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算是脱胎换骨,重生一世,既如此,前尘往事当随风散。
你我互不干扰,各行其是,可好?”杨润甲说道,若能谈和,还是不打的好,不能彻底杀灭的话,终究是个麻烦。
他并没有消灭她的十足把握。
同为金丹境实力,想杀掉对方可不容易,除非差距过大,不然少不了一场精细谋划。
赵薇薇迷迷糊糊的想了一阵。
目光投向他,眼中忽然升起一股煞气,恨声道:“渣男!若不是你抛弃了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言罢悍然出手,一道惨白光柱击向杨润甲。
他不躲不闪,嘴角抿出一抹冷笑,尸煞绝光打到太乙五烟罗上,没泛起一丝涟漪。
这赵薇薇自化成红鸢煞尸后,前忆尽失,意识只如稚子一般。
但这近两年时光混迹山野,出入人烟,听学了许多人言怪语,长了不少见识。
因此听罢杨润甲的讲述,得知他曾经要了她,又抛弃,非常生气。
却忽略了红杏出墙之事,她还不懂做了那样的事,对情侣双方来说意味着什么。
“赵薇薇怕是已经死了,这是她的躯壳生出的精魅,根本没法理喻的,早灭早安息。”他心中如此想着。
杨润甲当即祭出风火雷珠。
此珠浮在他头上三尺处,红金青色华光闪闪轮转,延下一道青色光幕,化做鸡卵型,将其罩住。
他心念一动,头上风火雷珠雷电闪烁,轰隆声升起,一道道火雷打向赵薇薇。
她起初不以为意,但接了几招后,浑身尸气如沸水浇雪般消融。
才知道厉害,用尸煞绝光对攻了几击,发现被牢牢克制,不由有些慌神。
又硬顶了一会,被一连环串雷光打破护体气罩,一记火雷结结实实打到胸口。
把她不知从何处穿来的白色衣服打的灰飞烟灭,连里面惨白的躯身也乌黑一片。
赵薇薇身上血红的符文亮起殷红光芒,胸前那被火雷伤到,导致乌黑的皮肤竟渐渐转白。
杨润甲看的分明,心想:“这花样还真不少,看我风火雷击!”
这风火雷击便是风火雷珠的大招,发动时,风助火势,火伴雷霆,乌乌泱泱一片很是惊人。
这招在杨润甲看来也就是绣花枕头,杂而不精的典范。
一开始,他就没怎么看好这雷珠,只当个应手的过渡法宝。
不过眼下,对付赤手空拳的赵薇薇绝对够用,这么一会都快把她干傻了。
赵薇薇见得对面搞出这般大的声势,心里早怕的不得了。
只是碍于他攻的太急,若跑的慌了露出空挡,必遭重创。
她嘶吼一声,使出全力,惨白的尸气滚滚涌出,片刻间将其包裹成蚕茧状。
风火雷击攻势刹那间便至,只将赵薇薇,连同外面包裹她的蚕茧状尸气一齐淹没。
不一会,她像一断线残鸢般被击飞出去,已被烧的不成人样,端的是惨不忍睹,遥遥朝地面落去。
杨润甲还不解恨,秉着除恶务尽的念头,火云剑又激射出去,正刺上下落中赵薇薇的胸口。
疼的她痛嘶一声,却是把她从浑噩中打醒。
在即将落地时,赵薇薇尖厉一叫,尸气再次喷涌,火云剑被逼出。
她又借势贴地飞腾起来,朝一个方向拼命逃跑。
杨润甲哪能放过她,放虎归山遗祸无穷,何况是更为难缠的母老虎,便架着太乙五烟罗在后追赶。
使风火雷珠不住的发出连串火雷攻打赵薇薇,时不时还夹杂一记威力巨大的旱雷。
赵薇薇跑的速度已经不快了,可谓强弩之末。
逃跑途中又被火雷打了十几下,中了一下旱雷,大腿都被打掉一条,浑身漆黑,没个人形。
可是她出乎意料的顽强,这等凄惨模样还是朝一个方向坚定的逃窜着。
这场追逃没持续多久,就以赵薇薇逃入一村落古井告终。
这村落便是之前杨润甲放火烧村的那个,他实在没想到此獠还有这么个逃命后手。
这村落古井距他们争斗的地方不远,只有数十公里路程。
此时村中已被大雾包裹,这惨白的雾气全由精纯的尸气构成,隐隐成了个天然阵法。
杨润甲在村落上空操纵风火雷珠攻了一个时辰,尸气消融的快补的也快,似无穷无尽似的。
他见状不禁皱起眉头。
憋着一口气一直攻打到深夜,雾气还是没起什么变化,能用的手段用尽了。
杨润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看来赵薇薇气数未尽,真是麻烦了!我何故有此冤障!”
杨润甲感叹一句,飞离此地,回了丹凤山。
“儿子,怎么样了?”
杨北峰见他飞来落于飞凤顶广场上,忙过去问道。
“只把她打了个重伤,她逃到了距此数十公里的一村落古井中。
那有一天然阵法,我攻不破,只能回来了,这赵薇薇气数未尽,不知为何。”
杨润甲叹气道。
“数十公里那可不远啊,不知道她多久能恢复?”杨北峰黯然问道。
“把她打到没个人形了,怎么也得三五年吧。
不过此怪恢复力还不错,具体多久也没底,反正最近一两年她应该没法出来作妖了。”杨润甲笃定道。
杨北峰闻言松了口气,说:“一两年也好,不用一直被困在这孤峰上了。”
“嗯,你去通知大家,叫他们恢复以前的状态吧。”
“好,我这就去。”
杨北峰去做一些通知安排了。
杨润甲去了飞凤顶酒店店大厅沙发上坐下,歇了会,恢复了一会法力。
顾北进屋凑过去,娇声道:“老公,你把那个怪物打跑了?”
“是,打跑了,可是没打死,遗祸无穷啊,没想到她的老窝离咱这这么近,怪不得天天来骚扰。”杨润甲晦气道。
“她要是有智慧,想必以后不会来了,再来岂不是还要被你打个半死,说不定就被杀掉了。”
顾北笑道,一边跨坐在杨润甲双腿上,又俯下身子卧在其胸膛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
杨润甲也笑着搂住她的蛮腰,调笑道:“这阵子寂寞坏了吧?”
“谁说不是啊,你简直坏的没天理,把我扔在一边那么久。”顾北撅嘴哀怨道。
“唉,形势所迫,实在对不住了,不过现在好了,给你松松筋骨。”杨润甲邪邪笑道。
随即一双怪手不住的游走,挑逗的她娇叫连连。
待火候差不多了,杨润甲抱着她腾空而起,钻入精炎洞闭关室内 。
不一会,欲语绵绵,满室生香。
二人寻欢至半夜,开始是顾北积极主动飘飘欲仙了几次。
后来杨润甲却厚积薄发,不急不躁,坚定不移,搞的某人酥软欲死。
“你要搞死我啊……”
床上的顾北俏脸深埋在杨润甲的胸膛上,埋怨道。
“哎呀,刚开始是谁像个发情的母老虎似的?”
杨润甲调笑道。
“你还说,我哪里是你的对手。”顾北害羞的娇声道。
“这次你是不是过足瘾了。”杨润甲笑道。
顾北酥红的娇颜在其胸膛上蹭了蹭,不说话。
杨润甲见状嘿嘿一笑。
二人躺在床上相拥无言。
过了一会,顾北说:“我跟你说个事诶,我感觉咱山上金木水火土五部都各自形成小团体了。
私下里吵吵着那个更厉害,谁也不服谁,有时候吵的还挺凶的。”
“是么,这倒是个问题,目前来看,他们有个竞争的势头,反而对提升实力有利。
不过长远来看,这势头不宜深发展下去。”杨润甲略一皱眉道。
他虽然在山上,但专心修炼,即便有时放开神识探查四周,也不会去注意这些微末小事。
“嗯,你明白就好。”
“我以后可能经常不在山上,还要靠你多盯着点。”
“嗯,你放心吧,我会守好家。”
二人说了会私语,相拥睡去。
其实以杨润甲现在的金丹境修为,十天半月的休眠一次即可,但为了配合顾北,虽不困还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