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马甲被识破,送书入京
第二天一早,魏国公府的马车便已经出现在了李临渊的府邸前,李临渊府邸里的人看到后满脸好奇。
魏国公府的二小姐,这么早就来了?平时不应该还会晚些时日吗?不过这些下人也不敢怠慢,一边派人去通知李临渊,一边迎了上去。
经过一晚上的赶路,此时徐妙锦有些风尘仆仆,但是即便如此,也难掩饰内心的激动。
另一边李临渊被张素裳折腾了一晚上,也是顶着两个黑眼圈。
张素裳就更不必说了,昨晚等李临渊写出来之后,自己又迫不及待地通宵将他看完。
此时三个顶着黑眼圈的人聚在一起,倒也是非常搞笑。
李临渊见徐妙锦的样子,心中好奇,如此匆忙来找自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不知二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徐妙锦听完后,顿时一脸得意地说道。
“当然是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了,昨天我在你府邸之中,看到了你写的石头记,没想到你写的话本竟然如此之好?”
李临渊听到后一阵尴尬,这话本还没有甩出去,竟然已经被别人给看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白了一眼张素裳。
“二小姐过奖了,在下也是闲来无事,心有所感罢了!”
然而徐妙锦并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不知李大人之前有没有写过其他的话本,能够写出如此话本的,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作品!”
李临渊可不想暴露自己的那些马甲。
“二小姐实在是说笑,这确实是我写的第一本画本之前却从来没有写过!”
徐妙锦听完后心中有些不高兴,这李临渊根本没把自己当自己人,连这事都要瞒着他。
“临渊哥哥,你就别瞒我了,当初有个老者拿着一本《老残游记》,上面所用的笔锋和运笔方式和你这本石头记是一模一样的,虽然说有着刻意改变,但仔细看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所以那本《老残游记》就是你写的!”
张素裳听到后顿时一脸惊艳。
“我还以为只有那一本《骆驼》是你写的呢,没想到另外一本《老残游记》不然也是你写的,怪不得当时你写的时候这么顺手!”
徐妙锦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骆驼》的作者也是李临渊,确实他两眼直冒精光,这临渊哥哥好厉害,竟然写了这么多,可以流传千古的话本。
李临渊听到后,心中非常郁闷,这两个小丫头直接将自己所有的马甲全部拆穿了,自己还能藏什么?“好吧,那两本确实也是我写的,不过那东西确实太过于敏感,也会得罪不少人,所以我没有使用真正的名字,也是为了让那些贪官污吏心怀敬畏!”
徐妙锦满脸感动,果然,临渊哥哥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放心吧,临渊哥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
李临渊听完后点了点头,对于这两个小丫头他还是非常地信任。
只不过连这小丫头都能够查出来的事情,万一那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查出来了,恐怕就麻烦了。
看来以后不能再使用自己的手稿了,或者是让别人抄写一份。
徐妙锦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些。
“临渊哥哥,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安全,不如这样吧,以后你所有的书稿我来抄写,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看得出来了,我是女子,平时也没书文流出去,自然没有人能够看出我的字!”
李临渊听到后顿时眼前一亮,这也确实是个好办法。
还没有答应,就见旁边的张素裳说道。
“凭什么你来给临渊哥哥抄书,我也可以呀!”
第一个抄书的人也就意味着能够自己先看到李临渊的作品,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徐妙锦听完之后吐了吐舌头。
“你跟着临渊哥哥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发现这么重要的事情,抄书这么重要的事情又怎么能够交给你去做呢?还是得交给我吧!”
张素裳有些脸红,急忙辩解。
“我那是在忙其他重要的事情,现在我不忙了,这抄书的事情必须要交给我!”
张素裳和徐妙锦两个人围绕着这件事情大吵了起来。
最后两人达成决定,有两人轮流抄书,但是抄出的内容必须第一时间要给对方赏读。
这两人达成了一致,但是却苦了李临渊。
李临渊每一次回来都要遭受到这两人的催稿,日子过得极为煎熬。
就在这样的压力之下,终于一个月的时间内,李临渊总算是把前八十章全部都写完了。
看着手中厚厚的书稿,李临渊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些,想必皇后娘娘应该能够看上一段时间了。
看着这些出现的书稿,张素裳和徐妙锦心中极为激动,经过一番商量之后,他们准备把这些书稿,直接掺杂在一众的书稿之中,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够知道它的存在。
当他们把这些书稿修订了之后,当地的官员也并没有在意,毕竟这段时间送话本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如果真的能够讨到皇后娘娘的欢心,那么他们也算是走了一个捷径了。
所以每天都会有大批的画本进入到京城之中。
应天府,朱元璋此时心情非常的差,这段时间从地方上送来的话本也不再是个少数。
但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平平无奇写的,实在难以入目。
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多少的作用,想到这个地方,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之前写出《骆驼》和《老残游记》的那几个作者能否写一些新的作品,要是能够找到这些人,究竟是谁可就好了。
可惜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追查,锦衣卫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这让他对毛骧的办事能力非常不满,只不过此人还有用,所以暂时不能够对他动手罢了。
但是事关马皇后,朱元璋也只能够尽力地寻找,每天都会有大量的话本运到京城之中,高堂上的许多官员虽然不敢明着说,但是在暗地里却依然还在议论此事,尤其是国子监的文官。