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蓉拷问卢玉婷,应该就是为了那三页医书,而卢玉婷可能是为了报复我,就把这个锅推到了我的身上,告诉卢雪蓉她把那三页交给了我。
现在想想,我终于差不多把这个事情给弄清楚了,别说,这又他娘的是一个无妄之灾。
但是卢玉婷这么坑我,我也得认!毕竟是我先出卖了她,算是一报还一报,公平了。
卢雪蓉手中的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忍着疼痛,正色对卢雪蓉说:“我劝你还是别费劲了,那三页书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
当人类习惯了疼痛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到了极限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基本上习惯了这剧烈的疼痛了,连我的神经面对这疼痛,都几乎不起什么反应了,已经麻木了。
我亲眼看着一滴一滴的血从我身上各处流了出来,掉落在了地上,起初那个点很小,像是一个被人摁下去的手指印,最后随着一滴一滴的血接连掉落,那个点慢慢的变大了,成了小小的一滩,有淡淡的血腥气息冒了上来,有些触目惊心,但是我已麻木。
“得了,别跟我演戏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把那三页医书藏在了什么地方,要么,我会让你把我这儿的工具挨个的体会一遍。”卢雪蓉似乎是已经失去了跟我慢悠悠消磨的耐心了,她失去了平静,像发狂了的豺狼,冲着我呲牙咧嘴的威胁。
她说我不老实,不配合她,可是我一直说的都是实话啊,只是她不相信而已。
我还能说什么?我能说也就是这些东西,我又不是傻子,肯定也不想挨打,不想体会她那个桌子上的那些工具,可是实话说出来,她总觉得我说的是假话,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其实,我很想跟她说一句,我操你妈的,老子说的是真的!
但我知道,我说完这个,反而会更加激怒她。
卢雪蓉将辣椒水拿了过来,恶狠狠的冲我说了一句,“还是不准备告诉我是吧,行,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她直接将那个小桶里面所有的辣椒水都淋在了我的身上,我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受到辣椒水的滋润,顿时间让我有种钻到了尖刀地狱的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痛,那种痛痛到了骨髓里面。我刚刚麻木下来的神经,被这辣椒水一刺激,顿时间像被打了一剂强效救心剂一般,复活在了痛苦之中。
“说不说?”卢雪蓉冲我吼了一声。
被卢雪蓉给折腾的,我放佛已经看到了生命的尽头,我猛地甩了甩头,尽管浑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痛,但是我还是想要让我的意识稍微的清醒一些。
我听到了卢雪蓉在我耳边大声的咆哮,我无力的挣扎着抬了一下眼皮,瞥了她一眼,用我所能发出的最大的音量告诉她,“我说了我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爱信不信!”
我的这一句话又一次刺激到了卢雪蓉,我看到她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吃了几百公斤的炸药一般,气的快要飞起来一般的感觉,她让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拿来了一个小凳子,然后又让另外的一人拿来了一个针管,那个针头十分的粗,好像是十二号的,也就是给牛那些牲口打针用的针管。
我愣住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意识有些搞不明白卢雪蓉这又是要做什么。
在接下来,卢雪蓉让其中的一个男人脱掉了我的鞋子和袜子,将我的右脚搁在那个小凳子上,我看了一眼卢雪蓉手中拿着的那根针管,忽然间有些恐惧了起来,这疯女人该不会要拿那个针管在我的脚底打针吧。
我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那么粗的针头还有针管里面那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的液体,让我感到强烈的恐惧,她以前让楚雅给我吃的那种胶囊就给我种下了无比恐惧的印象,现在又拿出这么一个东西,我完全处于本能的觉得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或许这个打到我的身上,结果会比之前那个胶囊更加的糟糕。
卢雪蓉非常气愤的让那两个男人摁住了我的腿,将我的脚固定在了那个小凳子上,本来卢雪蓉之前给我喷了那不知道什么药让我全身没有了力气,之后又那么折腾了我一番,我浑身几乎没有任何的力气可以使用,被那两个大汉摁住我的腿,我想挣扎,但是根本挣扎不脱。
我着急的要死,恐惧和紧张支配了我所有的神经,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卢雪蓉一脸阴险的将那个针管扎进了我的脚底。
啊!
在那个针管进去的瞬间,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情绪,猛地发出了一声大吼,那是一种我从未体会过的无比强烈的痛苦!那种痛苦,一瞬间让我有种击碎了天灵盖的感觉。
痛到我想抓狂,想乱跳,更想直接一把捏死我自己。
在卢雪蓉将那个针管扎到我的脚底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是有一颗核弹在我的脚底中心炸裂,然后瞬间吞没了我整个人。
也不知道她在那个针管之中到底放了什么东西,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有一种无比剧烈的痛!痛到让我想杀了我自己的地步。
“那三页医书到底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卢雪蓉恶狠狠的问了一句。
虽然我真的很想给她说一个答案,好让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因为这完全就是卢玉婷为了报复我而硬塞给我的一个黑锅,我哪里知道那三页医书到底在什么地方,关键卢雪蓉这个傻逼还硬是认为那三页医书就在我这儿,这让我能说什么。
“我都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真的不知道,艹你妈的,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知道。”我无力的说了一句,最终还是选择骂了出来!
卢雪蓉的那个脸顿时间简直就跟遭了雷劈一般的难看,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又将针管扎在了我的脚底。在无尽的痛苦之余,我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事情,她竟然用那个针管,把我的血抽了出来,又重新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