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包围了!
小泽看着撤进平山村的鬼子炮兵小队和机枪中队胡思乱想道。
“这也许是个陷阱!”
可是除了自己这些日本人知道这突袭平山村。谁会出卖我呢?
该死的混蛋,这该死的地方太像一个陷阱了!
由于在一连突袭鬼子炮兵小队的时候,鬼子炮兵小队将所有的精力用在对付一连的进攻,缺少支援的鬼子部队根本不能应付八路军的进攻不得不放弃阵地向后面撤退与八路军脱离接触。
小泽看着四周非常疲倦的鬼子兵们,知道他们也该休息了。
看着运送进村庄的两门九二式步兵炮以及八挺重机枪,再加上安国县城里面的七辆94式轻战车。不管这些八路军耍什么花招小泽都有信心突出重围!
于是这家伙便干脆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进行休息,他并不知道,他已经丧失了最重要突围时间。
两点的时候,刘争骑着马到达了前线指挥部。
与此同时老张所组织的老百姓们也纷纷带着工具朝着平山村赶来。
由于老张的努力使得周边的老百姓们民族意识开始崛起。
不管怎么说现在八路军把这些狗日的鬼子给围在这里了,那么这群狗娘养的鬼子不脱一层皮休想逃跑。
“你在鬼子后面,就只安排了一连在那里?”
刘争捂着满脸是血的左脸看着一连长说道,由于这几天连续不断的说话以及大声地发布命令刘争的伤口早已经被挣脱开了。
“报告团长一连是我们团最精锐的连队,齐装满员战斗经验丰富,摆在这里日本鬼子休想从这里逃跑。”
一营长冯英龙自信满满的对刘争说道。
“阻挡包围圈里面的敌人?”
“是的,团长,日本人休想从这里逃出去!”
“日本鬼子还有七辆战车呢!你有没有计算进来。还有日本鬼子在留在安国县城的留守部队!如果他们倾巢而出救援这支部队。这些人数你有没有加进来?”
听着刘争的连续发问,一营长有一些懵。
“对不起,团长我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可是我们现在的兵力不足,一连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预备队了我不得不动用他截断鬼子的退路!”
“情况紧急也能做到,现在已经算是好的了!三营已经赶过来了,你再看看外面的那些老百姓。他们能够帮我们缓解人手不足的困难,所有的战斗员都给我压到一线去!
我已经通知独立团,让他们准备去偷袭安国县城里面的鬼子了!一旦鬼子的战车分队前来救援我们得想办法将他们全部留在这里!你们有没有信心?”
“团长,有!”
冯英龙看着刘争大声的回答道。
“我脸受伤了,每说一句话脸都非常疼!这一仗由你来指挥不需要顾忌什么,待会儿我带着特务连到一连那边去。
如果鬼子的战车过来解围的话我们会将鬼子的战车放进来将他们一起困在里面。另外我已经派人去从化工厂运来重武器这些都要交由你来指挥!记着为六连的战友们报仇!我不管你怎么打,我要这平山村里面鬼子最高指挥官的脑袋!我要让他的脑袋挂在那里,让那些敢于挑战模范团的家伙们这就是下场!”
说完刘争看了冯英龙一眼,没有说话毕竟自己的脸太疼了。便带着特务连朝一连阵地上走去。
在特务连的保护下,刘争来到了一连的阵地。
阵地上面活动着密密麻麻的老百姓,他们在一连长的指挥下与一年的战士构筑着防御阵地。
“团长好!”
一连长看着左边脸上满是鲜血的刘争,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刚刚参加了突袭日军炮兵阵地的行动而负伤的。
“嗯!”
刘争对他回了一个礼,就当做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干自己干该干的事。
现在刘争越来越火大,这些狗娘养的日本杂种,诚心不想让老子的左脸好是吧!
捂着脸叫来了特务连连长,命令他在公路上埋设炸药包。等日本鬼子战车过来就进行击发。
然后找了一个能够直接观察着平山村的地方,看着成为一片废墟的平山村。更加加深了刘争要留下这伙鬼子的觉心,
在平山村的小泽并不担心外面的八路军,而是招呼着部队进行休息,准备在天亮的时候在战车部队的接应下突出重围。
看着外面,小泽的内心信心十足。又不是没有打过,在南方前线小泽的一个大队追着南方政权一个师打,照样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可是小泽没有认识到这其中的窍门,以一个大队的兵力吹着南方政权一个师打,并不是说日本鬼子有多么多么的强大。而是说南方政权军阀部队的师实在是太过于水了。
对于南方政权军阀部队来说,他们的一个是非常的有水分。由于常年的军阀混战,按照南方政权所颁布的条令他们的那个师级单位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有1万余人。
可问题是这其中的道道太多了,以南方政权的尿性他们能够控制的住那些军阀部队吗?
就连真正的抗日名将耀武将军,这是一个真正的抗日名将与日军部队血战到底的将军。
比那些什么都功劳都没有只是在战场上逛了几圈升官发财的家伙强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当然在后世真正的抗日英雄没人记得了他,反而就是那些溜须拍马牛皮吹上天的杀妻将军背后世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捧上了天。
当然,祖国和人民从来没有忘记他们。
就这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居然还需要自己开办饼干厂来养活自己的军队。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中央军啊!
而那些军阀部队那就别想了,抗战时期表现较好的川军部队。号称一个师的部队,满打满算的也只有3000余人。这3000余人中别说火炮了,人不能将枪配齐都算是一个大大的问题。
要知道这帮家伙在出川的时候还打着草鞋穿着秋装,在军阀混战所获得的经验那就是白天朝天放枪,晚上双方的军官在牌桌子上论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