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神医再次思考,然后确认无误后,这才对宗书记说道:“宗书记,多有得罪,我想要这个人看看,什么叫做医术”
宗书记点了点头,说:“好,年轻人年轻气盛没什么,但是目中无人就有错了,你就给他些教训,让他涨涨记『性』”
话音刚落,周神医双手抱拳,说:“得罪了。”
只见周神医撩起了宗书记的上衣,『露』出了肚脐,那肥胖的啤酒肚上,有一个透着红『色』的肚脐眼。
周神医也没在意,直接伸出按摩了上去,轻轻的『揉』着。
起初并没有什么,只是过了五秒之后,宗书记开始皱起了眉头,七秒的时候,他的鬓角部位已经被汗水浸湿,流下了一行热汗。十秒的时候,宗书记再也忍受不住,迅速佝偻着腰,缓解那个位置传出来来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周神医,我的病不是好了吗”宗书记问道,他的神『色』慌张,也透着一股不肯置信的神『色』。
叶诚问道:“你每逢阴天下雨的时候,就会出现和现在一样的症状,对吧。”
宗书记顿时目瞪口呆,吃惊的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没在意,也就没和你们说过,你怎么猜得到”
叶诚解释道:“你这病,被他治的更加直接了,原本你体内的毒素,并不是排了出去,而是堆聚在了神阙『穴』,恐怕每逢阴天下雨的时候,你要比之前的痛苦,加重受几倍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周神医”
宗书记像是癔症一样,不停地说着,然后揪住周神医的衣领,摇晃着他的身体,他不肯相信这一切。
周神医也有些惊慌,立刻指着叶诚说道:“你胡说你一个黄『毛』小儿,懂什么,不要妄图诋毁我的名声”
高鸿伟在中间拦了一下,说:“好了,小宗,这病又不是什么会死人的病,你咋呼什么”
周神医赶紧对高鸿伟解释道:“高大哥,你相信我,我已经治好了他是不是,什么毒素堆聚,他是在吓唬我们,是吧”
高鸿伟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作为多年的好友,他不忍心欺骗他,却又不想告诉他实情,有些为难。
有些话没说,比说出来还要难受,就像现在这副情况,周神医一下子瘫在椅子上,不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觉得自己的这一辈子,就在这次交流会上毁掉了,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孩儿指责没有将病看好,这是何等的耻辱
他环视四周,发现好像周围的人,看到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那种目光里尽是轻蔑,鄙视。
“哇”
周神医胸中一口热浪席卷而上,忍不住张开了嘴,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叶诚迅速上前,摁『揉』周神医的颈部『穴』位,然后在背部用力上下滑动,为他顺气。
“气急攻心,何必呢,都这么大年纪了。”高鸿伟无奈的说道。
这个时候,附近的那些围观者都纷纷不再多话,没有人再小看叶诚了,这个看起来年纪如此年轻的人,竟然将周神医都比了下去,还惹得他吐出一口老血。
而玫瑰也以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叶诚,在思考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不卑不亢,来去自如。
叶诚有医德,哪怕是病人被抢走了,他也要再次检查病人的身体。
就算是自己的竞争对手有了身体的问题,他还是能第一时间感到他的面前,为他减缓病情。
这是真正的医生。
“神医啊小神医你救救我,我该怎么办呀”宗书记立刻扑腾跪了下来,抱着叶诚的腿苦苦哀求,希望叶诚能为他诊病。
叶诚将他扶了起来,然后对高鸿伟说道:“高先生,你觉得是用你的治疗方法,还是用我的治疗方法”
高鸿伟沉思片刻后,说:“问患者吧。”
叶诚便问道:“宗先生,现在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快速的恢复健康,一种是慢速的恢复健康,你要选择哪一个”
宗书记第一时间肯定是想要选择快速的方法,不过他立刻回过身来,如果快速治好自己的病,那为什么这两个人还要商量着问自己,一定有什么问题。
“两个方法哪里不一样”问道。
叶诚解释道:“慢速的恢复健康,很简单,这可能需要十年之久的时间,慢慢的将体内的毒素,通过高先生的『药』慢慢排除体外,这种方法很健康,没有后遗症。”
宗书记恍然大悟,说道:“那快速回复的方法,就是有后遗症的了”
叶诚点了点头,说:“没错,时间大概七天,通过针灸的方式,将你体内的毒素排出体外,不过这种方式霸道凶残,会对你的其他经络或者器官造成一些损害。”
“那十年之久啊”宗书记有些为难的说道,他没想到这个病要这么麻烦。
叶诚继续补充,说:“十年里,你不能再大鱼大肉了,要修身养『性』,房事尽量少做,一个月一次最多了,不能过度的引起你体内热毒的膨胀。”
“如果我用快速地治病方式,会造成什么损伤”宗书记问道。
叶诚淡淡地说道:“这个就不得而知,所以不建议你用快速的治病方式,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只要是病,还是慢慢来的最好。”
宗书记有些踌躇不定,然后看向高鸿伟,说:“高大哥,你帮我决定吧,哪一种方式好”
高鸿伟微微一笑,说:“当然是最保险的了,如果用了最霸道的方式,那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二次伤害。”
“行就听你的”宗书记一拍大腿,顿时定了主意。
高鸿伟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就为你开『药』方,记得半年『药』方一换。”
“好”宗书记用力的点头。
叶诚又拿出了高鸿伟的银针,说:“高先生,我先帮你,让这位病人之前的热毒散开,否则凝聚在这一个地方,不太好排掉。”
高鸿伟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