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求这么打光的？”
叶司音斜倪了他一眼，语气生硬，“知道还问我，你以为我很闲吗。”
“……”顾之川被堵得无话可说。直犯嘀咕，“难道你现在不闲吗。”——当然，敢想不敢说。
叶司音忽然又说，“没事，有意见直说就好，憋在心里多没意思。”
“……”这一下。顾之川可算听出来了，敢情是真的不知跟谁别扭着，在拿自己泄愤。
再待下去绝对自讨没趣。
顾之川当即道，“稍等，我现在就去查。”
离开舞池。
因为摸不准到底矛盾的原因出自哪里。
顾之川自作主张去找了那位少女，料必她会以颜色款式不喜及各种缘由推脱，他还特意差人挑了几家时兴品牌的所有颜色的所有款式。
将各色外衣呈现，顾之川道，“夜间风凉，病初愈可别再着凉。只是为了姑娘好，姑娘可别再拒绝。”
舒厌厌冷眼看着，“但凭您说了算，哪里有我拒绝的份儿。”
“……”
得。
顾之川只觉得自己像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偏生一边是雇主，一便是雇主家女朋友谁都奈何不得，只得安抚道，“不打扰姑娘，只挑好换上便是。”
舒厌厌打量着，似终要选定一件又作罢，“要不你帮我挑，反正你总喜欢替我决定。”
“好，那姑娘偏好什么颜色。”顾之川。
舒厌厌想了想，“你猜。”
顾之川将在校女生偏好的颜色猜了个遍，少女仍是摇头，神情寡淡，不做决策。
想起还有要事在身，顾之川只得建议道，“要不……就白色吧，白色素雅又白搭，配姑娘穿着的香槟色礼服正正好。”
可少女偏说，“我觉得焦糖色好看，是香槟礼服的渐变色。”
挑来选去，前前后后花了半个多钟头的功夫，少女才终于肯穿那件外衣。
顾之川猜的口干舌燥，忽然，他想起——‘你猜’，当你猜了一直否认否认再否认，最后才肯说答案；有如跟谁闹别扭的方式，好像来此之前……谁也用过。
谁呢？
对了，自家那个难搞的雇主。别扭起来的方式都全然一致，喜怒难辨的性子有时也很相近。
得得得。
真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不知道他们谁跟谁学的，总之都会使这一招“你猜。”
…
好容易才腾出空闲，待顾之川去查清楚后台灯光原委已是晚饭点。
顾之川：“……对方在暗，他们在明处，很难差到什么口风……还有……”
叶司音听着，面无表情。
顾之川隐瞒了一点，因为他去的太晚，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摸不准对方是冲着雇主家女朋友来的，还是冲着池家去的。
顾之川最后补充陈述，“即便我们没有找到什么口风，我猜池家也会细查。”
叶司音看向他，似不满这样的结论，打断，“他不会。”
“何以见得。”顾之川疑惑。
叶司音肯定道，“池家，池夜，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被卷进绯闻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