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改变它。”
沐一玖出声回道，眼中带着肯定。
“嗯。”
徐舟雁颔首，拉着沐一玖慢慢向前走去。
这个街道很安静，只有她们踩在地上的脚步声。
“对了 ，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
徐舟雁的声音突然变轻。
“我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沐一玖握了握捏住的手，“嗯。”
很淡很淡的声音，没有一点儿惊讶与波澜。
徐舟雁转身，看向面色平静的沐一玖，笑着开口，“你怎么不惊讶？”
“猜到了。”
沐一玖亦望去，一双乌黑色眼睛直直望向眼前的人。
那里面的目光幽邃，带着一些奇异的光。
“哈。”
徐舟雁动了动自己的手，和沐一玖握着的手一起甩动起来 ，朝前方飞去 ，顺着势能落向后方。
“沐一玖。”
徐舟雁张口，松了手，“我要回家了。”
“好。”
“你要跟我回家吗？”
“不了。”
沐一玖拒绝，两手背向后方，“过几日再去。”
“好，那，再见。”
徐舟雁说着，伸手轻轻挥了挥，抬脚上前，脚步声顿时响起。
直到徐舟雁的背影消失不见。
沐一玖看向不远处微弱灯光，伸手举过头顶，舒展身姿，随即走了几步路， 靠在墙边。
“有趣。”
沐一玖低低呢喃，抬起触碰过徐舟雁手的掌心，在灯光下看向它。
手掌微握 ，握成一个拳头。
「二仔，打开商店。」
【收到！】
下一瞬，沐一玖面前浮现光芒，眨眼间商店被打开。
沐一玖伸出手指，点了点已购买的物品。
一个闪着白色光芒的书本样式浮在眼前。
沐一玖翻开它，翻到最后一页，那里左下方写着几行字。
‘此练习术只适用于女子，男子练，死。’
‘创造者留。’
这几行字是手写的，笔锋凌厉，尤其是最后一字的‘死’字。
沐一玖抚摸着那几个字， 又往前翻，翻到前面，在今日教徐舟雁几人练习的招式页面停了下来。
这些招式是用图画绘制，下面也有讲解， 比如手放在什么地方， 腿放在什么地方，非常严谨。
……
关掉它 ，亦关掉商店，沐一玖拍拍自己，朝月光方向走去。
两天过去，一些少男在角落里被人打了又被废了的消息，跟长脚似的传到各个地方去。
被废了的少男们是谁，倒没有消息传出来。
毕竟一些人在外还是要脸面的。
至于家里，那就是闹得不安宁。
比如连河的弟弟，连海。
连海被废送进医院，他妈他爸顿时从他哥的病房跑到他的病房。
等医生明确告知那玩意彻底毁了，救不了的时候，连海疯了。
他在医院大吵大闹，当然，他住的是高档病房，隔音极好，无人知道他发生什么。
后面他妈和他爸将他带回家，家里的东西又被他砸了大半。
请人来照顾，人被他赶跑了。
自然 ，他妈和他爸也在连海的大吵大闹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马派人调查 ，顺势审问跟连海一起的混混。
但，调查没有收获，那片地方的监控全被破坏。
审问也没有用，那些人把骟了他们的人形容成了恶鬼，没法描述具体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