之后,一双眼睛往身上看去,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女孩儿竟然醒了!
这个扒手心里一哆嗦,立刻解释道“小妹妹,你看你,都不知道保护自己,裙子都到了腰了,这还不走光吗!”
天真女张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看了看身下,立刻感激道“谢谢你,大哥哥,你这么关心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
叶诚翻了个白眼,看着头顶上的隔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扒手坐到天真女的一边,说“不用谢,我之前听你说,你带了什么钱,这可是我无意间听到了,当时我就在你的身后,你说话那么大声,我想不听都没办法。”
扒手解释的很详细,生怕这个女孩儿误会自己。
天真女点了点头,说“嗯,这是我爸爸的朋友托我交给我爸爸的,很值钱的钱。”
“很值钱的钱?钱还能用值钱形容?”这个扒手装作很懵懂的样子,令人作呕。
天真女坐起来,将衣领往下拽了拽,『露』出了一条深深地沟壑。
扒手也瞪大眼睛,没想到这个女孩儿做出这个举动,也没想到这个女孩儿竟然有这么大的料。
天真女顺着被扒开的地方向里面伸了过去,一会儿拿出来了一枚钱币。
这枚钱币并不是金属制品,这是一块玉钱,用玉石雕刻的钱币,上面还有繁琐的纹路。
叶诚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块玉币,在他的记忆里,还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也没有人会无聊到用玉石做成钱币交易。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个玉币的价值已经远超这个钱币的面值,如果玉币不是用来交易的,那会用来作什么?
扒手盯了一会儿,说“这是什么东西?”
天真女一脸神秘的样子,说“这个可不是普通的东西,这是从一座墓里挖出来的,玉币也就值几千块钱,可是这块玉币还有秘密呢!它背后的价值,能值几个亿!”
扒手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狂喜,忍住要从她手里抢夺这块玉币的冲动,问道“我才不信,这个能有什么秘密啊,还值几个亿!”
天真女欲言又止,撅着小嘴说道“这个……大哥哥,我爸爸跟他的朋友,都不让我说,我能不能不告诉你?”
扒手装作有些失落的样子,说“那好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虽然我很好奇这个秘密,但是为了你,我不听了!”
这个扒手想着用激将法来让天真女说出这个秘密,可是他低估了陈畅的天真,低估了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是怎样的脑回路。
“那好吧,谢谢你的理解!”天真女幸福的笑着,似乎是得到了朋友的理解而开心。
这个扒手瞬间愣住,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将手缓缓地伸向腰间。
“不过,作为报答,我请你来我家做客吧。”天真女说道。
“各位旅客请注意,本次列车即将到达g省,请下车的朋友准备好,不要落下个人物品。”
这个时候,火车的开始广播起来,叶诚想了想,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是到站了。
然后他看了一眼这个扒手,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扒手做贼的旅程也太费劲了。
这个扒手也有同样的感受,他心里只有那几个亿了,于是他迅速的伸出手,抢过这个天真女手里的玉币。
“嗯?”叶诚皱了皱眉头,心想贼就是贼,怎么改抢劫了,这可不符合职业道德啊。
“大哥哥,你干什么啊?”天真女仍旧一脸的无邪,淡然地问道。
这个扒手再也不打算伪装了,狞笑着说道“没什么,这个东西让大哥哥玩一段时间好不好?”
天真女摇了摇头,说道“不要,我爸爸要这个东西。”
“你爸爸?就算你爷爷来都没用,这个东西就是我的了!”
天真女愣住了,开始抽泣起来,说道“大哥哥,你怎么这样啊……呜……”
“别哭了,你是要钱还是要命!”说完,扒手还『露』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
“嗯?大哥哥,你怎么带着管制刀具进来了,安检那里能通过吗?”
叶诚再也忍不住,转过头看了陈畅一眼,说道“姑娘,你的几个亿都没了,你的重点怎么跑偏了,安检过不过的去已经不重要了!”
“哦……”
叶诚的上铺发出了一阵沉重的低吼声,哼声销魂,随着这道声音,叶诚感觉到这张床不再摇晃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随着声音和动作的停止,一道白『色』的水柱从上铺倾斜『射』出,直『射』扒手的脸部。
“啊,我的眼睛!这是什么!”
扒手大喊道,只见一堆粘『液』『射』进他的眼睛里,而且脸上都挂满了黄白『色』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