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于丽十分感谢刘海中让她看清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生活,想想以前自己只是贴火柴盒的兼职小妹,在家吃喝都是最差那一等,如今得到了刘海中的需要,直接翻身成了阎家最重要的人物,家中人人都讨好她,还看她脸色说话,这都是以前不敢想象的,当然这都还是她只带回自己啃干净的猪骨头待遇。
要是她真的能从刘家带回来完整的猪肉,阎家人还不得把她当成祖宗来照顾?
当然这些事,于丽可不会干的,阎家人什么本性她还是很了解的,贪婪是刻在阎家人骨子里的基因,要是明天自己敢带回来肉块,下回他们还会怂恿自己这样干的,要是哪天掉了身价,还不得忘记以前美好直接埋怨起她干活不用心,说啥她干活不努力所以才这样?
“大哥你还愣着干嘛,还不给大嫂倒洗脚水,这还要我这当弟弟的来说嘛?”阎解放可没有就这样光嘴上过过说他大哥的瘾,还指挥着阎解成付出实际行动。
这话要是放在别家,那自然是不会让自家儿子给儿媳妇做出洗脚的事,但在阎家那就是理所当然了,正所谓谁有本事谁最大。
所以阎解放这提议得到了全家的赞同,反正出力不是他们,阎解成高不高兴他们觉得不重要,只要大嫂开心那都是值得的。
被众人架着下不来的阎解成那叫一个悲催啊,想他堂堂一家之主,怎么能干出当着大伙的面,给自己媳妇洗脚的事呢?
奈何看着四周那紧盯着他那不可置疑的暮光,阎解成最后还是臣服了下来,虽然他是一家之主,那也不得不听全体成员的决定呀。
作为当事人的于丽,自然是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了,要是以前她或许会看在同为夫妻的面子给阎解成递下坡的梯子,但现在爱淡了,也到自己好好享受的时候了。
...
许家。
许大茂从原来享受拥有儿子,到如今的烦躁了。
原本在家里他只要做做饭,洗洗衣服的,如今任务量翻倍不说,天天晚上还睡不好。
就这他还不能抱怨出来,生怕娄晓娥带着他儿子往娄家一去不复返,要知道娄家可就娄晓娥这一个宝贝闺女,现在他老丈人怕是巴不得他两口子闹起来,好争夺他儿子的抚养权,然后继承娄家事业。
所以近期许大茂一直在想着如何将娄晓娥不沾惹到自身麻烦从而甩掉,毕竟先前好两次谋划借用刘海中的手顺理成章除掉娄晓娥,奈何刘海中都没上套。
更过分的是那王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自己信里明明写了关于娄晓娥藏匿黄金的事,偏偏对方都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搞得他每次激动而归,狼狈挨揍。
不过也得亏王主任有原则,虽然没有处理娄晓娥的事,同样也没有把他这个举报人给出卖了,要不然他许大茂坟头草都长老高了。
他许大茂可不是傻子,当初在追求娄晓娥时,本就想着先迎娶白富美,借助娄家人情关系上任副厂长,从而走上红旗下的人生巅峰。
毕竟他可是这年头少有的高中生,哪是一个放映员就能满足的男人?
只是他只得到了开局大好,却没有想到中途老丈人会成为他先前进的障碍,每每去娄家都教导他做人要低调,想爬的高没有错,但就错在不是红旗底下的生长起来的苗,他只是根远边的杂草,随时会被人收割。
但没有享受过登高望远的许大茂又哪里会甘心呢?
在他想来老丈人就是怕他高升以后,反向拿捏他娄家,就是见不得他许大茂翻身。
所以这些年都在隐忍不发,毕竟娄家在落魄,那也是高门大户关系深厚,要没有这本事,早在红旗升起东方前就让清算了。
别看现在娄家生活丰衣足食全靠自己亲自动手,但吃喝用那个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消费不起,还获取不到的好东西?
至于为啥他和娄晓娥一直以来没有把好东西往家带,还不是低调二字。
人家娄家住的可是独门别墅,关起门来吃啥都没人看得见,而他许大茂是混居四合院没有那个吃独食的基础条件。
不过现在好了,他许大茂找到了李副厂长这个大队伍,他已经清楚了未来谁是硬的是谁软的了。
所以他只要等待一个恰当的机会,就能直接光明正大的带队踹开娄家的大门,领着一众小弟批斗他老丈人。
他不是喜欢教育自己如何为人处世吗?
到时候两人身份互换过来,他许大茂也要让这老家伙知道什么叫做纸上谈兵。
还有他的儿子许晓中也在他心里规划好了去处,那就是送去给乡下他爸妈带着,也算完成了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生大事传宗接代。
到那时没有任何压力的他,万千花朵还不是任由他这勤劳的小蜜蜂采集?
别的不说就宣传科,如今就有不少女同志对他暗送秋波,当然这些都不是爱,许大茂也是知道的,明白她们只是在意的他手上权力能减轻她们工作量。
就比如最近他流连的厂花于海棠,听人说这还是前院阎解成媳妇于丽的亲妹妹,这清纯漂亮的脸蛋深深的吸引着他许大茂,就等着他踹开娄晓娥之后,追求这姑娘做媳妇了。
至于对方有男友这事,许大茂那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要是以前他是一丁点念头不敢想,毕竟对方舅舅是杨厂长嘛。
可是现在他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把杨厂长放在眼里了,融入李副厂长门下的他已经知道了太多内幕,如今的杨厂长只是一只待宰背锅的羔羊,手上的权利是一丁点都没有了,之所以还留着没给拉下马,那是李副厂长还有用得着这老家伙的地方,要不然早被下放赶去扫厕所了,作为他侄子的杨为民,那还不得一块跟着去扫厕所?
到那时于海棠还会跟着这样的男人走一块吗?
“许大茂愣着干嘛,还不去把儿子的衣服给洗好。”床上抱着孩子的娄晓娥,厌恶的看了一眼傻站着发呆的许大茂驱赶道。
瞧见许大茂这太监,娄晓娥就想起自己这些年遭受白受吃苦药的日子。
“哎,媳妇我来嘞。”许大茂同样不留痕迹的厌恶瞅了一眼娄晓娥,内心直呼老子现在只是忍,忍住,要忍住,等老子摊牌那天有你这娘们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