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棒梗不知道怎么进的我屋子,把我做的松花都偷了。
被我抓住了,贾张氏还撒泼打滚的骂我。”
何雨水见父亲回来,几步走到了他身边告起了状。
这时候她才发现何大清推着自行车,有些诧异的问道:
“爸,你哪来的自行车?”
“这个一会儿再说。”
何大清眯着眼睛摆了摆手,张望了一下没在人群中看到秦淮茹,这才走到贾张氏的面前站定。
“贾张氏,上次我提醒过你,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的,别来招惹我。
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何大清,你想要干什么!不就是几个松花么,我赔给你就是了!”
贾张氏用最凶的语气说出了最怂的话,何大清和何雨水这个小丫头片子不一样,真的是什么的都做的出来。
先前她就是看何大清不在,想着把何雨水糊弄过去,就是没想到何雨水现在硬气了,硬是把事情拖到了大家都回来。
“我想要做什么,呵呵……”
何大清摇了摇头,推车走到了张建国、阎埠贵两人身边。
“老阎,建国,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让街道办的人过来一趟,送棒梗去少管所。
易中海在院里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院子里已经一点规矩没有了,拼着不要先进也要把规矩立起来。
要是不立规矩,家里的东西一天天被人惦记着,日子肯定越过越糟心,迟早要出大事。”
张建国唱着高调,虽然是看着何大清说的,但声音却是拔高了几分,刚好能让围在中院人听得清楚。
“诶,老何你先回去把车放了,建国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想着等你和老刘回来商量商量。
我想着能不惊动街道办就不惊动,我们院子才刚出了易中海那档子事儿,要是再闹出点事情,以后街道办有什么好事儿都轮不到我们院了。”
阎埠贵轻叹一声,压低了声音对两人说道。
他是真不想院子在街道办那里挂上恶名,不说好处就是他要往上评级,怕是都要因为院子里这些事情卡上一下。
多少人都想往上评级呢,卡一下基本就没往上评级的可能了。
“老阎,都这把年纪了,怎么看事情还和小年轻一样。
你想等老刘回来就等着吧,你好好想想,我们院子的名声真的差么?”
何大清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说完便推车回了屋子。
张建设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偷偷用胳膊捅了捅张建国,小声说道:
“大哥,何叔看的是真明白啊,那时候怎么就被易中海算计了呢。”
“一半一半吧,估计那时候何叔本就有走的心思,不然傻柱哪来的房子和工作。”
张建国随意敷衍了一句,周围这么多人呢,说多了被人听了去可不好。
“这是怎么了,光天,解成你们抓着我婆婆干嘛?”
这个时候秦淮茹总算是回来了,看到院里这一幕,立刻护在了棒梗身前,不解的问道。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就已经想起了对策。
就院里这些人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次她家惹众怒了,肯定不好收场。
只是她想了一圈,竟是想不到谁能帮她一把,院子里这些人就没一个会帮她家说话的。
这一刻,她是真有些急了,急切的想在院子里找个靠山。
“秦淮茹,你家棒梗偷了何雨水的松花,一罐子都给霍霍了。
你婆婆不说赔个不是,指着人何雨水骂,还要动手去打人家。
这谁看的过去,就给她按在这儿了。”
一大妈幸灾乐祸的站在人群前面,给秦淮茹解释了一番。
她早看秦淮茹不顺眼了,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男人,和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似的。
以前还帮着易中海呛她家老刘,这下可算是遭报应了,看这回还有谁能帮她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雨水这事儿是我婆婆的不是,姐给你道歉了。
棒梗拿你的松花姐这就赔给你,雨水你看在你东旭哥以前帮过你的面子上,原谅棒梗这次吧。
姐知道你对姐有意见,以前的事是姐做的不对,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姐给你跪下了。”
还不得众人反应过来,秦淮茹就一下跪在了何雨水的面前。
她也是没有办法了,看这阵仗院子里这些人怕是不会放过棒梗,除了下跪求原谅,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让这些人改变主意了。
她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她一个寡妇没了名声也没什么,只要棒梗没事一切都是值得的。
何雨水被她吓了一跳,往边上蹦了一下,躲开了这一跪。
“你,你,你!你干什么秦淮茹,我没有要你下跪。
都是新时代了,没下跪的说法,你快给我起来!”
“雨水,姐求求你,放过棒梗好不好,我可以赔钱的,要是你不满意,你让姐怎么做都行。”
秦淮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了泪水。
她这副模样,但是真让院子里这些人动了恻隐之心。
不说于莉了这样刚来院里没多久的,就是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一大妈都撇了撇嘴,扭过了头不去看秦淮茹。
贾张氏这时候却是开始装死了,左右动不了,索性把头给低了下来,就当是没看见。
她其实早就慌了,刚才不过是挣扎着想糊弄过去罢。
“妈,你不要哭,是我馋了偷偷去拿的松花,我以后都不拿了,都不拿了……”
棒梗哪里见过他妈这样,总算是知道自己创了大祸,跑到母亲的身边放声大哭了起来。
“你以后还敢不敢偷东西了,还敢不敢偷东西了!!!”
秦淮茹一把抓过棒梗,扒了他的裤子,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抽打了起来。
清脆的声响证明秦淮茹是下了重手,而不是做做样子。
这一打让本就哭着的棒梗,哭的更加大声了,声嘶力竭的哭嚎让不少人都心有不忍。
“秦淮茹,教训孩子回家教训去,在这里做什么样子。”
就在阎埠贵想上去劝一劝的时候,何大清才屋里走了出来,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