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洁儿还在愣神想事情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衣角被人扯了一扯。
洁儿正想向左转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张英俊的脸庞就这样和她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紧紧的凑在了一起。
两个人鼻息就这样贴的近近的,洁儿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里有道热流,正慢慢的往她的脑袋上串。
她赶紧向后坐了一点,脸颊的红晕清晰可见,洁儿有些羞恼的看着这男子说道:“你,你,你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以后别再这样做了。”
男子的脸上则是一脸的懵懂,歪着头看着洁儿说道:“姐姐你的脸上,鼻子那里有个黑点。”
洁儿结结巴巴的回道:“噢!噢!是这样吗我自己去看看。”说完这话洁儿脸颊依旧微红着,她立马起身去往水缸旁简单擦洗了下脸颊,收拾的妥帖了整理干净了自己。
洁儿才认真看着男子说道:“你现在既然不记得自己叫什么,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男子微笑点头说着好,洁儿沉吟了片刻抬眼看着男子说道:“|叫你叶新可好,姓氏就同我姓,名字吗,取一个新,希望你明天都是新的感觉,身体情况也都慢慢好起来,早日可以恢复记忆,找到回家的路。你说好不好,阿新。”
叶新的脑袋里虽然现在还是一团浆糊,但是对于洁儿给她起的这个新名字。他的眼里似是放出了异样的光彩,叶新开心的连连对着洁儿点头说好。
洁儿看着叶新这样的表情,也是很满意的点头又说道:“叶新啊,你看这样啊,你以后就叫我洁儿姐姐。你就说是我进府前堂叔家的孩子,因为一直都在北方住着。这几年北方的收成一直不好,老天爷不赏饭就随着家人迁徙。这到了傅山附近不知从哪里流窜出了一伙山贼,你与家人为了避祸而走散了。因为你身上并没有银钱,这一路都是乞讨而来的,就在今日清早你实在饥饿难耐,就在我这小院前敲门讨口水喝。我在开门后给了你一碗水喝,你为了感谢我非要与我下跪做大礼。我却推举不肯,在你我二人推搡之间,你的袖口却是掉出了一个荷包,我一眼辨认出这荷包与我那母亲手法很是类似。便细细与你打听这荷包的来由,你虽不明缘由,却也是认真回答了,我这才认出你原是我在北方的堂兄。亲人见面思念的话自是想说的很多,我接你进园帮你洗漱收拾,因为你得衣服实在太破旧我就给你扔了。我给你找了一套我自己的旧衣勉强给你换上,你说你想在我这里暂时住下等待家人的消息,这些话叶新你可都要记住。”
洁儿十分认真的又看了叶新一眼,十分严肃认真的说道:“你可能记住,是否需要我再复述几次。”
叶新双目依旧茫然的望着洁儿,却还是认真的连连点点头。洁儿不知他到底听明白没,怕他记得有误生恐露出马脚,就让叶新再复述一次。让洁儿惊讶的是这叶新居然还是个记性很好的,居然一次就记住了她之前说过的所有话。
洁儿惊讶于叶新的好记性,更是对他的身份有几分猜疑。不过对于叶新身份的事洁儿还是摇头忘却不在提及,看叶新的样子这脑子肯定是多少受伤了,是否能好恐怕也要看老天了,她能做的仅仅是努力保他性命无忧不会饿死。
洁儿不禁呼了一口气,这几日庄上的农活也都忙的差不多了。秋姑一般无事很少来找她,只是鉴于洁儿也知道这男子一看偏不是普通人家的男子。
那这日常农户的事他还真未必懂得,洁儿心下就盘算着这几日趁着无人来她这里,好好探探这叶新的低,若是真的都不懂她还可以教不是。
洁儿谨慎的认为这做戏就应该做全套,于是乎这两三日里总有这样的声音传出。
“啊,笨蛋,叶新这炉子的火不是这样的点的。要这样,这样。你试试看。”
“咳...咳...咳..为什么这样大的烟子,叶新你做了什么。”某人无辜的说道:“用哪个点的。”
洁儿欲哭无泪:“那是湿木,暂时不能用的,来,来,我再教你要这样,咳咳咳....”
“叶新那个是扫帚,你问我那是做什么的,扫地用的啊。不是用来扫锅的,你站住,站那我教你,扫把要这样,这样用。”
“叶新,你在干嘛。烧水,你饿了。等等你在干嘛,你菜都没洗那样吃了不干净,会腹泻的,而且水都没有开好吗,你看着,要这样,这样。”
“叶新!”“叶新!!”“叶新!!!”
洁儿的院子里就是这样愉快的一阵的鸡飞狗跳咆哮声不断。
洁儿生气了,某人委屈的小表情。洁儿无奈了,某人无辜的小表情。洁儿愤怒了,某人在角落里画着圈圈。
洁儿觉得他从小长这么大,自以为也是见过世面的。和着眼前的这人相比,她深深的陷入到了自我怀疑的圈圈里。这世上还真有人脑子是无比的聪敏,这身体的行动力怎么这样差,洁儿本想着这几日交会这叶新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活,还歹她出门这家伙总不能饿死在家里吧。
如今,洁儿只是木木的看着面前那个长得真的很好看,但是却没什么暖用的男人发了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叶新这家伙如果干啥啥不会,那她这谎言,撒的就太打脸了。
对面的叶新再此时看着洁儿的脸庞,有露出了他那招牌似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洁儿也不受控制的笑了笑,随后又赶紧闪了自己两耳光,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洁儿看着对面的这个妖孽的男人,又在考虑一个问题,不行太漂亮了。在这偏僻的村庄里长得漂亮存而会是麻烦,得让叶新变丑一点,这头反不能顺滑,要乱糟糟一点。这脸不能这样白皙,要黑一点,而且这脸也不能这样干净,要长点痦子黑痣什么的。
于是乎洁儿说干就干了起来,诶,也是没办法,这身体上的有些东西教不太会,这表面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