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长老,莫非是原来我宗的鸠护法晋升筑基后期修士了?”
秦铭神色一动,问道。
见秦铭发问,现场包括那痦子,长脸等血袍修士,也无任何意外之色。
的确,眼前这血葬,在外历练多年,未曾回宗。
对于这等事情,不了解,也实属正常。
“正是如此。当年,鸠护法从血魔谷归来,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疯狂修炼。”
“不足十年,便踏入筑基后期,成为宗门长老级人物。”
长着痦子的血袍修士,说道。
闻言,秦铭摸了摸鼻子。
恐怕,这事情的起因,应该在他这里。
被自己夺了准灵器——万鬼幡。
恐怕,是真的在鸠护法心中,留下了魔障吧。
秦铭心中虽然有些唏嘘,可是,面上却是平静无比。
“鸠长老正在收集血阳花?”
秦铭问道。
“没错,鸠长老如今正修炼我血煞殿一门高阶功法,正需要大量血阳花来作为辅助。”
痦子血袍修士点头道。
闻言,秦铭心中可谓是乐开了花。
这鸠护法,还真是自己的送宝童子。
前有万鬼幡,如今,又有血阳花。
而且,听其数量,还不少的样子。
可以说,这如今在血煞殿地位大涨的鸠护法,彻底被秦铭惦记上了。
远在数百里外的鸠护法,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以他如今的体质,怎么可能会打喷嚏?
“不知,血葬道友,缘何出现在此处啊?”
一旁,那长脸修士似无心问道。
毕竟,这血葬出现的时机太过敏感了。
正是鸠长老收集血阳花到达关键的阶段。
而且,多年未回血煞殿,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呵...我闭关归来。便看到一血奴扬言轻松屠戮了我血煞殿修士,所以,就翻手之间将那狂妄之徒灭了。”
“至于她嘛...被我收为了侍妾。”
说着,秦铭那阴戾的面容上,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闻言,现场的血煞殿修士投来羡慕的眸光。
不得不说,这兰思凝是个不错的美女,身材也颇为火辣。
而且,身体上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此刻,不加掩饰,令他们嗅了,也觉的心中痒痒。
在血煞殿,乃是彻彻底底的弱肉强食,森林法则。
若非,他们对出手灭杀这血葬没有把握,说不得色性大发的血煞殿修士,便会对秦铭出手。
将兰思凝抢来,沦为自己的玩物。
这种事情,在血煞殿也不是没有发生。
而血煞殿对于这种行事风格,丝毫不予理会。
因为,这正是血煞殿保持竞争力的一个重要根基。
不断激励弟子变强,甚至,不择手段!
“哦,这样啊。我的还有任务在身,就不打扰了。”
痦子血袍修士点头道。
“等一下。”
“既然是我殿长老大事,作为同门,为其护法我血葬义不容辞。”
秦铭因为人皮面具的原因,显得很是阴戾。
不过,说出的话语,却是热血而忠义。
“哈哈,好。有血葬师兄加入,鸠长老神通大成,指日可待。”
“走,我等一同赶往血魇城!”
痦子血袍修士,说道。
嗖,嗖,嗖......
如此,秦铭便跟随在几人身后,脚踩法器遁光,向着血魇城而去。
原来,几人是护送执法小队,负责巡逻血魇城周围,那收集血阳花小队的安全。
至于。
之前,秦铭一些人小队的那一朵血阳花,几人都没有提及。
想来,之前见过秦铭的霸道,也就默认丢失了。
血魇城内,血光掩映。
秦铭眉头微蹙,这一幕,自然被那痦子血袍修士察觉。
冷笑一声,森然道:“收集而回的血阳花,自然不能枯萎。这就需要一些鲜血浇灌。”
“都是一些卑贱血奴的血罢了。”
闻言,秦铭面色阴冷的点头。
这鸠长老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凶魔人物。
当初,便折磨,残害太玄宗弟子,利用那充斥着怨毒,不甘,仇恨的生魂,祭炼万鬼幡。
如今,则是利用血魇城内许多活人鲜血,浇灌血阳花。
以供其一己私欲,修炼血煞殿邪功,当真是该杀。
秦铭眸中,闪过一道冷厉之色。
“咕噜噜。”
“咕噜噜。”
.....
下方街道上,车辇压过不平的青石路面的发出的清晰声。
秦铭神识一扫,心中一热。
因为,他从那一队车辇上,发现了一朵血阳花,正在被人护送进入血魇城。
秦铭忍住下去抢夺的冲动,继续跟在痦子血袍修士几人身后,继续向血魇城内飞去。
兰思凝从秦铭背后,环绕在秦铭腰间。
小脸微微发白,因为血魇城内,不仅有血奴被放血。
甚至,若是有人反抗,便被直接斩杀。
其喷涌的鲜血,直接浇在血阳花之上。
而其死不瞑目的头颅,也会被悬挂在一道道立柱之上,警示众人这便是反抗的下场。
见此一幕,秦铭心中也是升腾起不适。
这血煞殿修士风格,不愧是天澜有名的魔门。
行事霸道而冷血。
“那里,便是放置血阳花的花窖。待到凑齐数目,鸠长老便会通过吸收这些血阳花,一举完成神通修炼。”
“届时,其实力恐怕,金丹期大修士下,罕有敌手。”
痦子血袍修士,一脸羡慕的说道。
“哦,如今这花窖内,储藏了多少朵血阳花呢?”
秦铭问道。
闻言,痦子血袍修士深深看了秦铭一眼。
似乎,这血葬对于这血阳花的关心,有些多了啊。
不过,鸠长老乃是筑基后期修士,即便是这血葬实力强大,也绝非对手。
所以,他砸吧了一下嘴,颇为感慨道:“目前,已经达到了二十朵。目标,乃是二十八朵。”
“当然,还有我殿修士在收集,送往这里。”
痦子血袍修士一行人落地,带着秦铭走在不时出现血红斑点的血魇城内,说道。
忽然,几人感觉周围那血奴的惨叫,怎么有些消失不见了。
而且,他们行走间,不知不觉,似乎又回到了原地。
“这是,阵法!”
那长脸血袍修士,面色猛地一变道。
唰。
几人眸光,瞬间凌厉,充满暴戾之意望向血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