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到千奇核心前往黄金屋旁边群玉阁建造现场的时候,他们一行人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老大,你看最前面那个白发的女人,一看就不好惹,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你个新加入的知道个什么,前段时间有个死矮子跟疯了似的,比我们盗宝团都盗宝团,抢的我们那叫一个干净,这要再不干上一票,被同行笑话是小,咱们没准都得饿死在海灯节里!”
草丛中似乎有些窃窃私语,若木几人全都是耳聪目明,虽然那些人说话的声音尽量压的很低,但却一字不漏的进了众人的耳朵。
荧听到后,表情相当的微妙,觉得海灯节完事之后要不还是回稻妻看一眼吧,天知道那人能在稻妻搞出来什么动静。
而且……自己那些人的通缉全都被撤销了,但桐人的似乎一直都挂在上面,而且赏金好像还越来越高,九条裟罗甚至以个人的名义追加了一大笔摩拉。
接着他们似乎还听到什么人被踹了一脚的动静和发出的闷哼,随后草丛中跳出一人。
“站住!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那人磨刀霍霍的,看着从后方走出来的荧后表情大变,随后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飞速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个矮子不在。
若木看着都已经有些心理障碍的盗宝团,实在是没什么抢的兴趣,而且……他们看起来现在比丘丘人还穷。
去稻妻前抢的炼金药剂还有一堆,后来更是在稻妻抢了海乱鬼不少用以为武器附魔的符篆……
说起来,他们这算路遭贼人之难吧?
“魈~”
半空中传来一声似乎有些无奈的叹息,青色的光芒闪过,跳出来的盗宝团和躲在草丛里的人已经被敲晕了过去,随后少年模样的仙人抱臂走了出来。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别走啊,请你吃饭,跟老爷子一起。”
本来还慢慢悠悠捏着法诀的魈听到后半句话后,眨眼间没了踪影,徒留若木在风中凌乱。
若木麻利的把那群饿的面黄肌瘦的盗宝团捆好,荧帮了一把手的同时问道:
“你想把他们……”、
“送去总务司啊,换笔赏金,顺道还能给他们找张饭票,大过年的饿死可太不吉利了。”
正在想着应该用什么办法把他们唤醒若木想也没想的回答道,“放他们在外面晃,鬼知道这群快走到绝路上的人能干出来什么事,手脚齐全的干点什么事不好,非得进盗宝团。”
嗯……唤醒的办法最好温和一些,毕竟这几个人再挨上两巴掌的话估计都不用去总务司了,直接就能送去往生堂,他还得贴上一笔丧葬费。
“你们先去把东西交给凝光吧,我先回璃月港领了赏金再说。”若木在空间里找了找,扔出来块巨石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荧,按照之前说好的,浮生石就交给你了。”
荧看着未被激活的沉重巨石,抖了抖眉毛,“我说……你不会是诚心耍我的吧?派蒙,你去扛起来,我们去领奖了。”
派蒙一脸懵逼,随后气的跺了跺脚,“不要开玩笑!”
她又看向若木,“你觉得我们当中有谁能扛着它走的吗?”
“有。”若木非常确定的点了点头,“当然我也不是不能帮忙,但那是另外的价钱、”
“从没见过哪个仙人像你这么贪财的。”
若木心情很好的扯了扯绑的牢固的绳子,没去反驳派蒙。
小傻瓜,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仙人啊,而且几乎一毛不拔。
“他就这么走了?!”派蒙在半空中气的跳脚,随后看着单手将浮生石举起来的申鹤,张大了嘴巴,“天……天呐!”
已经醒了被若木扯着走的盗宝团们听到了动静,回过头看了一眼,吓得三魂七魄都有些不稳,随后看向前方扯着自己走的人满脸的感激。
自己这群人刚刚竟然想财色双收简直是疯了,转行,必须转行!盗宝团实在是太危险了,从号子里出来他们必须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
从总务司出来的若木没去黄金屋旁边凑群玉阁“点火仪式”的热闹,坐在高处看着渐渐重回云端的建筑,一时间感慨良多。
当代掌权璃月的七星无论是眼光还是魄力都是此世罕有,相较于稻妻和须弥的掌权者,强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说起来……蒙德的法尔加上次回至冬倒是听到卡皮塔诺提过几句,言语间隐隐有些赞赏之意,不过自己并未见过也不好过多评价。
倒是九条孝行和阿扎尔,真该给他们拿钢筋捆了送去结婚,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翻阅了一下被自己复刻出来的古籍,他能看懂的那部分东西还算常见,只是有些物品因为漫长的岁月演变和地区间的称呼不同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主意。
果然还是需要找一个精通此道的人,按照现在的时间盘算,渊上在渊下宫那边应该布置的也差不多了吧。
等他搞完事,自己就去劫人。
……
渊上站在已经转为黑暗的大日御舆高处,看着远处三座岛屿中已经被漆黑浓雾遮蔽的高塔,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但他心中隐约间有些不安,快速的过了一遍计划,并未发现有何处的不妥,本想安慰自己只是太敏感了,突然间神色有些难看。
上次……上次也是同样的,以为计划能进行得非常顺利,没想到碰到了神秘人操纵着黄金王兽给他上了一课。
黄金王兽那最后一口,要不是自己溜得快,半拉屁股就得当场消失,想到拔除毒素时自己受到的苦楚……
还有和他一直意见不合听到自己负伤消息特地赶来嘲笑的激流,渊上咬了咬牙,觉得哪怕再多上几处布置也不为过。
若是再碰到那神秘人,他一定要一雪前耻。
说起来,跟着自己的深渊法师似乎提起过缅北之刃和夺杖者,还有激流那只被抢走让自己嘲笑了好久的护臂,他隐隐觉得两者间应该是有着什么联系。
只是他有些狐疑的看着漂浮在自己手上的法球。
如果是同一人,这东西……就这么没吸引力?
这种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输了什么的挫败感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