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输了的话,从今以后就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陈风似笑非笑,淡然道:“你非要逼我?”
“我就是逼你!敢不敢赌,一句话的事!”姚静大大咧咧道。
陈风眸光微眯,认真道:“我要是赢了,从今以后你就听我的话?”
“对!你就算要我跟你上床,老娘都可以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那好!我答应了!”
陈风自然不是想跟姚静上床,说句实话,他还看不起这种常年厮混地下酒吧的女人。
只是因为,之前向姚国良保证过,要让姚静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现在有个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小静,如果我赢了,你也要跟我去开房,不然老子故意输给他!”蔡尚眼神淫–邪,舔了舔嘴唇,火热的盯着姚静。
“你可以试试,反正老娘被谁上不是上?”姚静翻了个白眼,根本不在乎蔡尚的威胁。
蔡尚自讨没趣,耸了耸肩,“那你看着吧!”
“你要怎么赌?”陈风问道。
蔡尚眼神戏谑,冲着身旁几名混混,使了个眼色。
几名混混心领神会,默契的站起身,显然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喂!把音乐停一停!”
“都给我安静!尚哥今天要跟人赌酒!”
一名混混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一只麦克风,朗声喊道。
整个地下酒吧,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饶有兴味的朝着蔡尚这个卡座看过来。
“有好戏看了!”
“居然有人敢跟我们酒吧的酒神赌酒?简直是不知死活嘛。”
“笑死,就这家伙?估计一瓶酒就倒下了!”
酒吧里的众人,议论纷纷。
蔡尚的里名声响亮。
以至于,听到有人敢跟蔡尚赌酒,第一时间是觉得可笑。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蔡尚神色倨傲,姿态居高临下,俯视陈风,轻蔑道:“小子!我们简单点,就喝三瓶,一瓶三十度的普通酒,一瓶六十度的老白干,一瓶九十度的格林纳达朗姆酒!”
“可以。”陈风点头答应。
几名混混很快拿来了六瓶酒。
规则很简单,从度数最低的喝起,谁先倒下谁就输。
“小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三瓶酒可不是开玩笑的,到时候洗胃都没用!”蔡尚冷笑道。
陈风拿过那瓶三十度五百毫升的白酒,揭开了瓶盖。
闻了一下,刺鼻的酒味,让他稍有不适。
他还真的不怎么会喝酒,也不喜欢喝酒。
不过嘛。
医圣内经里面,却有一套针法,可以让陈风喝酒如饮水。
“我先去上个厕所,没问题吧?”陈风站起身,问道。
“嗤!上厕所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拖延时间,三分钟之内不回来,我就当你认输。”蔡尚嗤笑道。
陈风没有说话,推开人群,朝着厕所而去。
三分钟不到,陈风面色淡然,回到了卡座。
“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
陈风与蔡尚二人,同时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灌酒。
三十度的白酒,鲸吞牛饮一般,在短短十秒钟时间内一饮而尽。
看到这一幕,现场气氛越发的浓烈。
一大群人围在周围,神色激动,亢奋的看着陈风二人。
一瓶白酒下肚,蔡尚与陈风二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红。
“你还能坚持吗?”蔡尚有些心惊。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能喝的样子?
陈风似笑非笑,二话不说,直接拿起那瓶六十度的老白干,咕噜咕噜喝进肚里。
蔡尚眼神一沉,咬咬牙,也跟着灌酒。
六十度的老白干,辛辣刺激,喝进去之后,喉咙里与胃里,都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蔡尚就算是酒神,此刻也有些脑袋晕沉。
一瓶酒下肚,陈风仍旧不停,直接拿起那瓶九十度的格林纳达朗姆酒,仰头大口大口的灌下。
地下酒吧所有人瞠目结舌,满眼震惊之色。
就连蔡尚也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看到陈风喝酒如喝水,完全不带半点犹豫的,他的内心里有种惊悚的感觉。
这家伙,是人是鬼?
九十度的酒,也能当成水来喝?
旁边的姚静,也是嘴巴微张,心神震撼,说不出话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在她看来,陈风能够喝下一瓶三十度的白酒,已经很不错了。
可现在……
陈瑶异常激动,粉拳紧握,满眼的崇拜。
果然,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得到风哥的事情!
喝几瓶酒,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九十度又如何?
喝酒如喝水,整个世上又有几人可以做得到?
蓬!
陈风一口气,喝完了一瓶九十度的格林纳达朗姆酒,把酒瓶放在桌子上,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副意犹未尽之色。
不用担心酒精,这样喝酒的话,倒也挺不错的。
“咦?你怎么不喝?”
陈风见到蔡尚眼神呆滞,面前的朗姆酒瓶盖都没有揭开,不由诧异问道。
蔡尚闻言,惊醒过来,浑身一哆嗦。
他是酒神不假,但九十度的酒喝下去,也得去医院洗胃!
本来拿出九十度的酒,他就没想过陈风能够喝到第三瓶,不过是用来吓唬陈风的罢了。
“蔡尚!喝啊!”姚静板着脸,催促道。
她可不希望,蔡尚输掉这场赌约。
如果输掉的话,从今天开始,她就得听陈风的话了。
蔡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脑海里已经晕晕沉沉,酒劲有点上头。
一瓶三十度外加一瓶六十度,他也有些挡不住酒意。
“我我,我认输!”蔡尚惶恐不安,看了眼那瓶九十度的格林纳达朗姆酒,颤声道。
这要是喝下去,他就甭活了!
陈风笑了起来,拿过那瓶九十度的朗姆酒,笑道:“你不喝,那我喝了吧。”
“你……”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陈风咕咚咕咚仰头再次喝下一瓶九十度的朗姆酒。
两瓶九十度的酒,被陈风一人喝下。
噗通!
蔡尚直接吓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还是人吗?
这人是酒做的吧?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露出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