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颉利准备出城了。▲∴,”
远处正在观战的罗士信赶紧转身对李信说道:“陛下,敌人马上就要出来,尽数是骑兵,我们要是被动的防守,恐怕对我军不利,还请陛下决断。”
“陛下,是不是应该将对方堵在城门,不能让出现。”程咬金赶紧说道。
“不用着急,不把他们打疼,他们就不会抽调恶阳岭上的兵马。传令下去,摆六花阵,没良心炮居中。”李信面色冷峻,挥舞着大纛,数万大军瞬间就相互调换了位置。
六花阵是李靖的杰作,也是一个以弱胜强的阵势,最大可能的击杀敌人。以前大唐的军队也只是少数部队才了解这座大阵的精髓,但是现在不一样,军事学院中的建立,李靖的六花阵就成为教材之一,这样阵法,大唐上下的将校都已经将其研究透了。所以这个时候,李信下令摆六花阵,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难事。
等到颉利可汗杀出城来的时候,李信大军已经摆下了大阵,六花阵宛若一朵六瓣莲花出现在城下,步兵、骑兵、车兵,刀兵、枪兵、盾兵等等纷纷就列,一队队,一排排,刀枪林立、寒光闪闪,映照虚空,刺人耳目,一个硕大的方阵出现在定襄城下。
思结俟斤望着远处的大阵,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清楚其中的虚实,忍不住说道:“大汗,这是什么阵法?如何去攻打?”
颉利可汗望着眼前的大阵,面色阴沉,心中的一点不妙顿时出现在的脑海之中,他在西北的时候就曾经遭遇过六花阵,眼前仍然出现了一个六花阵,指挥六花阵的是李信,透过千里眼,他看的清楚。大军中间正是李信和近卫军还有一个一队血红的骑兵,红的就好像是鲜血一样,那应该就是威震天下的修罗军,传说中一群不怕死的人物。
“这一场硬战,我们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不能击退眼前的李信,身后的李靖大军就会冲上来,到时候两面夹击,我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颉利可汗对身边的众将说道:“若是我们逃走了,我们背后的二十万精锐骑兵就会被李信所灭。我们将会损失二十万的部落勇士。十数年间,再也不会南下中原牧马,我们就好像是一群软弱的绵羊一样,任由李信在草原上驰骋,我们的部落族人都将会成为他的奴隶。”
思结俟斤等人听了之后,呼吸逐渐重了起来,双目圆睁,闪烁着愤怒的火焰,鼻孔中呼出热气。忽然思结俟斤大声怒吼道:“大突厥,威武!”
“大突厥,威武!”
欲谷设等大将纷纷高举起手臂大声怒吼起来,很快。六万突厥大军也纷纷发出怒吼,战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为李信的奴隶,当初阿史那思摩回来之后。将自己修路的事情说了一遍,整个突厥人都感觉到惶恐了。成为战俘的日子,是何等的恐怖。这些人可不愿意。
“颉利可汗还真有一套,突厥人军心一下子就振作起来了。”李信手执方天画戟,对身边你的徐毅说道:“修罗军这次任务很重,哪里有危险,就冲到哪里去,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天黑,给大将军足够的时间,损失了我们的六万大军,也要将颉利可汗钉在定襄。”
“陛下放心吧!末将相信我大唐的勇士都是铁打的身躯。”徐毅转身就走,他身边乃是一身血红的修罗军,还有就是独孤凤率领的近卫军,至于尉迟恭等人早就深入一线,抵挡突厥人的进攻。
大战是在炮声之中拉开了帷幕,无论是突厥人或者是大唐士兵,瞬间就撞击在一起,突厥人的凶猛和大唐士兵的坚韧一下子发挥的淋漓尽致,长枪阵组成的花瓣在乱军之中岿然不动,六个花瓣或为收缩,或为绽放,慢慢的将这些突厥士兵拉入大阵之中,然后利用优势兵力将其击杀,当然冲在一线的士兵,也极为危险,稍不留意,就会被对方的骑兵所射杀。
“将没良心炮推出五十步,对准突厥士兵,来两炮,炸开他们的骑兵。”李信在大纛之下,望着远处冲来的骑兵,面色冷峻,若是这样下去,自己或许会击败颉利,但是大军必定会死伤甚多,既然如此,还不如,冒着危险,让没良心炮出手,向敌人的骑兵开炮,骑兵只有集团冲锋的时候,才能发挥最大的攻击力,在没良心炮的作用下,就能解决这些问题。
果然,随着没良心炮的爆炸声,原本密密麻麻的突厥骑兵一下子空出了数丈的范围,后面的骑兵一下子惊叫,陷入恐慌之中,更后面的骑兵收缰不住,相互撞击在一起,践踏者不计其数。
“可恶!”颉利可汗当听见一声爆炸声之后就知道不妙,果然看见前面一片混乱,顿时狠狠的用马鞭抽了空气一下。
“大汗,待末将前去冲阵。”欲谷设大声说道:“不管前面是万丈深渊,末将也要闯一闯,我就不相信李信的军队是铁打的不成,还打不死对方,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要为大汗和二十万大军打开一条通道。兄弟们,为了大突厥,冲啊!”
欲谷设手执大刀,一马当先,就朝前面的六花阵冲了过去,身后有数千骑兵紧随其后,气势汹汹,一头就闯入六花阵之中,一下子就就砍死了十几个人,在六花阵中撕开了一个缺口。欲谷设看的分明,顿时哈哈大笑,原本在还在其他地方厮杀的骑兵一见欲谷设撕开的缺口,也纷纷闯入其中,将缺口撕裂,就要扩大缺口。
“变阵,命令修罗军出击。”大纛之下,李信挥舞着手中的旗帜,指挥大军变阵,至于面前死伤无数的士兵,李信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一个要拼死夺取归路,一个却是要将敌人留在这里,双方在定襄城下展开了血战。整个定襄城下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这个时候双方的将领们都忘记了一切,只想着将眼前的敌人斩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