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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随着各种走亲戚的活动结束,京城也越发热闹了起来。

长假期让一年到头都没休息几天的工人们十分珍惜这假期的时间。

总不能天天搁在家中喝酒,那酒也是很贵的,因而,大多数人都拖家带口走上街头,欣赏着圣人给他们准备的灯会。

这灯会会持续到假期结束,也就是说,等午门的鳌山灯拆了,那就证明假期结束了。

当然,如今京城繁荣,城内外不仅有灯会,还有各种各样的庙会。

大城市的商贾们纷纷大开门做生意,搜刮这百姓裤兜里面的钱。

除此外,勋戚、官宦、豪右之家,都会直接包下京城的酒楼,到了夜里,各自家眷盛装出席,饮酒作乐,展示着各自拥有的珍品。

这便是所谓十二楼台天不夜,三千世界春如海。

在这样的氛围影响下,似乎京城每天都在狂欢,百姓也在释放着精力。

权贵们有权贵们的玩法,普通百姓也有普通百姓的过法。

原本街道上的小贩会用简单的纸、竹、松脂,制作简单的孔明灯,放在摊子上售卖,可现在已然没有。

放天灯也是习俗,只不过这种行为往往是伴随着火灾,甚至还有因为放天灯导致皇宫起火,最后过年的喜事变成有些人的丧事。

因此,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了天灯,但是,随之而来的河灯,就很安全。

百姓们能在夜间花个几文钱,买条油纸小船,上面点燃松脂后,放入京城河流中,从城中流到城外,在顺着护城河汇入惠通河。

在人多的时候,从远看去,灯与河犹如闪闪发光的绸缎,与天上的银河交相辉映,好似银河落到了凡尘。

民间各种各样的节目轮番上演,那景仁宫里也不能弱于外面。

外边有的花灯,宫里也有,不仅如此,还有着戏台子天天唱戏,在景仁宫中,戏台子就好似后世的电视,他们唱他们的,而下方的女眷支起桌子,放上麻将,开始搓弄了起来。

景仁宫作为圣人宫殿,那可不是大臣想要拜访就能拜访的,但拜访圣人不行,可不代表不能拜访皇子。

自从朱见济带着朱见深在过年时拜访了同学家,那同学家里的人,分得清楚情况的,自然也会让自家孩子带上礼品前去拜访皇子。

礼尚往来,关系就是这样不断相互交织。

所以,在女眷搓麻将的时候,孩子们就在宫中的各种娱乐设施里玩耍。

要说最无聊的,那就属朱祁钰了。

作为皇帝,虽然没有住在紫禁城,可是别人也将景仁宫视为与紫禁城差不多的皇宫,所以不管是大臣还是勋贵,在没有皇帝召见的情况下,可不会带着礼物来拜访什么的。

本来以为今天又是摆烂的一天的朱祁钰,突然听到舒良来报:“陛下,襄王携礼投名帖拜访。”

舒良的表情有些玩味,言语所说的是拜访而不是求见,那是因为,还是第一次有人求见投名帖的。

闻言,朱祁钰也差不多,不得不说,这位皇叔还是很会来事的。

朱瞻墡这次并不是自己过来,还带着朱祁镛。

几辆马车载着各种礼品,经过严格的检查才被送入宫中。

被内官引至主屋,到了客厅,朱瞻墡看到朱祁钰一大家子都在。

看到孙太后和吴太后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朱瞻墡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

若是当初自己答应了孙太后,那说不定现在还要反被孙太后记恨,左右都讨不到好处。

让朱瞻墡更意外的是,在里面还看到了钱锦鸾和周氏,与朱见深一起,看上去和乐融融,没有丝毫的间隙。

“皇叔来啦。”

朱祁钰抱着孩子起身就开口,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孙太后的脸上甚至浮现了些许尴尬的神情。

当初她可是想扶襄王上位,以此来保住自己的儿子,可是,谁知道情况急转直下。

自己那儿子竟然带兵围京城,既成事实,谁都无能为力。

“臣,拜见陛下,拜见太后、皇太后,拜见皇后、皇贵妃。”

朱瞻墡面对朱祁钰一大家子,带着襄王世子逐一行礼。

等对方见礼之后,朱祁钰便让孩子喊人,还不忘挥舞着小澄的手和朱瞻墡打招呼。

这种与传统皇室礼仪不同的方式,让朱瞻墡一时觉得自己面见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大家长。

朱祁镛也拘束了许多,低着头,不敢看在场的人。

“来,坐吧。”

朱祁钰挥手,汪招娣等人就坐到了另一边,让出侧位给朱瞻墡和朱祁镛。

舒良从王勤那边得到了襄王带来的礼物清单,稍微看了一眼,就上前交给了朱祁钰。

“皇叔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朱祁钰笑着对朱瞻墡说道,

“些许薄礼,大过年的,总该准备一些。”

朱瞻墡嘴角颤抖,但很快就调整好,将自己儿子拉到身边,拍着朱祁镛的肩膀,道:“陛下,之前所说之事,臣思虑再三,觉得陛下所言极是。”

闻言,朱祁钰挑眉,怀中的孩子已经交到了汪招娣手中。

看向朱祁镛,朱祁钰道:“堂弟,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朱祁镛小朱祁钰一岁,可是面对朱祁钰犹如面对长辈一般,心中总会带着敬畏。

“回陛下话,父亲大人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朱祁镛开口说道:“况且,陛下的提议,也能让我可以有一展抱负的机会。”

“什么抱负?”

朱祁钰带着和煦的微笑,犹如一个慈祥的长辈。

若是一个皇帝这么问一个世子,那世子肯定要汗流浃背了。

朱祁镛现在也是,不过,眼前的圣人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自己也是顺着对方的决定而开口。

“陛下,天下到底多大?”

朱祁镛看向窗外,开口问道。

顿时,朱瞻墡有些头皮发麻,这和他安排的不一样。

抱负、天下,任何一个词都能让人无限遐想,稍微不注意,就会引起皇帝怀疑。

“多大?”

朱祁钰背靠沙发,笑道:“如果大明是一粒沙子,那世界就是沙滩,你知道沙滩吗?”

“知道,海边沙地。”

朱祁镛双手紧紧握拳。

果然圣人眼中的世界和藩王不一样。

“陛下,天下如此之大,又怎能安于这一亩三分地。”

朱祁镛显然有些激动,道:“秦时百越便是蛮荒,可现在,百越成了鱼米之乡,陛下开海,未来必会有更多类似百越之地,能参与其中,实属荣幸。”

要不是朱瞻墡那眼神越发可怕,朱祁镛其实还想告诉圣人,天下那么大,他想去看看。

对于这样的N代来说,吃喝不愁,有机会就想着追求那种虚无缥缈的精神粮食。

朱祁钰给了他们一个全新的选择,除了纸醉金迷,除了香车美女,其实还能探索广阔世界,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哪个都比纸醉金迷还要更能丰富精神上的空虚。

“这确实。”

朱祁钰点了点头,十分赞许,道:“成国公现在就在倭国,广宁伯在辽地一个叫什么光明城的地方,当然,世界还有诸多无主之地需要被发现。”

“但是,人总是喜欢坐享其成,喜欢现有的城池,不想耗费力气去建设。”

说着,朱祁钰看向襄王,问道:“皇叔是否认可堂弟所说?”

被点到的朱瞻墡,没有多少犹豫,便回道:“吾子所言,便是臣之所想,祁镛想要有番作为,为人父者,自是支持。”

在御前,说出去的话,那可就收不回去了。

闻言,朱祁钰目光再次落在朱祁镛身上,道:“既然如此,堂弟打算怎么办?从军还是科举,或是从商?”

面对选择,朱祁镛一时间无法回答,沉默的思考着,他有钱有时间,现在也有更多的选择,因为选择变多了,一时间他还真就不知道选什么。

“不用急。”

见状,朱祁钰很贴心宽慰了句,随后又看向朱瞻墡,道:“已经决定,那等过了年,皇叔什么时候能够上任?”

“家中还有产业要处理,得回襄阳一趟。”

朱瞻墡开口道。

“嗯,可以。”

朱祁钰点了点头,拿起了一旁烧开的水壶,又让人取来杯子,给两人各倒了杯开水。

“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朱祁钰说道:“之后需要皇叔上奏,内阁会通过,我这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对此,朱瞻墡也早有预料,圣人不会做那种没有准备的事情,或许已经提前就通好了气,就等着自己答应。

从圣人的话语中,朱瞻墡明显也意识到,这个藩王,可以是襄王,也能是其他的王。

只不过,就如孙太后出事就想到他一样,朱祁钰也要利用一下襄王的名号,让朱瞻墡介于官员、宗藩与皇帝之间形成一条纽带。

之前圣人已经在王骥的爵位上做好了安排,这也是为什么朱瞻墡会答应的原因之一。

前提条件都已经有了,而且他的子嗣原本就站在比别人还高的位置,若是这样还比不上那些寒门,那也是襄王府的教育失败。

朱瞻墡双手端起玻璃杯,上下打量着,道:“陛下这玻璃杯,是由工匠打造的?”

“皇叔想要?”

朱祁钰毫不在意道:“等会儿回去带一套。”

玻璃器具对于朱祁钰也不是什么稀罕货,不过量也不多,毕竟学校和各类办公场所的需求量很大,市场并未到普及的程度。

“谢陛下赏赐。”

朱瞻墡没有跟朱祁钰客气,直接就应了下来。

“襄王难得入京,今儿可得好好絮叨絮叨。”

孙太后开口,看向了朱瞻墡,眉眼中带着笑意与平静。

朱瞻墡从进门开始,就在避免与孙太后产生交流,他也摸不清圣人现在的心态,若是对方在意,那自己不就是踩在了圣人的痛处上,后果就不敢想了。

不过,朱瞻墡也有注意到圣人面色如常,这才回道:“太后吉祥,弟常年在外,此番入京,晚了请安,还请太后勿怪。”

孙太后是朱瞻墡的嫂子,现在的场景,就是一家人叙旧,朱瞻墡也是顺坡下驴。

“藩王非召不得入京,这往后是否能多走动?”

这话是对朱祁钰说,毕竟这是要改封建,动的是祖宗之法,其他相应法规也需要补上。

“那是当然,往后皇叔就住京城了,来往也是渤海,自然可以多走动。”

朱祁钰直接回道,朱瞻墡自然还会保留爵位这个身份,不过这爵位将变成一种身份资源,失去原本就不多的权力,但能够获得其他人叹而观止的正当财富。

“祁镛,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壮实些。”

孙太后总归是常年身居高位,在和平时期,与宗藩的关系,并不是吴太后所能比拟。

不过,孙太后也没有忘记吴太后,拉着吴太后的手,对上走过去的朱祁镛,对吴太后说道:“祁镛自小就懂事,当初还那么小,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

太后本身就要和宗藩打好关系,只是吴太后以前就是小透明,就算知道怎么礼尚往来,可对宗藩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作为太后,她其实也不需要去在意这些,现在是她儿子当家,不管她做什么,都会有人兜底。

“皇太后,太后,吉祥。”

朱祁镛自然也知道,从身份上对比,皇太后自是比太后高,而孙太后特意拉着吴太后的手,这动作可不是什么绿茶举动,而是一种表态。

圣人就在旁边,无论是朱祁镛还是朱瞻墡,都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人,至于孙太后更是知道审时度势。

“嗯。”

吴太后点头应道:“祁镛不必多礼。”

客厅的空间本来就很大,就算再坐个十几人也不会感觉拥挤。

而朱瞻墡在朱祁镛离开之后,压低了声音,对朱祁钰道:“陛下,吾儿跳脱,您可别顺着他任性,若是祁镛想要出海,陛下可得拦着。”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特别是高门大户的嫡长子,只要是亲生的,那可是都要捧在手里。

刚才朱瞻墡听着圣人和自己儿子的对话,那眼皮可是一直在跳,真让自己儿子去探险,去看看广阔的世界,朱瞻墡是一万个不答应。

闻言,朱祁钰也是能够感同身受的,作为父亲,若是哪天朱见济说说要出海,那他也要拦一拦。

“自然,自然,不过,这种事情,还是需要皇叔与祁镛好好谈谈。”

朱祁钰宽慰道:“往后可以让祁镛多走走,多看看,知道外边的危险,或许也就不会再抱有那样的心思了。”

温室里长大的人,虽然不至于没有一点点常识,但是经历过的挫折也少,某些危险认知甚至比不上普通的平头百姓。

“陛下言之有理。”

朱瞻墡长长呼出一口气,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那过段时间,某回襄阳,让祁镛在京城多涨涨见识,还望陛下帮衬一些。”

“如今京城乃是全天下最安全之地,又有什么好帮衬的。”

朱祁钰抬了抬眉,笑道:“现在连一些世家大小姐都敢上街,皇叔这是多虑了。”

“不是这个,陛下,臣是怕祁镛趁着臣不在之时,搞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从自己儿子面圣的状态,朱瞻墡现在可不敢保证儿子还是听话的儿子,特别是脱离的爵位束缚,代表着自己儿子也是能凭自身能力而进步。

“既然皇叔有所托,我自然会照看一二。”

朱祁钰颔首笑道。

两人窃窃私语,与一旁不断发出咯咯笑声的太后们形成十分明显的区别。

“见济,见深,别老在一边站着,过来。”

朱祁钰看正事基本都谈完,就将一旁的孩子给喊了过来。

闻声而来的两人站到朱瞻墡面前,异口同声喊道:“叔公新年吉祥。”

这一喊,让朱瞻墡顿时感受到了浓厚的隔代亲,从怀中就习惯性掏出两片金叶子,递到俩小孩面前,道:“这年也还没过完,叔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一点心意。”

两孩子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朱祁钰。

“收了吧。”

朱祁钰点头,对于朱瞻墡起手就是金叶子的熟练,也视若无睹。

“谢叔公赏赐。”

朱见济和朱见深喜滋滋收了下来。

作为孩子,每到过年都能收到许多压岁钱。

只是,金叶子还没在手里捂热,他们的身后就出现了两道身影。

杭惠茹和周氏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儿子,都不需要她们开口,朱见济和朱见深就将金叶子给上交了过去。

这让朱瞻墡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孩子身上放不得多少钱。”

朱祁钰开口,道:“若是要花钱,他们可以直接要,在清楚一斤米多重,以及多少钱之前,钱财自然由父母保管。”

听着朱祁钰的解释,朱瞻墡不由得惊讶。

到了他们这一阶级,钱财算得上是身外之物,从小接触的财宝数不胜数,可就连他也没想过,要让孩子知道一斤米多重多少钱。

襄王府的产业有很多,早就足够自己的孩子花几辈子,更何况以前还有朝廷的俸禄,要是遇到合适的时候还能求圣人再赐一些田产。

但是,圣人的想法,现在的朱瞻墡也能够理解。

只要你站的位置足够高,那么你说的一切都会有人帮你想好道理。

正如现在的朱瞻墡,他知道朱祁钰以前的生活应该也不容易,因而养出了让孩子从小就知民情的习惯。

不过,朱瞻墡看向了一脸愁容的朱见深,这位能在这里,而且还十分融洽,不得不说圣人大度。

“臣听闻大皇子有在学校学习,可都是学了什么?”

过年来亲戚,对于孩子自然而然就要问学业。

闻言,朱见济思索了一番,掰着手指,道:“回叔公,有语文、数学、历史、地理、军事…”

随着朱见济开口,朱瞻墡听得懂的,听不懂的,念了不少,顿时就让朱瞻墡为难了起来。

问学业也要建立在自身学识比对方要高一些的情况,否则就会像现在的朱瞻墡一样,一脸懵。

就连一旁的朱祁镛也都震惊了。

朱祁镛与朱见济同岁的那个年纪,还在学习经典,正是摇头背书的年纪。

“皇叔应该还不了解学校的教育体系。”

朱祁钰立马就出声解释,道:“学校有期中和期末两次考试,见济的成绩基本在中上游。”

学校本来就不是什么人能随意了解的地方,所以朱瞻墡也是知之不详。

在朱祁钰的解释下,朱瞻墡再次被震惊。

学校把四书五经都归在语文之中,而其他的就已经超出的童生的范围,甚至是秀才都不一定能掌握,可这样的怪物,在学校之中有着三百多人,这还仅仅是一个武备学校。

要是加上景泰男女校,那等这些人走出学校,天下学子不就要遭受无情碾压?

朱瞻墡也是监过国,知道进士科举难就难在策论,而策论可不仅仅是引经据典就能过关,更重要的是能对实事提出有效的建议,这就涉及到许多方面。

因而,殿试才会淘汰绝大部分死读书的人,从中脱颖而出的人,再经过翰林院进修,放到地方当御史,往往都会走出一些强人。

现在的内阁尚书,每个人都是这么走出来的。

朱瞻墡张了张嘴巴,面对年纪还小的朱见济,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学习模式的改变已然形成了代沟,朱见济幼稚,但学识可不一定弱于朱瞻墡,而朱瞻墡又不能开口问朱见济国策什么的,毕竟大皇子可不是太子,问了容易衍生出麻烦。

“皇叔可以考校一下见济的数学问题。”

朱祁钰选择了相对简单的提问方式,缓解朱瞻墡的尴尬。

不久,朱瞻墡更加尴尬了,因为他所问的也只是那些普通算术,比如鸡兔同笼,可回答的不是朱见济,而是一旁一脸神气的朱见深。

朱祁钰揉了揉眉心,拿起水壶开始泡茶,道:“现在城中有灯会,皇叔可去逛过?”

主动转移话题,再次缓解了朱瞻墡的尴尬。

“有,有。”

朱瞻墡连连点头,道:“现在城中可是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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