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里鸦雀无声,不仅坐在陪审席上的人们,就连面『色』苍白,早已经没有了血『色』的殷漓和目光阴鸷,脸上布满阴霾的夜魅修也都沉默地注视着法庭上的容嫂,等待着听她接下来将会揭开怎样的谜底。
“那么,你是怎么发现夜魅修对殷女士下『药』的?”控方律师进一步对容嫂地陈述做着引导。
燕梓熙虽然对夜魅修与殷漓当年发生那些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他却可以确定,那就是夜魅修绝无可能会把下『药』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信不过的人去做。
尽管知道自己的反对会被驳回,但燕梓熙还是开口向法官及陪审团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法官阁下,各位评审团,控方证人从始至终所都凭空捏造事实,诬陷我的当事人”
“不,我没有说谎。当时我有依据”不等燕梓熙说完,容嫂急忙分辨说了句,随后,在众人注视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说道:“虽然当时,我并没有起疑心,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产生了怀疑,为求自保,我将『药』水拿去做了化验,这是当时医院给的化验单。”
面对容嫂拿出的新证据,燕梓熙的反对自然是无效了,只好悻悻坐回了座位上。
接下来,容嫂向大家描述道:
自打那天后,殷漓整个人变得更加不好。每天晚上,不允许房间里关灯不说,还整晚整晚瞪着眼睛不睡觉,好像在害怕什么,但究竟害怕什么,殷漓不说,她作为一个佣人也不敢多问。
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夜魅修回来前一天。傍晚,医生找到容嫂,说房间不用消毒了,让容嫂把没有用完的『药』水拿来给她。
容嫂想着『药』水以后可以带回家里做消毒杀菌用,便偷偷留了一些。
第二天,容嫂没有再用消毒水对房间进行消毒,意外发现殷漓竟然睡着了,而且直到夜魅修回来都没有醒。
夜魅修在房间里看了眼殷漓后,便去了书房,随后,墨言来到房间也去了书房。
容嫂端着茶水走到书房门口,无意间从未闭合的房门口,听到墨言的说话声:
“胎儿已经五个月已经成型,手术随时可以进行。”
墨言的话说完,夜魅修的声音紧接着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让殷漓有所怀疑。”
听到这些,容嫂停住了脚步,心中充满了疑『惑』。
“放心,之前容嫂在殷漓饮食中添加的『药』物,已经让胎儿出现问题,这两天,我就带着殷漓象征姓做个检查,将诊断结果写成胎儿出现异常”
“不要让她产生怀疑”
“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们可以借用殷漓产生幻觉晕倒那天晚上的事来做说辞”
“致幻剂处理掉了吗?”
“昨天,医生已经将『药』水从容嫂那取回来。”
“嗯,一定要处理干净,包括那个医生。”
“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
“殷漓精神需要多久可以恢复?”
“『药』量一直控制着,等她醒后,基本上就正常了”
“一派胡言”燕梓熙实在听不下去了,但他的话音刚落,陪审席上便传来了一道凄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