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根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他都意动了的事情,难道他还说不过一个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全让个孩子做主?”
作为一家之主,沈家有什么事情,不该全听沈国根的吗?
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应有容觉得沈国根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任晓闻叹气:“我们生的孩子,她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
事情只怕没那么乐观。
她唯一高兴的是,沈国根和李梨其实都不难对付。
说不说去,沈早早那一关,才是最难过的。
“你想想,现在沈家养家的人,是谁?”
“沈国根?”
养家的,自然是一家之主的沈国根啊。
任晓闻冷笑:“得了吧,就靠沈国根天天在工地上搬砖,能赚几个钱。你再看看沈国根,从镇上搬到市里,住的全是自己的扇子。这扇子,凭沈国根的能力,能买得下来?你再想想,乡下李家造的房子。”
又不是亲的外婆家,任晓闻最想不明白的是,沈早早为什么愿意在李家花那么多的钱,给李家的人提供那么好的生活环境。
算起来,李家跟沈家往来,也就这一年的事情。
李家对沈早早可没半点恩情,也没交情。
面对这样的李家,沈早早可真够宽容的。
可对上他们这对亲生父母,沈早早那孩子的心肠真是硬。
“哪怕花钱的全是早早那个孩子,这个跟沈国根的一家之主的位置,有什么关系?”
任晓闻叹气,有容这是做主做惯了,所以才会忽略细节:
“早早是沈家最有本事的人,也是最有钱、最有能力的人。所以我觉得,沈国根和李梨估计是听早早的话,不是早早听他们的话。”
说到这个问题,任晓闻揉起了自己的额头。
都是大人做孩子的主,什么时候起,孩子也能做大人的主儿了?
沈早早啊,就是太能了!
她怎么就不能跟别的孩子一样,乖乖听大人的话就好呀。
这样,多乖、多听话、多省心。
任晓闻嫌弃沈早早主意太大,沈早早还看不上他们对孩子的控制欲太强呢。
应有容脸色变了变:“你是说,只要早早不愿意,沈国根和李梨还有可能反过来被早早说服了?”
“是啊,你可别小看了我们的亲生女儿,她啊,是真的能,胆子又大。”
李梨就是一个以夫为天、没有主意的家庭主妇,遇到事情,全程都躲在沈国根的身后。
沈国根担是能担点事儿,但没有立马给个答案,显然是还想着沈早早那边的情况。
如果沈国根和李梨能做得了沈早早的主儿,他们今天的表现就不该是这样的。
所以,跟应有容比起来,任晓闻并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多乐观。
再次被无视成空气的应如羽自己找存在感:
“妈,你这么说的话,最大的问题出在姐姐的身上。那么我们怎么办,才能让姐姐愿意回到这个家?”
嘴里全是沈早早,看来,这是拿她当死人,觉得她不会有难受和伤心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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