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山上的雾气都是用阵法催生出来的。
跟普通的雾不同,这雾气不惧凡火烘烤,能遮蔽声息。
等会我再去调一下,就能山下看,雾霭绵延,山上瞧,无遮无掩。”杨润甲侃侃谈道。
他看着顾北微羞的粉面模样,心中难以自制的冒出一股火热,不由得色心大动。
俗话说,火多则淫,不知是否其修炼的功法也能影响一些性情。
很多人说是戒色容易,看着也的确不难似的,可这红尘里又有几人办的到呢。
世间事,往往是知易行难。
事前疯如魔,事后圣如佛,普罗大众,莫不如是。
杨润甲之前也只是个普通人,意志还算是强的了,撑到现在已经殊为不易。
不过满屋坐着人,他就算是想要,也没那么急色。
杨润甲移开目光,大大方方的进屋去坐在中间的沙发上,说:“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说说吧。
我兴许能指点一下你们。”
徐彦一听来了精神,将手里的白瓷杯放桌子上,当即提出了一些问题。
他练的土行功法,杨润甲在梦中受道之前,还真未必指点的了。
但现在却是小菜一碟,毕竟化元境算是最基础的境界了。
随着杨润甲三言两语的点拨,高屋建瓴般的讲解。
徐彦豁然开朗,顿时心头通透,说不出来的畅快。
“原来如此,妙啊,妙啊!我先去试试了。”
他面色激动的起身说道。
杨润甲微笑点头,他便匆忙去了。
“我,我,我也有问题。”
徐彦刚一出门,李静就迫不及待的举手表示要抢问。
杨润甲对她点点头,说:“说吧。”
李静先略微回忆了一下,便问出她的疑问。
杨润甲也是毫不晦涩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闻言略一沉思,也高兴的去印证了。
接下来,所有在场的修士都询问了他们在修炼中困惑的地方。
无一不得到解答,这些人欢欣之余,无不对杨润甲升起一股尊师般的敬佩之情。
修士们都散去。
只剩下顾北还站在门边,一脸钦佩的看着杨润甲。
他瞧她一眼,按捺着心头火气,心中天人交战个不停。
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说:“怎么还站着,坐呗。”
“奥。”
顾北笑起来,两眼弯弯的,进了门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什么事吗?”
杨润甲咧嘴盯着她说,目光扫了一下她胸前的硕大和纤纤细腰,眼珠子有点发直。
“我也有些问题想问,我最近练功,当酣畅时,腰部和脊柱的骨头都好疼。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样练下去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呀?”顾北鹌鹑般挺直身姿,娇憨道。
杨润甲闻言思量片刻,并不了解具体是出了什么问题,但一般都与资质或气血不足有关。
“平白说,我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得检查下看看。”杨润甲心中悸动道。
顾北闻言,脸色瞬间酡红了,不知道他要怎样检查,有些害羞的点头轻嗯了一声。
“那你过来吧。”
杨润甲右手随意的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到旁边来,左手去端起凉茶,喝了一口,想着压压火气。
却蓦然觉得一片柔软压在他的右腿上,又有一阵处子之香扑鼻而来。
杨润甲凉茶入口,茶杯尚未放下,愕然转头看向坐在大腿上的顾北。
只见其双手搅在一起放置腹前,满面红霞,咬着嘴唇,眸若秋水般,目视前方,似乎很是紧张。
杨润甲顿觉一股热气袭上天灵,哪里还压的住啊。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儿子,我……”
正当二人正火热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杨北峰正兴冲冲的要进去汇报什么事情。
但一看见里面的情景,霎时变了脸色,兔子跳墙般缩回去,并关好门。
“诶,不在这啊,在哪里呢?”
杨北峰脸上挂着尴尬的神色,在门外装模作样的大声说。
定了定神,忽然笑开了花,美滋滋的站到不远处,守候着。
杨润甲和顾北真是被吓了一跳,二人本来已经很到火候了。
这一惊,他直接泄了气。
不过,顾北瘫做一团,紧闭着秀目,喘息不已,也彻底心满意足了。
“呼~”
杨润甲长舒了一口爽气,真是浑身舒坦。
二人缓了一阵,对视一眼又拥在一起,腻腻歪歪的说些情话,随意了不少。
砰砰砰~
“吃饭吗?”
杨北峰在外边问道。
“吃,送进来吧。”杨润甲叫道。
杨北峰随即推门进去,面带笑意的瞧着他,说道:“吃点好的吧,补补营养。”
他向后一偏头吩咐道:“端进去吧。”
几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腿脚麻利的进去,将饭菜都摆在桌上,又迅速的退出去。
“对人家小顾好点,早给我抱个孙子孙女的,爹老了。”
杨北峰笑着嘱咐一句,便摆着手要将门关上。
“爸,安排人烧点热水吧,一会我们去二零二房间洗洗澡。”杨润甲笑道。
“奥,知道了。”
杨北峰应了一声,点着头将门关上,离去了。
“好香呀。”
顾北已经坐在桌前,提着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肉,放进嘴里嚼起来。
“真好吃呀~有点眼熟啊,好像早上负责打鸣的那只公鸡。
你快来尝尝。”顾北大嚼道。
“来来,我尝尝。”
杨润甲笑着过去,坐到她身边,她当即夹了一块鸡腿肉放进他嘴里。
“确实挺香,怪有嚼劲,你多吃点,我不太需要这个。”他品尝了下,点头道。
“嗯嗯,那我就不客气啦!”顾北灿笑一声,风卷残云起来。
“喂,你是不是为了吃鸡,才勾引本座的。”
杨润甲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揶揄笑道。
“什么?!才不是呢,胡说八道,我不吃也可以……”
二人一阵吵嘴,热热闹闹,仿佛熟识多年了。
“杨哥,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挺让人害怕的。”顾北谈心道。
“是不是那天,我说把闹事的尽管杀掉?”杨润甲自觉道。
“嗯。”
顾北轻轻点头,两只手指搅在一起不停的圈动。
显然,说这些,她内心有些忐忑。
“唉,你要知道现在是大灾之世,乱世要用重典。
若是不显的强硬些,那些人指不定闹出什么事端。”
“可是,现在咱的人确实不怎么多了,再死下去,怕是要绝了。”她忽然忧虑道。
“嗯,你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不过害群之马,不可不除。
农夫与蛇的例子可不在少数,至于其他民众确实不必太过苛刻……”
……
二人互相聊着,不知不觉,天色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