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手帮助丹器宗的两人,灵霄宗的老祖脸色全都难看了起来。
“外援。”
这两人都戴着特殊的面具,即便是元婴也无法看穿其真面目。
“今天可真是热闹啊,既然如此,怎么能少了我们呢?”
天空上,另一个人缓缓开口说道,
可在底下的丹器宗老祖看见只有两个人,感到有些疑惑,
“怎么只有两个人?不应该是三个人吗?”
而在空中的两人出现后,偷偷的对视了一眼,都看出来了对方的困惑,
“有人没出现!”
“要战,那便战。我等何惧之有?”
两边的元婴数量相当,两方对视一眼,各自寻找到自己的对手后,就战在一处。
“哈哈,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女天骄掩嘴一笑,嘲讽杨赦,
杨赦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敌人,明白了当下绝不是自己逞英雄的时候,
“必须以最快的时间打败他们,然后去解救其他人。”
杨赦想明白之后,不再犹豫,反其道而行,朝着两人冲去,
“困兽之斗。”,女天骄看出了杨赦的想法,拉着战斧天骄向后跳出,不想给杨赦有交手的机会。
可杨赦左手握拳,两人的身影在空中停滞,
“可恶。”,女天骄知道躲不过,便转身攻击杨赦,
“来!”
杨赦侧身躲过攻击,顺势一拳打向女天骄,
可就在即将碰到之际,巨斧横挡在两人之间,隔开了杨赦的进攻。
“别想靠近她。”
巨斧被举了起来,刚想劈向杨赦,可杨赦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小心!”,女天骄突然开口提醒,
杨赦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双手布满了雷霆之力,同时打下,
“给我跪下!”
战斧天骄吃痛,身体往前倾,跪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他挣扎的想要爬起,可身体各处不自觉的抽搐反而让他彻底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杨赦在袭击之后,大口喘着粗气,
“这未免也消耗太多的灵气了。”,杨赦体内的灵气之海基本上已经枯竭,如果不是吃了一把丹药后,稍微恢复一些,恐怕都撑不到现在。
可杨赦刚解决战斧天骄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出现在身后,让杨赦头皮发麻,
几乎是下意识,杨赦蹲下身子往旁边一翻,可为时已晚,
一个由强酸组成的水龙卷以杨赦为中心散布开来,将杨赦困在其中,
“麻烦了。”
女天骄见到自己的招数困住了杨赦,双手合上,水龙卷逐渐缩小,向着杨赦靠拢。
“死。”,随着女天骄双手完全合上,水龙卷也没有了中心,将里头的一切都腐蚀完毕。
“我看你有几个能耐。”,女天骄松开双手,水龙卷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了一地的尘土。
“只有这样,太令我失望了。”,女天骄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逞强的说道,
“哦,是吗?”,一道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什么?”,女天骄心头一惊,一把长枪径直贯穿了她,
“这怎么可能?”,她在临死前,还在惊讶于杨赦的速度,
“没什么不可能的。”,杨赦右手持枪,右眼散发出猩红的目光,“那只是你目光太短浅了。”
女天骄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头却一撇,失去了生息。
杨赦把枪一挑,将女天骄的尸体抛向一旁的地上,扭头看向了其他的战场上。
终于,他找到了目标,身体用力往天上一跳,飞向了战场上的一处角落。
此刻,林森正在面对如同浪潮一般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让他苦不堪言。
他操控着巨大的木人,用力一跺脚,正在往上爬的修士就都摔在了地上。但是刚解决这波攻击,立马就有人填上,不断消耗着他的灵气。
林森想要挣脱这些缠斗,攻向为首之人,可他总是站在远处,不把任何机会留给林森。
“你们可真卑鄙。”,林森愤怒的看着对立的筑基修士,
“这就是战场,为了胜利可以利用各种手段。你,还太嫩了。”
那与林森交战的筑基修士淡淡开口,就要继续指挥底下的练气境修士冲向林森。
可在那名修士刚抬起手时,一道雷枪从远处飞来,冲向他。
“嗯?”,修士急忙趴下,躲过了雷枪的袭击,
“是谁!”,那名修士还没站稳,又有几把雷枪飞驰而来。
“你还反了天了。”,他抽出长刀正欲还击,可刚一接触,整个人就倒飞出去。
“我去!”,他倒在了地上,口里吐出了鲜血,身体不断的抽搐,“你到底是谁?”
可等他看清来人时,心里顿感无比的后悔,
“怎么会是这狠人。”
来者正是杨赦,他手里端着雷枪,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你的样子,莫非是认识我?”
“那当然,您可是能够打败鬼天,力压四大天骄的狠人,不,是天才。”
杨赦听了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就在他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时,杨赦却猛地抛出了手中的雷枪,刺入了他的心脏。
下一秒,杨赦的神情就变得恐怖,“你千不该,万不该,把自己的性命交在敌人手里。你,还太嫩了。”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他倒在了地上,雷枪化作灵气消散空中。
“杨赦。”,林森看见杨赦的到来,激动的喊道,
“现在,就让我们来结束这片战场吧。”,杨赦双手紧握,冲向了木人身上的敌人。
“好。”,林森合掌,一根根粗大的藤条从地上伸出,捆向了附近的敌人。
在敌人的被捆住,藤条紧紧卷起,在其中的敌人就被挤压,化作一团血雾在空中炸开。
等到杨赦帮助林森处理完了附近的敌人后,两人便将目光转移向同一个方向。
林森率先开口,“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去到那里。”
“正合我意”
两人对视一眼,化作一道长虹飞向了另一处战场。
“死。”
何仁狄一剑劈下了一人的脑袋,可那人临死前竟然不顾同伴,当场自爆开来。
“不好。”,何仁狄见此,掏出了一个盾牌,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一道白光闪过,现场的人都消失不见,再看何仁狄,拿起盾牌从地上爬起,吐出了鲜血。
“真没用啊。”,何仁狄暗骂了一句,擦拭着嘴唇的血液,可没等他休息多久,立马就有人冲向了他。
“又来了。”,何仁狄拔出插在地上的剑,看着冲来的敌人。
“以汝之血,染吾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