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烈山这段时间脑海当中不断萦绕着疑问,自己曾经的身份是什么,对于太白金星不断地提出条件也没有怎么理会,不过倒是没有将太白金星驱赶出去,毕竟太白金星可是代表着天庭而来的,自然不能随意驱逐。
烈山来到了孔叔的屋子外面,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孔叔的真实身份他一直都不知道,就算他没有直接询问孔宣,而是通过其他渠道打听,也无法得知。
不过不是那些人不知道,而是不敢说,不过烈山还是知道这从小看着自己大的孔叔肯定是一个通天彻地的大能,就算是自己拜为师尊的药师佛都比不上。
药师佛据他的了解可是西方教二圣的弟子,就连药师佛都比不上的话,那么自己的孔叔的来头可以说得上是十分之大了。
而这次烈山来就是问一问自己曾经到底是谁,对于他现在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谜团,他相信孔叔一定知道,从小到大,只要他提出的问题孔叔都知道。
“孔叔,在吗?”
烈山小心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
孔叔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屋内传出来,烈山推开门,发现孔叔正在围着一棵树在不断地看,时不时还捏断一片叶子嚼了嚼,烈山也没有打扰孔叔,而是在旁边静静地呆着。
“有什么事吗?”孔叔扭头看向烈山问道。
“孔叔,你知道我前世是什么人吗?还有为什么我是未来的人皇?”烈山连忙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前世是什么人重要吗?只要你现在是人族,那就足够了,而且你看看伏羲前世不也是妖族吗?现在当人皇还是当得好好的。至于为什么你是未来的人皇,这里面涉及到了很多东西,而且你也不一定是未来的人皇,只要队人族有足够的贡献,得到而来人族的承认才可能称为人皇。你现在不过有这个资格而已。”孔叔慢慢地解答了烈山的疑问。
“我的前世是和地仙府有关系吗?”
烈山听见孔叔这样说,心中也是大骇,没想到孔叔也知道伏羲人皇前世是妖族,这个消息还只是前段时间伏羲来寻他的时候,告诉他的,而对于人皇也知道了些许,自己只是获取了一个能更好成为人皇的途径,而不是表明他就是下一代的人皇。
对于自己曾经的身份也不再纠结,而是有些疑惑自己与地仙府的关系,为什么地仙府的府主镇元大仙会让童子来说这样的话,说明镇元大仙肯定和他的前世有什么关系。
“是有点因果,不过以后你会知道的,你现在不用如此纠结,而是想想如何为人族做更多是的事情,而不是纠结这些。”孔叔说道。
“好吧。”
烈山听到孔叔的话,只能回应道。
……
妖国当中,一个建筑内,四个黑袍人正围着一张圆桌坐着,气氛有些凝重,就是之前那刺杀烈山的四个人,其中最为俊美的年轻人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失去所有的血色,面容枯槁,似乎经历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身上的气息萎靡,而其余三人也是如此。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神农身边居然有如此的强者,就连神帝大人的罗盘都无法抵挡,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死了。”年轻人低吼道,他们刺杀神农居然没有成功,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刺入神农的心脏,直接抹去神农的痕迹了,最后居然被一个神秘人阻拦了,最后只能刺得重伤。
但是在洪荒这个世界只要不死的重伤都不可能死去,而且那个神秘人不知道为何对于他们似乎很熟悉,要不是他还有别的宝物,逃脱了,而且那个神秘人对于他们似乎不感兴趣,直接离开了,他们才能安全回到这里。
“我们回去吧,这个任务实在是太危险了。”那妖艳女子有些胆战心惊地说道,那个神秘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一巴掌就将他们所有的攻击直接湮灭了。这个洪荒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能回去,神帝的罗盘被那个神秘人拿走了,要是回去神帝知道他的罗盘被我们弄丢了,可能死都是一种奢望。”俊美年轻人想起在自己手中的罗盘居然被那个神秘人抢了,脸色更加难看了。
神帝的手段他们都知道,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罗盘都被弄丢了,自己也遭受到的惩罚,年轻人想想都心念俱灭,其余三人也想到了这个情况。
中年人有些迟疑地说道:“只要我们说明情况,神帝不会怪我们的吧?”这些话说出来自己的不信,神帝身为众神殿至高无上的存在,他的手段就是以暴烈着名,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就逃回去,最主要还要神帝的命根子之一被抢走了。
“不如我们就呆在这里算了,反正我们是偷渡过来的,主神未必能发现。”像似尸体的男子语气为难地说道,要是自己等人呆在这里肯定不能露头了,现在人族在大肆搜寻着他们,可以说他们现在就只能像过街老鼠那样,躲躲藏藏。
这让他们这些曾经风光无限的人怎么受得了。
其余三人也只能点了点头,就在此刻,他们的门被打开了,两人走了进来,一个身穿金乌帝袍的中年人,而陆压恭敬地跟在背后,这个中年人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在妖国能穿金乌帝袍的人,而且金乌太子还跟在身后,除了妖族的帝皇帝俊也没有其他人了。
“你!”
俊美年轻人刚说出一个字,帝俊大手一握,无数的金乌飞出化作一条条锁链将四人锁住,“这就是别的纪元之人吧。”帝俊上次已经见识过了,那时候他还是妖庭之主的时候,在那人的手下他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现在她已经成为人皇了,自然不惧这些人了,而且这些人身上并不存在混元的气息,帝俊就靠这些人探寻别的纪元的信息。
帝俊手一挥,四人直接被飞入妖国的帝宫当中,他要好好询问这些人,为之后的战争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