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我弟弟,我是你哥。
曾红的一句话,让我说不出来一句话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听在心里,为什么我会感觉那么难受呢?
我从桌子上的烟盒里面掏出来一根烟,点燃,我说,我也想抽会儿烟,一起吧。曾红点头。
抽着烟,不说话,气氛很闷,但是我却没有要回去睡觉的意思。不说话是我感觉自己的心里堵堵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沙发上的,身上还盖着被子。我醒的时候,小白在厨房泡方便面,可是曾红却没了人影。我问小白,曾红去哪儿了,小白对我说,曾红一大早就出去了,让我们别担心,他去找找关系。
说的时候,小白还在抱怨,他说,雪姐都答应帮我们了,干嘛还要去找别的关系,别人不熟,也不会帮我们。
我没告诉他真相,我没说曾红是跑去找曾老爷子了,我知道我这么一说,小白一定会跑出去拦着曾红的,不让他去找。小白的性子很直,也不喜欢服软,如果他知道曾红为了我们,跑去求家里帮忙的话,他一定会很生气。
曾红是我哥,我知道他也有自己的考虑,他不告诉我们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会支持他。其实那时候的我,也有自己的一个小心思,不肯告诉小白,更多的是因为我不能保证雪姐能不能帮上我们,曾红去找他爷爷,这样更稳妥。
说到底,曾红始终得回去,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现在也只是加快了曾红回去的速度。他的家在那,根也在那,所以不管曾红和家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他能回去。
你们可以说我自私,可以说我不顾兄弟道义,利用自己的哥哥。但是我觉得我做的一点都没错,反而我很乐意这样做,曾红始终是得回家的,这是不能否认的。
我和小白在租房,吃了睡,睡了吃。
一直到晚上,曾红也没回来,小白问我,曾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让他别担心,曾红不会出事的。跟小白说了很久,他才慢慢的放心下来。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曾红并没有去找曾老爷子,而是一个人去到了猴子那里,自己扛下了所有的罪。
他对猴子说,是他出卖了兄弟,不关我们的事情,把我们撇的远远的,想把我们摘出去。
曾红被送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鲜血,身上挨了很多刀。曾红说,猴子还念着点情义,没对着他要命的地方去。
小白当时恨不得拖着刀,出去砍死猴子,可是曾红没让他去,又苦苦哀求,小白才没出去。
我问曾红是不是傻?曾红当时笑的很开心,他说,至少你们没事了,不是吗?
听到曾红的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却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送曾红去医院,曾红也不去,他说,这点伤去找个小诊所包扎一下就行了,没必要浪费那个钱。
不管我和小白怎么说,怎么劝,曾红还是坚持。
曾红的身上全部都是口子,里里外外缠了很多层,被包的像个木乃伊。
后来等小白睡着了,我又问了曾红,我问曾红是不是傻?曾红当时很肯定的摇头,他说,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傻,因为我们都没事儿。
我想不通,为什么曾红宁愿自己去担下所有的事情,也不愿意赌雪姐那边的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曾红却说,如果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起过去的话,如果是另外一个百分之五十,我们都没的活路了。
“你为什么不去找曾老爷子,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一个人过去,死在了那里怎么办?”我差点没指着曾红的鼻子骂了。
“你不懂,我发誓永远都不回那个家了。就算在外面当个乞丐,混道上被人砍死,我都不会再回去。原来我不敢这么做,但是现在我有你们两个兄弟。”曾红吸了吸鼻子,让我帮他点根烟,他手脚不利索,点不上。
我从兜里掏出烟,给他点上,让他继续说,我说,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曾红抽完烟,才继续说道,他说,“我母亲死了,被我爸害死的,你知道吗?我母亲是最爱我的人了,我不想再呆在那个家,我觉得我做的事我妈都在看着,我不能看着杀死我妈的仇人还面不改色。”
我没说话,连一点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我怎么可能像仇人低头。”曾红的眼眶有点湿润,他看到我一脸悲伤的样子,强挤出一丝笑容,“妈的,我说什么晦气话呢,等我伤好了,咱又是一条好汉。”
“嗯,等你伤好了,咱一起混出个人模狗样来!”我重重的说了一句。
一夜无眠,我都在看着曾红,当时包扎的时候,看着他满身都是刀口子,看得我有点触目惊心。现在看他躺在床上,我怕就这么一个不注意,他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雪姐冲进了曾红的房间,看到曾红的样子,雪姐脸色一冷,她问我,这是猴子干的是吧?
我嘴巴动了下,刚准备回答,就被曾红给拉住了,曾红脸色苍白的看着雪姐,他说,姐,这事你也别管了,猴子是一直跟着你的,你也不好做,真为了我伤了和气那就不好了。
雪姐不答应,曾红就拉着我一起权雪姐,后来小白过来了,也加入了劝雪姐的阵容。
准备走的时候,雪姐让我们好好养伤,她还说,以后她再也不让我们受这种苦了,她知道内鬼不是我们,她相信我们。她已经和猴子闹翻了,猴子说要带着人自己干,雪姐也就由得他去了。
当时我心里在想,猴子真脱离了雪姐,没有了雪姐老爸这颗大树,他在这个县城又能走的了多远?可能也就止步于此了吧。
我把小白留了下来,我说我去送送雪姐,让小白照顾曾红。
坐在雪姐的车里,雪姐一脸的愧疚,雪姐当时红着眼眶,差点就快要哭出来了。雪姐问我恨不恨她,毕竟是她让猴子带着我们的。我说不恨,不管再怎么说,雪姐都是为了我们好,我们想混,她给我们找路子,只是这条路,是条死胡同而已,怨不得别人。
雪姐让我抱抱她,抱着雪姐,我发现她的身子都在颤抖,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胸膛,我却提不起一点怀心思。雪姐是真的愧疚,雪姐说,她看错人了,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车子是发动的,不过雪姐没开,而是抱着我,经过这边的行人总是忍不住的往里面望几眼,而且有的年轻人,还忍不住凑过来多看几眼。
因为雪姐是背对着车前的,所以她可能没注意到,但是这让我多少有点无地自容的味道。现在那些行人,应该都以为我和雪姐在做见不得光的事情吧,大白天的玩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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