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被两名妖娆大胆的少女撩拨得心猿意马,原本悲伤的情绪也烟消云散。
他看着杨月欣灵动的眼眸和微微翘起的红唇,忍不住身体往前一倾,在她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罗清梦见状,轻轻捧起萧强的脸,让他那与杨月欣相连的唇转过来,与自己的唇相晤。
她知道,自己与杨月欣一样,都渴望能成为萧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哪怕只是最微小的一部分。
看着眼前两个深情款款的少女,萧强的心中不禁一暖。
萧强轻轻捧起杨月欣的脸,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又在罗清梦的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后他拍了拍杨月欣的屁股,说道:“起床,回家!”
杨月欣却摇着头,撒娇道:“不嘛,你就把我吃了嘛。”
罗清梦也不肯就此放手,她轻轻揉捏着萧强的手臂。
萧强被两人撩拨得心神荡漾,心下一阵狂跳。
但理智还是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强硬道:“快点穿衣服。”
杨月欣见他语气认真,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玩笑。
只是在穿衣时,她故意放慢速度,一件一件慢慢套在身上。
先是黑色的胸衣,她往常快速套上的胸衣,现在却一点一点往上拉,让伟岸在布料之下若隐若现。
然后是吊带丝袜,她坐在床边,一只长腿略抬,微微曲起,开始徐徐套上丝袜。
丝袜一点点从足踝往上爬升,她的手指也随之轻轻抚过小腿线条,像羽毛一般撩拨着萧强的心弦。
丝袜终于覆盖到顶,她故意稍微停顿,边拉边打量萧强的反应。
然后才一气呵成地拉上到最高处,仿佛在宣示自己的魅力与诱惑。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在故意展现自己的魅力,想要勾引和诱惑萧强。
而她那充满诱惑的眼眸,也始终注视着萧强,想从中捕捉到哪怕一丝被自己吸引的迹象。
萧强见她这个模样,心绪难以平静。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在挑战他的定力,让他几乎就要崩溃在她的诱惑之下。
若不是他的心境还多少受胡媚离开的影响,他恐怕早已提不起理智,彻底沦陷在她的魅惑之中了。
他赶紧把脸转向另外一边。
罗清梦这时,已经穿好衣服了。
只是这一身打扮,萧强从未见过的。
只见她身上穿的,是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
白色的蕾丝衬衣紧紧贴合在身上,将娇俏的身段勾勒得一清二楚。
一条白色的短裙只及大腿中部,露出两条笔直又纤长的美腿。
她现在正坐在床边,系上一双白色的小皮靴。
穿好后,她站起身,轻轻一甩,黑色的小裙子也跟着飘起,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又“唰”的一声落回到大腿上。
她转过身,目光不自然地瞟向萧强。
这一身,是当得知这次陪萧强一起来时,杨月欣提议的。
她故意扬起头,让自己的乌黑秀发在空中舒散开来,又故意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让白皙的脖颈在空中一晃。
“对不起,主人,让您久等了。”她轻声一笑,声音里却透着明显的妩媚,“请问,我可以为您服务了吗......主人?”
罗清梦的这番举动与话语,让萧强只觉得血气上涌,呼吸急促。
这两个妖精,简直要了自己的命!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了心绪。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锁定在罗清梦身上,语气里也不自觉地带上些许命令的意味:
“你们两个妖精,果然就是喜欢玩火。”
“那......你们帮穿上衣服。”
罗清梦与杨月欣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
罗清梦立刻来到萧强身边,半蹲下身,柔声道:“遵命,我的主人。”
她拿起放在一边衬衣,慢慢为他套上。
她故意让手指轻轻擦过他的胸膛,又在衬衣扣子扣到领口时,故意贴近他的脸庞,暧昧地看着萧强的眼睛。
杨月欣也不甘示弱,她走到他的另一侧,慢慢地给他套上裤子,拉上拉链。
拉链一点点往上合拢的时候,她的手指也轻轻抚过,让温热的气息紧贴在他的部位。
两人的这番举动,让萧强只觉得理智全无。
她们的每一个碰触,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挑战他的极限,让他几乎就要放弃所有固守,彻底沦陷......
这两个妖精,究竟想要对他做什么?
让他如何招架......
终于,在两人的“服侍”下,萧强的穿戴也完毕。
他站起身,目光环视了整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有他整个前世的所有记忆——无论喜怒哀乐,都曾在此上演。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将房间里属于自己的所有东西,一件件收入虚空背包之中。
罗清梦与杨月欣这时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无奈。
媚姐给她们安排的任务,似乎完不成了。
至少现在,是无法完成的。
胡媚在离开前,让她们两个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照顾好强哥。
最好今天早上,就能让他把她们给吃掉。
这样,也能让强哥的心情好一些。
但没想到……
强哥的意志力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萧强回头看了房间一眼,毅然决然地迈步走了出去,甚至连房门也没有关。
罗清梦和杨月欣两个人,默默地跟在萧强身后,很快就来到楼下的吉普车旁。
三人上了车,萧强自然坐在驾驶位。
罗清梦本来想像上次一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但是,还没等她开门,杨月欣就已经抢先一步,占了副驾驶的座位。
罗清梦无奈,只能坐在后排。
而萧强似乎对两人的小动作并未在意。
他直接启动了吉普车,朝着前方开了出去。
车子缓缓驶出萧强无比熟悉的小区和街道。
这些曾经走过无数次的道路,此刻落入他眼中,却只剩下平静。
自己已经找到了自己存在的证据。
那么,这些所有熟悉的过往,都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
车辆行驶不到十分钟,突然,从边上的一个路口,冲出一个面容姣好,却满脸疲倦的女人。
女人嘴角流着鲜血,一侧脸通红,显然是被人打的。
女人用力拍打着吉普车。
“救我!救我!求您了!”女人一边哭喊,一边拼命拍打吉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