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妖看她着急上火的模样一直憋着笑，终究还是噗嗤笑出声，“哈哈哈哈哈，行了，这样似乎有点太为难你了，不如我们减轻点难度，你随灵月喊我一声大人，怎么样？”
苏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拒绝。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啊，我忘了，你这种变态的癖好估计也没有可以见人的。”
“啧啧啧……怎么就生气了呢？”魇妖一边摇头一边咂舌：“其实我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他们俩为了你明争暗斗数千年。”
苏玉一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看向魇妖的眼神也更加冰冷。
魇妖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改口：“行了行了，你要问什么，说来听听。”
苏玉指了指仍旧伏在他膝上的木偶灵月：“第一，解释一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魇妖低头看看乖巧的木偶，那木偶感受到目光竟然也抬头回看着他。
魇妖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没怎么回事，我既然没死，那么就有半办法让她也不死，就这么简单。”
苏玉道：“你怎么做到的？她明明已经灰飞……”
魇妖抬起头看着她，露出邪邪的笑容，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就用一句你们神族经常用的话来回答你，那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苏玉刚想开口，魇妖接着说道：“第三，我都帮你想好了，想必你是要问，为何她要变成现在这样？或者是，我为何要把她做成傀儡，对不对？直接告诉你好了，她，残魄不多，只能如此。”
苏玉听到这总算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魇妖明明是十恶不赦，坏事做尽。为何现在看来就快要变成那种天性纯良的小兔子一样了。
其实不难想到，当初魇妖被卿歌重伤，能回来，又是藏在紫云山，肯定跟泠崖和仙界脱不了干系，仙界私藏、私保魇妖这样的魔物，胆子真是很大啊。
魇妖眨眨眼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苏玉想了想，其实她有很多要问的，将她的前世今生拎出来看看就会发现，每个重要的大是大非的阶段，都少不了魇妖掺合一脚。
更多恩怨，似乎要去跟泠崖来算。
“当然有。”苏玉也靠在墙壁上，无比放松：“比如令人闻风丧胆的梦魇之妖，曾经连洗仙池都不放在眼里，为何如今却是这番阶下囚的模样？这只是普通的仙牢吧？”
魇妖闻言，没有说话，而是不屑的笑了声。
苏玉继续道：“不仅如此，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换皮了？月生的皮相已经算是上乘，你又何必费尽心机去改？改就算了，偏偏还是改成迦辰，魇妖，你的用意，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魇妖本来在一下一下的摸着木偶的头发，听到这，手硬生生的僵住了，木偶灵月疑惑的抬头望着他。
魇妖低下头轻声说：“乖，回去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