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紧接着只见杜雪峰一改之前的态度,冲着夏树大吼道:
“夏树,是吧?谁怕谁啊,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杜雪峰迟早会你找你复仇的!”
话音刚落。
骆伟彦冲上去就是一顿猛踹。
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敢跟夏公子叫嚣,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夏树听得脑袋一沉,摇了摇头 后,对骆伟彦说道:“骆伟彦,赶紧的,让他在洛丘市立马消失,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说完这些,夏树直接朝着徐千又走了过去。
“好了,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夏树搂着徐千又,呵护着自己的小女人,在众人惊讶羡慕的注视下,离开了现场。
徐千又抬头看了夏树一眼,眼眶泛着泪水,美眸之间流露出无尽的爱意。
直到两人的影子消失不见,围观的看客都没又离去。
他们被刚才的一幕震慑的完全不能自已。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
叶诗兰在楼上刚享用完自己的甜品,此时正要穿过一楼的走廊。
结果被杜文成犀利的眼睛一下子给捕捉到了,紧急冲她呼救道:“叶小姐,快来救我。”
不喊倒也还好,一喊霎时间叶诗兰的保镖冲上前去,大力出奇迹,一脚愣是将杜文成给踹飞在几米开外。
咚!
脑袋撞击在墙壁上,当场昏死了过去。
随后,只见该保镖回头冲叶诗兰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诗兰的眼神在杜文成那摊烂泥上停留了几秒后,冰冷道:“收尾工作交给你了,我不想让夏树查到我和杜文成有任何瓜葛。”
“是的,小姐。”
……
返程的途中。
出租车上。
徐千又像只小野猫似的依偎在夏树的怀里,感受着这种久别的肌肤之亲。
此时此刻,徐千又心中有着许许多多的疑问。
“夏树,你能不能告诉我,那间北岛咖啡是不是你开的?”
徐千又总感觉那里的咖啡味道很特别,很熟悉。
因为夏树曾经手磨过类似的咖啡。
夏树轻抚着徐千又的头发,用鼻子嗅了下后,回答道:“严格意义来说,是我爷爷开的。”
徐千又没有再问,车内气氛静止了片刻过后,夏树才做出决定,再次说道:
“老婆,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我的不对,其实我家里是……”
就在这时,夏树忽然停顿了一下,貌似被窗外的东西被影响到了一般。
怀里的徐千又扭了一下脖子,重新调了个舒服的躺姿,搂着夏树的腰,神经敏感道:“行了,我累了,不想听了。”
夏树一怔,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徐千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再说话。
车子就这么缓慢的行进着……
夏树思索了一下,还是等机会成熟的时候,再好好的向徐千又解释也不为迟。
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他们出现在了徐家别墅。
下车后,夏树抱起徐千又迈进了徐家大门。
……
今天,对陈天骄来说,是异常开心的一天。
看着整间卧室被塞得慢慢的琉璃翡翠,还有那一叠叠的百元现钞,她嘴巴已经有几个小时没有合拢过了。
只能用幸福得不得了,来形容她当下的心情。
“咦,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了,还有,我女儿这是什么情况?”
听到客厅的门响后,陈天骄第一时间跑了出去,目睹到了夏树正抱着徐千又走了进来。
夏树恭敬地冲陈天骄点了下头后,抱着徐千又直奔回了二楼的卧室。
替她拖点鞋子和外套后,夏树拉开棉被轻轻地盖在了熟睡中的徐千又身上。
熟睡中的徐千又,让夏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让夏树两脚都不想再做移动。
她这几天一定是承受到了不小的压力,要不然也不至于疲惫成这副样子。
“老婆,你放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要相信你的老公绝不是外人口中所传的那个样子,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夏树轻轻拂过徐千又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几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唯独他对徐千又的爱未曾变化。
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徐千又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拉住了他,柔声道:“我等你。”
夏树俯身下去,再次请问了一下徐千又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
刚下到一楼,就被等待了良久的陈天骄给一把拉到了沙发上。
然后,陈天骄热情地剥了一个橘子递到了夏树的手里,一脸谄媚地看着他道:
“夏树,能不能告诉妈,那个叶小姐跟你关系怎么样?”
从下午开始,陈天骄一直都在琢磨那个叶小姐到底是谁,真的就是同学那么简单?
叶小姐该不会和夏树有其他的深层次关系吧。
通过叶小姐的礼物,至少可以看出来这个叶小姐绝非是平常人家的小姐。
富贵人家的千金,怎么反倒巴结起夏树这个窝囊废来了,很灵陈天骄起疑。
“还凑合吧。”
夏树平淡无奇地回了一句。
他能不知道自己丈母娘打的什么主意?
嗐,这个陈天骄真是欲求不满,又想正方宏博哪一出了吧?
摊上这么一个丈母娘,夏树也是彻底醉了。
陈天骄虽说上了年纪,可她脑子并不糊涂。
一听夏树如此回答,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在敷衍他。
顿时,陈天骄脸色一沉,一把将夏树手里的橘子给抢了过来,丢在了门外面。
随后,只见她板着脸,怒视着夏树道:“问你个事,你还端起架子来了呵,那你还吃什么吃?!”
“你有见过喂不听话的狗骨头的吗?不说就别吃!”
瞧把你拽的?
老娘给点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
一下子,陈天骄的脾气就上来了。
夏树属实没有料到陈天骄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下子还怎么还意思待下去,赶紧起身尴尬地说道:“额……天色也不早了,那您就早点休息吧,我也该走了。”
丈母娘给你自己甩脸色看,继续呆着不是找罪受?
早走早解脱!
“滚滚滚!看见你就没有好心情!”
陈天骄挥了挥手,当场示意夏树赶紧滚蛋。
女婿不说,就没办法了吗?
还有徐千又呢……
陈天骄还不信了,自己的女儿还能不告诉自己?
……
走出徐家大门。
夏树打车直奔医院,去陪自己儿子夏佟。
有付升隆及其他安排的心理师的长期治疗,夏佟的精神状态明显有了好转。
若是一切进展顺利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夏佟就可以彻底的康复。
等待儿子安然无恙后,夏树打算带着一家四口回归夏家。
臭媳妇总归是要见公婆的!
到那时,自己的身份就不用公布,就会立马揭晓。
只是夏树还有一个顾虑,就是夏家那个女人,让他有一点点头疼。
夜深了,夏树睡不着,披着外套刚走出病房。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夏树眉头一皱,惊疑的正要问话,只见该男子弯腰一拜后,恭敬道:“公子,不好意思打搅您了,夫人她想见您一面。”
嘶……
夏树脸色一沉,不由深吸了一口冷气。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沉思了数秒后,夏树穿上好衣服,跟着那人走出医院大厅,上了门口预备好的凯迪拉克。
车子在夜色中,一路疾驰,直奔城郊的一品江山。
一品江山,是洛丘市规格档次最豪华最安全的庄园。
造价两百亿,直接建在了一品山的半山腰。
整座山被全部围了起来,里面学校,超市,医院等等该有的公共设施应有尽有。
等于是一个小的世外桃源。
历经十年,这座庄园才最终落成。
至于说这个庄园的主人,基本上很少人知道,这也正是这个地方的神秘之处。
自从这个庄园正式建成以来,已经五年过去,整个洛丘市曾被邀请去过的人,只有方宏博一位。
自从上山开始,就要进过一道道门岗,到处所见的红外探头随处可见。
保安人员骑着摩托,别着对讲机四下来回的巡逻着。
一路走来,夏树视线所及之处,只觉得整个庄园完全就跟宫殿一样。
修建风格奢华大气之外,地中海风格,更是令到处都透露出海阔天空的清透与爽朗。
无穷无尽的热带树木,更是让人清楚地感到纯粹的夏日风情。
不仅是游泳池,就连吊灯的设计也非常温馨浪漫。
更难得的是,这周边并没有其他的楼房,这里的主人丝毫不用担心会受到任何打扰。
而更让人羡慕的是,这个豪宅不仅大到如同一个迷宫,房间数不胜数,并且还有一个宽阔务必的高尔夫球场!
下车之后,夏树跟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美女管家来到了一个大厅。
待夏树进来后,无关人等很快就退了出去。
很快。
大厅里走来一位衣着光鲜的贵妇。
她穿着简单的淡蓝色旗袍,旗袍上绣着几朵莲花,穿着简单,但却不失华贵的气质。
肤白如新剥鲜菱,双眉修长,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夏树注视着她,杵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
“你来了,坐吧。”
这个贵妇名叫康若烟,是夏家当家人夏浦泽的第二任妇人,现在是夏家的当家夫人。
另外一方面来说,也就是夏树的二妈。
自从夏浦泽由于身体原因,慢慢退居幕后以来,夏家的生意基本上都有康若烟在执掌。
康若烟心狠手辣,沉溺于权力,野心勃勃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更是亲自找人杀了自己五岁的儿子,只为了取得周围人的信任。
夏树的生母早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一场意外离开了人世。
由于母亲是第一夫人,他自然从年龄上来说,更是夏家的长子。
“你爸爸说你这几年成长了不少,更因为你妈妈的关系,他对你是青睐有加,居然瞒着我把夏家所有的资产都过户到了你的名下。”
看着康若烟的眼睛,夏树十分淡然地开口道:
“康妈妈,你这么说,今天晚上你找我就是为了谈夏家财产继承的事?”
康若烟并没有立刻回答夏树,转而转移话题道:“夏树,康妈妈知道你因为你母亲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你爸爸也因为你的离开,而多年闷闷不乐。”
“夏家人都希望你能早点回去,要不今晚你就跟康妈妈去见见你爸爸吧。”
听着康若烟皮笑肉不笑一副关心夏树的语气,夏树完全琢磨不透眼前这阴毒女人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夏树沉思了几秒后,摇了摇头,直接了当道:“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家是什么感觉我不想再去体会,再说,我回去了还有机会出来吗?”
一想起自己的亲生母亲死于那场暴力拆迁,夏树就说不出的难受。
那时候,虽然夏树年纪尚小,可他并非一个傻子。
他曾私下找人调查过,那场所谓的意外,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眼前这个蛇血毒妇。
这个外表光鲜,看似柔弱的女人,实在是个心肠狠毒之人。
康若烟紧紧盯着夏树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给彻底看穿了一般,镇定道:“你当真记不得了吗?”
康若烟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里气氛异常的宁静。
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心底各有各的答案。
对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两人基本上都能猜到个十有八九。
沉默片刻后,夏树打破了平静,微微一笑道:“康妈妈,你亮出你的底牌吧,别在藏着掖着了。”
现在,还不是和康若烟撕破脸面的时候。
夏树并不想彻底激怒她,可也并不想被康若烟牵着鼻子走。
之前是对付不了她,才选择了离开。
眼下,虽然准备的不是很充分,可至少来说,起码也有挣扎的余地。
康若烟摇了摇头,看向夏树的眼神充满了迷幻,坐在椅子上,冷冷说道:“夏树,你真的想多了,我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可怕。”
夏树并没去理会她,此处无声胜有声。
他想听听康若烟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