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怎么好像看到一道白光从眼前一闪而过?”
“我也看到了。”
“流星吗?”
就在守卫在酒店门口的大兵们议论纷纷的时候。
一名身披绿色战袍的参谋长闻声,直接走了过来。
“少说话,依我看,那道白光,要么是外星人,要么是你们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还有大白天的,不要说这种毛骨悚然的事情,你们站好岗位就行了。”
……
秦寿飞身到酒店天台后,刚落地,便与一名全副武装的狙击手四目相对。
这是一种窒息的感觉。
那狙击手望着秦寿,顿时懵了:“你……你是谁,是怎么上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慌乱地组装手中的狙击步枪。
这名狙击手也没想到,在三重防线的警戒下,竟然有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楼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秦寿怎么会给狙击手组装狙击枪的机会呢?
只见他身形暴转,整个人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窜出。
下一秒。
秦寿就出现在狙击手的面前,夺走了那杆狙击枪。
咔擦。
狙击枪在秦寿的手中完成组装,并把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那名狙击手。
“想死?想活?”秦寿沉声问道。
“想活。”
狙击手直接跪地求饶。
秦寿收起狙击枪,看了一眼电梯井的位置,道:“你想活命的话,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也没有来过,懂吗?”
“懂,懂……”
“很好。”
秦寿顺手把狙击枪扔给那名狙击手,淡然一笑,“聪明的人总是能够活到最后。”
然后——
秦寿转身朝着电梯井的位置走去。
可是意外发生了,那名狙击手接过狙击枪,趁着秦寿转身的机会,直接扣动了板机。
砰!
子弹发出破空的声音。
瞬间。
秦寿后背中弹。
但他没有倒下。
因为他穿着战神棋衣呢!
可子弹带来强大冲击力,让他很不好受,体内气血沸腾,经脉中的真元都躁动了起来。
这时。
秦寿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名狙击手,摇了摇头道:
“这辈子。”
“我最恨背刺的人。”
“我以为你能够把握这次活命的机会,但是你没有珍惜——”
一开始。
秦寿并不想滥杀无辜。
但是,眼前的狙击手显然是不知好歹,竟然在背后暗算他。
真是可恶!
若非秦寿身上穿着老头子给的战神棋衣,只怕他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随后——
秦寿攥紧龙拳,暴喝一声,一道大如斗的龙头,闪烁着璀璨的金光,带着强横的杀气,朝着那名狙击手激射过去。
轰!
龙拳与肉身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相撞,登时,那狙击手的肉身便支离破碎。
大团的血雾如同莲花一般。
在天台上绽放开来!
……
常山国际大酒店。
第二十层,左手边第五个房间,便是关押南宫家族成员的房间。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关押在一间屋子里。
每天两顿米饭。
一顿干。
一顿稀。
饿得众人两眼昏花,有气无力。
按照信王的说法,统一看押,统一送饭,统一管理,这样能够节约看守的人力,符合节约成本的计划,非常的完美!
南宫青书正值年轻,吃得多,饿得快,肚子里空空的,躺在房间的角落李,嘴里哼哼唧唧了起来,对着南宫婉儿抱怨道:
“老妹。”
“你师弟秦寿究竟什么时候来咱们这里,他是不是已经把你忘记了?”
“他要是再不来的话,就算信王不杀咱们,只怕咱们也得活活饿死在这里了。”
南宫婉儿面容俊秀,整个人得体大方,长得十分漂亮,身材又好。不过,她也饿了好几天,导致整个人如同红楼梦中的黛玉一样病恹恹的。
这时,她听了南宫青书的话,整个顿时愣住了。因为她也不知道秦寿什么时候要来。
也没通知。
更没有打电话。
甚至——
秦寿会不会来常山,都是一个未知数。
因为,南宫家族的人知道秦寿可能要来,还是信王说的。但他们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也没见秦寿的踪迹。
难道真如同大哥所言,师弟真的把自己忘记了吗?
南宫婉儿想到这里,眼睛顿时红了。但这也没有办法,因为她只曾在龙虎山与秦寿有一面之缘。
再也没有见过。
也没有联系过。
可以说,是形同陌路。
见南宫婉儿沉默不语,南宫家族的人忍不住了,也纷纷开口了。
“就是啊,婉儿,你这个师弟靠谱吗?”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听信王的人说,他没来常山,一直在长海泡妹子呢,这不是典型的花心大萝卜吗?”
“信王的势力这么大,他是不是怂了,不敢来吧?”
“那还用说?龙国之大,谁人是信王的对手?估计那小子一听对手是信王,吓跑了吧?”
“哎!这也不怪他。咱们整个南宫家族加起来都不是信王的对手,又如何为难秦寿一个人呢?”
南宫伯低低叹息一口气。
在龙国境内,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敢得罪信王的。没有人例外,秦寿不来,南宫伯是可以理解的。
南宫家族的人沉默了一阵子。
有人望着南宫婉儿开口问道:
“婉儿,你不是一直在常山吗,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师弟?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这回事呢?”
“诶,婉儿是去龙虎山治病,好像就是秦寿那小子给了药引子,这不就有了缘分了吗?”
“治病,药引子?什么药引子?”
“不知道啊,这事儿我哪里清楚,得问婉儿啊。”
南宫伯一脸茫然,又不是给他治病,具体的细节自然不知道。
这时,南宫家族的众人眼巴巴地望着南宫婉儿,问道:“当初秦寿给你喝的是什么中草药呢?难道市面上没有吗,非要去龙虎山求?”
呃……
南宫婉儿怔住了,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中暗道:“这……那种话,我怎么能说出口呢?”
这也情有可原。
她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那味药材是秦寿的童子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