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渠也显然是被常振山这气势给吓住了,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领导,我没跟任何人提过,当时旁人问我,我也只是说要开一家公司,并没说具体要干什么。”
似乎是觉得这么说还不太够,段明渠又补充道:“领导,我保证,绝对只有我和陈锋他们知道这件事!”
“你不要这么紧张。”
常振山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总是领导领导的,就当我没穿着这身衣服,把我当普通人就行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段明渠那里敢真的把他当成普通人?
目光转向陈锋,常振山问道:“陈锋,你怎么想,这可是一个重大的突破,没准从这张路线图上,咱们就能有所发现了。”
在这一点上,陈锋的想法是一样的,越早动手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常队,我觉得咱们现在就可以组织人手,第二天就进山,这次按照路线图的方向进行搜寻。”
陈锋拿过那张路线图,指着上面交错的地点道:“这张图并不精确,但投入电脑计算后,大致的误差,恐怕不会超过两到三公里。”
这两三公里的范围,就很好办了,哪怕是地毯式的用人工来搜索,挖地三尺也能把金鳞兰给挖出来。
“太好了。”
常振山忍不住叹道:“要是早就能找到段先生这条线索该有多好。”
陆光华提供的线索固然有价值,可是,单靠一个大致的方向就想在茫茫森林里找到金鳞兰,那就是大海捞针。
而现在就不同了,凭着这张路线图,常振山有十足的信心,可以特安分队尽快的找到段明渠说的那个瀑布。
很快,陈锋带着段明渠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段先生,明天你是准备跟着我们一起进山,还是留在青平市休息休息?”
陈锋微笑道:“这两个选择都可以,你来决定吧。”
“这个,我还是跟着你们一起去吧。”
段明渠也笑道:“比起你们,我的心里也很激动啊,一年的时间,我都没能找到金鳞兰,今天总算是要了却这个心愿了。”
在见到了常振山之后,段明渠也相信了陈锋所说的话,他的那笔债务,此刻定然是不需要再如何担忧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陈锋和杨大伟等人收拾好了随身的装备。
“这次咱们进山,手头的武器就比较少了,不过问题也不大。”
杨大伟将其中一支手枪交给陈锋,笑道:“有特安分队随行呢,咱们估计都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倒是实话。”
陈锋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到了需要咱们出手的时候,恐怕出不出手也没多大意义了。”
众人都只是携带了简单的登山装备和一些补充能量的物资,再就是一些饮用水了,唯二的两把武器,就在陈锋和杨大伟身上。
没多久,段明渠也过来了,他和众人的装备都是一样的。
“走吧,汽车估计就在外面等着咱们了。”
陈锋带着众人迅速下楼,果不其然,酒店外面的路边,停着两辆普通的汽车。
唯一特殊的地方在于,这两辆车的车玻璃都是黑色的,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的情况。
一上车,段明渠也被吓了一跳,开车的人竟然是一名身穿特安分队队服的年轻战士。
“别慌啊,这才哪到哪,一会咱们还得坐直升机进山呢。”陈锋拍了拍段明渠的肩膀说道。
两辆车迅速启动,向着市郊的一处地界开去。
之前,因为青平市没有直升机机场的缘故,特安分队的两架重型运输机只能在市委大院后边的空地上起降,对周围的影响不小。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青平市的市政府总算是在市郊专门开辟了一片地区,造了一个简单的直升机停机场。
如此一来,特安分队的行动就可以避开普通大众的眼睛,也不至于给他们带来恐慌了。
但,也就在两辆车开走的同时,酒店对面的一栋建筑的顶层天台上,两副望远镜正紧紧的盯着它们离去的方向。
那是两名身着便装,带着黑色假发,蓝眼珠的外国人。
他们此刻就躲在了天台上面,身边还有一台造型古怪的机器。
拿起一部通讯器样的工具,其中一个老外对着那边迅速地说着什么。
于此同时,远在上万公里之外的战车国,奥洛涅董事会办公室里。
一身紧绷的黑色皮衣,金色长发,眸子冰冷的董事长凯特,正站在一面全部由幽蓝色屏幕组成的墙壁面前。
听着手下的汇报,凯特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们再次回到了青平市,而且,还在向着市郊的机场出发?”
凯特笑了一声,“怎么,难道是华夏的特安局又有了重大的线索突破吗?”
“不好说,董事长,但这次他们回来的十分匆促,而且出发的更加匆促,似乎像是掌握了什么确切的数据一样!”
“董事长,这恐怕是一个机会,咱们在战车国的人员,随时可以调动。”
从大屏幕上,传来了声音。
凯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思索了一下。
莫里泰手下的那些人已经被华夏制服了,眼下想要指望莫里泰的能力来和华夏进行谈判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能用和平的方式来达到共享的目的,那么,就只能用武力的手段了。
“开启第二项行动。”
凯特向着面前的大屏幕说道:“放弃关于莫里泰的营救计划,并且彻底销毁所有和他们联系的工具和线索,全力保证第二项行动的实施!”
于此同时,陈锋等人终于到了市郊的机场。
虽说是机场,但这里的条件实际上十分的捡陋,除了停机坪那边修整得不错之外,其余的地方和荒地没什么两样。
但,常振山反倒是对此很满意,并且还表示,这是他特别提出的要求,机场就是要隐蔽,越不容易被人注意到越好。
“好家伙,这地方,要没人说啊,根本想不到竟然是停机场。”
陈国富打量着周围,感叹道:“也没个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